她永远不会觉得自己和儿子有错。
她只会把所有不如意都发泄在勾引了儿子的“狐狸精”身上。
不管是儿媳还是儿子的妾室。
前世荣国公府风光,她都能这么折磨原主,更别提现在了。
洛青衣以后怕是别想有一天好日子过了。
不过,那女人也是个会来事的,不可能就这么忍气吞声下去。
只是,她会怎么反击呢?
姜昕很是期待荣国公府的后院烧起来。
“昕儿,我弹错了吗?
正在窗边抚琴的苏知琴拿起曲谱走了过来。
姜昕坐直身体,“没,只是苏姐姐的琴音令我如痴如醉,忍不住露出笑容。”
苏知琴:“可我弹的这曲子调子挺悲的。”
姜昕:额……
“曲子是悲的,但姐姐的心境是快乐的,指下弹出的琴音自然也是快乐的。”
苏知琴脸颊瞬间红了,嗔道:“你从哪儿学的这油腔滑调?”
姜昕眨巴眨巴漂亮的大眼睛,“我明明就是真心夸姐姐呢。”
苏知琴点了点她的琼鼻,“你啊!”
“不过,我看这琴谱怎么有点眼熟。”
“……”
“咦?这有点像是我大哥哥珍藏的那本。”
“……”
苏知琴无奈,“你莫误会。”
她解释道:“我上次来看望你,离开时,路过花园,听到凉亭那有人抚琴,被琴音吸引住了脚步,等回过神,就见你兄长拿着琴谱出来。”
姜昕笑:“我大哥哥的琴技造化确实高。”
苏知琴双眸亮晶晶地点头,对姜严辞的琴技给予了高度的评价。
听着姜昕好不无奈,一个没开窍,一个专心琴技,完全都不来电的。
不过,还是那句话,有没有缘分,就要看他们自己了。
姜昕不会随意去插手他们的人生。
苏知琴对男人没什么兴趣,说完琴,就问:“对了,昕儿,下个月就是太后的寿诞了,你备好寿礼了吗?”
姜昕颔首,“太后常年礼佛,我这里刚好有本失传的佛经。”
苏知琴也笑着跟她分享自己的寿礼。
“今年是太后六十大寿,陛下格外看重,就连各地的藩王都派遣世子进京贺寿。”
说到这,姜昕就想起在抱月楼那个让洛青衣下不来台的晋王世子。
晋王的封地在凉州,谢玄曾在凉州任职,两人相熟倒也不奇怪。
……
裴临川摔断了手脚,洛青衣进了荣国公府,慕容琛又被皇帝罚在宫里面壁思过。
没有这几人的找事,姜昕的生活是平静又舒服。
她“病”痊愈了之后,就时不时进宫给皇帝请安。
对于这个最大的靠山,姜昕还是不吝啬时间和精力去维持舅甥关系的。
而且,进宫还能了解不少朝堂的事情,皇帝有时也会跟她讲一些百官的事情,让她长了不少见识。
不去宫里的时候,她早上就去跟大伯母请安,跟她学学管家之道,下午没事,要么找小姐妹聚会,要么在家里看书练字。
姜严辞若休沐,还会带她出去看戏看幻术,在外面吃喝玩乐。
就是她每次出去,暗地里总会长出一个左相大人。
两人背着皇帝或是大哥哥,在暗处卿卿我我,简直不要太刺激了。
反正,姜昕只觉得心脏都要爆了。
然而,只要她一让谢玄别这样,那个男人幽深的目光就盯着她,仿佛她是个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女。
有时候,她感觉他想直接抓着她的手到皇帝或是她兄长面前宣告两人的“奸情。”
姜昕只好抱紧他的腰,给他顺毛。
“亲爱的,偷情刺激啊,要珍惜现在偷情的时光,以后就没有了。”
谢玄:“呵!”
姜昕:“……”
麻的,真难伺候!
这日,姜昕正吭哧吭哧地给某个狗男人绣荷包。
原因竟是他的下属前些时日戴上了未婚妻亲自送的荷包,引起不少同僚的围观和歆羡。
而身为上司的他,连个贴心人送的荷包都没有。
姜昕当时只想送他一个白眼。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矫情了。
然而,当收到一个江南钱庄的地契后,姜昕态度瞬间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左相大人生得丰姿潇洒、器宇轩昂,如松如玉,谪仙临凡,她心悦之,亲绣荷包香囊赠之,以示心意。
虽知她话语无几分真心,但谢大人还是很好被取悦到了。
然后,姜昕近来几日都宅家做女红。
好在原主很是擅女红,不然姜昕怕是得把自己的手指扎一堆窟窿出来。
唉,拿人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