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想,耀眼的人想啊!
呐,那玉麟忠,又跟着鹿鄹一起粘着楚源霖了。
楚源霖被粘着,烦躁的很,可就像玉麟忠说的:“大路朝天,不过是走了同一条道而已,其实,并没人会一直跟着你的。”
是啊,哪会有人一直陪着自己呢?人生来孤独,最终也将是一个人走的,何必在乎同道有没有人啊?
可是……
终究会觉得孤独无助……
果不其然,谣言又来了啊!
“心机真重!这种人还是远离的好!”
看吧看吧,又是她成了恶人!
真是……令人无语!
不过,他人随他人,太过在意,反而让自己苦恼,所以呢,楚源霖照旧允许他们跟着自己,当然,如果以玉麟忠的话来说的话,不是跟着,而是——恰好同行!嗯!是这么说才最合适!
不过,玉麟忠初三,实际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找楚源霖的,只是鹿鄹,总对楚源霖形影不离,连元小茜他们约他他也推了几次,不知道啥怎么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日子平静的像一潭死水,除了稀疏平常的三点一线,没有半点波动,直到那天,黄冬阳不知抽了什么风,说要给兄弟找回面子,约了一大波人,放学后堵上了落伍的玉麟忠。
“玉麟忠!”
玉麟忠的黑色双肩包挂在右肩上,穿着黑白宽松的校服,走在街边无人的小道上。
这条小道右边五百米处是马路,马路东行一千米,过了红绿灯,再西三百米便是空衣巷主道入口。
还记得,那天是周四,又因为是初三,晚自习时间后调,所以没能和楚源霖他们一道回来。
黄冬阳也是知道这点,早早找好人在这里堵他。
可玉麟忠是何许人也?会怕他们?!
“有事?!”
玉麟忠转过身来,眼神狠戾,莫名有种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就像动物世界里的狮子,令人畏惧!
黄冬阳不过是个招摇胆小的人,原先就怕玉麟忠,以前,还因为偷东西而被玉麟忠吓唬过,对玉麟忠就有所记恨。
但是这一次,是他认的兄弟被玉麟忠在球场上驳了面子,气不过,才想围堵他。
“你让他丢了面子,是欺负我们没人吗!?”
黄冬阳做头,装的无惧无畏,痞里痞气的站在前头,抬着下巴,想以俯视之姿去看玉麟忠。玉麟忠不惧,毕竟这种场面和他以前比起来,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玉麟忠冷笑一声,轻飘飘来了一句:“技不如人的垃圾,想必找的人也不怎样吧!真是没品!”
玉麟忠讽刺黄冬阳的同时,更是气黄冬阳为之出头的那个人。
那个人,其实是玉麟忠的弟弟,可惜是同父异母,关系不怎么样。
章娄平,后妈带来的,父亲喜欢他,而且自从他们母子来了之后,自己在那个家就没了存在感,不论任何时候,他爸只看得到章娄平,丝毫没半点自己的影子。
原本他也不是很在意,可是章娄平不是个好的,总是故意来挑衅他,还经常弄坏自己的东西。
那次打篮球,也是章娄平故意想整他,找了好几个人和他打,踩伤、抓伤他好几处,最后打不过,还出阴招,得亏他反应快,没让章娄平得逞,将计就计拆穿章娄平的阴招,甚至让他伤了脚,在家休息了一个月,为此,他爸还打了他一顿,打的浑身是伤,挂了一个星期的水才能来上课的!
“哥!别跟他废话!”
章娄平的语气倒是很符合狗腿子的标准,而且,黄冬阳也吃这一招,当即给身后的兄弟们使眼色,接着,所有人就一窝蜂赶上去,恨不得要把他瓜分似的。
敌众我寡,玉麟忠单手赤膊,必然讨不到好处,以为自己今天怕会交代在这儿,心里突然生了一丝怕意,可是以前,不管对面人有多有少,他都不会这样的,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