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娘,不知你可有法子解了我们家水的问题。”方玉看了看低头不说话的侯林,只好开了口。
“不是水的问题。”云辞嘴角轻勾,方玉没来由的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觉。
“不是水?那是?”侯林终于抬起头。
“是人。准确说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云辞看着方玉说。
方玉一惊:“真的?”
可是昨日回春堂的李大夫才诊过脉,若是有孕就说了。
怎会,怎会。
“姑娘莫不是哄我?”
不是她不信,是不敢相信。没有人知道她有多盼望孩子。
侯林也是喜上眉梢:“姑娘此话当真?”
云辞挑眉:“自然。可这孩子马上就没了?”
方玉一愣。
侯林直接站起来:“滚!”
就不该信了她的鬼话!
“呵!”姜庾拉了云辞朝后面喊了一句:“走了!”
后面传来云裳的应声。
方玉却是信的,忙起身拦在要走的二人前面。
“求姑娘说个明白。”说着便跪下去。
“很简单,有人用你的孩子给你下了术。如今你月份尚浅,还瞧不出来。可术法已下,凡是你双手碰过的东西都让人感觉厌恶。
如今术法刚成,还不过是你做的让人难受,等再过些时日,便是凡你摸过,碰过的,都通通吃不得。
等你被活活饿死,你腹中的胎儿自然也就生机耗尽无法成型。”
侯林听完攥紧了拳头,犹自怀疑。
“不信?你自己倒杯水去。”云辞看了一眼侯林。
侯林抬眼看了看她,又发现所有人都盯着他看。就连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前面来的几个孩子们也看着他。
方玉挪了挪脚,又想起云辞的话,生生止住。
“夫君。”
侯林终于挪到后院,进厨房取水。也等不及烧开,直接舀了一瓢凉水端过来。当着众人的面,哆嗦着举起杯子,喝了一口。
并没有想象中的恶心。
侯林忆起昨日,确实都是经方玉手做的东西才有“恶心”的反应。
莫非,是真的。
可是,又是谁要来害他的玉儿!
侯林红了眼,直接朝云辞行了一礼:“先前多有得罪,请姑娘海涵。但请姑娘救救我娘子,要打要骂,侯林悉听尊便。”
云辞也不在意:“打骂作甚,你又没惹到我。救也可以,付钱就好。”
侯林听到最后松了口气:“姑娘仁心,侯林定铭记在心。”
姜庾皱眉,记什么记。
“五百两银子。”云辞开价。
方玉脸一白,这么多!
侯林一咬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