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有一双很平常平静的眼睛，这双平静如水的眼睛之后藏着很多智慧。被他绳之以法的犯罪分子少说也上百了。

“卓教授，想必你也看见了，刚刚发给你的是“犯罪嫌疑人权利义务告知书”，之前请你来发给你的可是“证人权利义务告知书”，称呼和拥有的权利义务可不一样”，魏然轻描淡写，语言不疾不徐，似乎风轻云淡。

深邃的眸子瞬间暗淡了一秒，也仅仅一秒间。卓别直视魏然，“魏警官，我看见了，清楚明白！要问什么？我尽量回答。”

“你为什么撒谎？”魏然紧盯卓别眼睛。

“我撒谎了么？”卓别深不可测的眼睛回盯魏然。

“现在，证据摆在面前，你的口供直接体现你的认罪态度，对以后法院定罪量刑有直接影响。”

“都说到定罪量刑了，是不是早了点？”卓别嘴角微微一咧，似有点不屑。

“魏警官，我们直接进入主题吧？你有什么疑问直接问！”卓别依然一副风清云淡，波澜不惊。他心中早已掌控一切，为了这一切他已经准备了2年，怎么会留下直接的证据授人以柄，一切发生他都可以有合理解释。

诚然是办案经验丰富的魏然，也不得不尊重面前这个对手，不能小觑。这个年轻有为，才华横溢的曼城优秀人才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他想要拨开外衣，看一看。

魏然心里在盘算，要沉住气，不能轻易亮牌，不主动出招，但也不能被动。

“既然进入程序正式立案了，也请教授你来正式讯问了，教授你应该是懂法的，不讲点有价值的东西吗？”魏然94不抛出底牌，让对方自己摸不清虚实。

“哦？那我什么也没有说的呢？”卓别微微一笑，将了对方一军，你奈我何模样。

我的天！这个嫌疑人可真倾城！做记录的小郝抬头一下撞上了这个微笑，差点分心，立即低头专心记录。

魏然却以凌厉的眼神扫了卓别一眼，卓别刚刚的不屑在他看来可不是挑战他，是在挑战法律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