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她听到什么?
姜昕跟沈砚订婚了?
沈砚、沈家,首都金字塔最顶层的存在啊!
姜昕凭什么?
那个贱人到底凭什么?
薛月瑶彻底疯了,反正她完了,死也要拉着姜昕一起陪葬。
然而……
薛月瑶痛得躺在地上起不来,痛苦地看着江远桓,嚎啕大哭,“世上谁都可以害我,可以恨我,就你江远桓不可以!”
江远桓又是一脚过去,“你他妈有病!”
薛月瑶蜷缩在地上,哭到抽搐,“为什么啊?阿桓哥哥,只有我才是真的爱你啊!”
江远桓看她就像在看一滩烂泥,每一次薛月瑶说爱他,他就仿佛吞了苍蝇一般恶心,只觉得所有人都在嘲笑他。
“闭嘴,薛月瑶,你踏马恶心不恶心?谁要你爱我了?你配吗?”
“我不配!哈哈哈,我恶心?”
薛月瑶歇斯底里地大吼,“那是谁先来招惹我的?”
“那是你自己下贱!”
“我下贱?江远桓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你以为你这么舔着姜昕,她就会回到你身边吗?你妄想!她都攀上了沈砚的高枝了,还会看得上你吗?”
薛月瑶只觉得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那贱人究竟有什么好的?你们一个两个为她着魔,真当她是什么纯洁白莲花吗?那就是个满眼势利心机的女人!”
“闭嘴!你也配说她,她就算心机,就算图我的钱,我也只会欢欣鼓舞地送上去给她,你才算什么垃圾东西?”
说着,江远桓就又上去踹薛月瑶。
“干什么?都住手!”
这时,警察也来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等江远桓踹完薛月瑶,他们才上去把人拉开,然后一起带走。
毕竟打人也是不对的。
江远桓:“……”
“阿桓。”
对上张明婳担忧的目光,江远桓又是心虚,又是暖心。
他还记得她刚刚照顾阿昕的事情。
就算明婳先前跟阿昕闹得不愉快,但这姑娘本心还是善良的,也会为了他去关心阿昕。
哪儿像那个薛月瑶,恶心死他了。
对这么爱他的姑娘,江远桓满脸的柔情,“没事,明婳,别担心我,我很快就回来了。”
他转头又对陈铭说:“兄弟,麻烦你帮我送明婳回家。”
陈铭与张明婳四目相对,又触电般移开,勉强维持住脸上正经人的表情,“好,我知道了,你……”走好!
江远桓心大得完全没发现女友和好兄弟之间的暗流汹涌,还龇着大白牙对陈铭道谢。
陈铭:“……”
趁着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张明婳勾了勾陈铭的掌心,对他wink一下,像是在说:今晚他不在,来我家吗?
陈铭身体僵住,和沈砚不同,他跟江远桓是真的二十多年的兄弟交情。
但……
陈铭喉结滚动着,掌心仿佛有股火,蔓延到心尖,烧得他理智全无。
明知两人的关系是不对的,明知她心机深沉,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一错再错,犹如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