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峰在监狱里度过了一段漫长而又煎熬的时光。那冰冷的铁窗、狭小的牢房,以及日复一日单调乏味的生活,并没有磨灭他心中那疯狂的执念,反而让他对继续自己的实验越发渴望。在狱中,他每天都在脑海里回顾着曾经在地下实验室里进行的那些实验步骤,思索着哪里出了问题,又该如何改进。
同牢房的犯人偶尔会好奇地问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林宇峰总是沉默不语,只是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狂热,仿佛他身处的不是监狱,而是暂时被搁置的科研战场。他在狱中也没有闲着,利用仅有的一些书籍资源,拼命学习那些最新的医学知识,试图从理论层面找到突破困境的方法。
终于,刑满释放的日子到了。林宇峰走出监狱大门的那一刻,阳光照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他眯起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自己的实验重新开展起来,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的头发比入狱前长了许多,有些凌乱地搭在额前,身上那件破旧的衣服更显得他落魄潦倒,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却依然锐利而疯狂。
出狱后的林宇峰,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医学界乃至整个社会的众矢之的,想要继续实验,就必须找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轻易被发现。于是,他把目光投向了a市的郊外。
二、a市郊外的选址
a市郊外有着大片荒芜的土地,废弃的工厂、破败的仓库随处可见,还有一些早已无人居住的老旧村落,被岁月侵蚀得只剩下残垣断壁。林宇峰背着一个破旧的背包,开始了漫长的寻找之旅。
他沿着蜿蜒曲折的乡间小路前行,路过一处又一处看似可能的地方。有时候,他会走进那些废弃的工厂,查看厂房的结构和隐蔽性;有时候,又会在荒草丛生的村落里穿梭,寻找有没有合适的地下室或者相对封闭独立的空间。
经过多日的探寻,他终于在一个偏僻山谷的深处,发现了一座废弃的矿洞。这座矿洞入口不大,周围长满了荆棘和杂草,若不仔细看,很容易就会忽略过去。林宇峰费力地拨开杂草,小心翼翼地走进矿洞。里面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但空间却比他预想的要大得多,而且错综复杂的通道和一个个小石室,正好可以被他改造成不同功能的实验区域。
他兴奋地在矿洞里来回踱步,脑海中已经开始规划起各个区域的用途,哪里放置实验设备、哪里用来关押实验对象、哪里作为自己的休息和资料整理区等等。这个被世人遗忘的矿洞,在他眼中仿佛就是一座即将开启伟大医学变革的神秘殿堂,尽管那所谓的“变革”是建立在违背伦理道德的疯狂之上。
三、秘密改造地下实验室
确定了地点后,林宇峰便开始着手改造这个矿洞实验室。他先是利用自己仅有的一点积蓄,购买了一些简单的工具和建筑材料,比如铲子、锤子、木板、钉子等。白天,他尽量避开旁人的视线,等到夜幕降临,就偷偷摸摸地将材料运到矿洞附近,然后一点点搬运进洞里。
他用木板加固了那些摇摇欲坠的洞壁,防止坍塌;在各个石室里安装上了简易的照明灯具,虽然灯光昏黄微弱,但也足以让他看清周围的情况;又从外面拉来了电线,接通了电源,让一些基本的电器设备能够运行起来。
接着,他通过一些地下渠道,开始搜集实验设备。那些从二手市场淘来的、从倒闭医院买来的破旧仪器,被他如获至宝般地运回矿洞,然后凭借自己精湛的技术进行维修和调试。显微镜、离心机、培养箱等等,一件件设备在他的手上下渐渐恢复了功能,在这个昏暗的地下空间里重新“上岗”。
同时,他还精心打造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入口,在入口处设置了重重机关和伪装。外面用一些大石头和杂草进行掩盖,只有知道机关位置的他,才能顺利打开那扇通往地下世界的“大门”。整个改造过程漫长而艰辛,但林宇峰却乐在其中,每完成一个小的改造项目,他都觉得自己离重启实验又近了一步。
四、招募新的“实验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