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纳多特家就是贵族转化的一个例子,老贝尔纳多特就是出身于一个破落贵族家族,但是他现在却独自建立家族,并且成为了下议院的议员;而与他交好的希门内斯家则是冒险家成功的典范。
因此政治上越来越以各自的利益诉求和政治目标或政治理想开始形成圈子,进而结党。
在香涎膏战争后,德谟克西党和赛因斯党先后成立,德谟克西党的政治口号是民主,主要成员包括变成工场主和经营公司的贵族及商人阶级组成;而赛因斯党则有很多是魔法师及法师商人,他们的政治主张与德谟克西党不一样,认为世界的推动力量在于魔导研究,在于靠魔导发展支撑的工业化。
这两个党派的主张虽然不同,但是在某些利益上又是有交集的,比如魔导研究带来的变革同样会给德谟克西党的商人们增加利润。
德谟克西党和赛因斯又有两个花名,分别被称为甜党和咸党。
有这两个古怪名称的原因是因为两党党魁本杰明和奥斯汀在饮茶时的爱好不同,本杰明的饮茶风格保持着传统贵族的习惯。茶必用红茶。饮用时也是标准的下午茶模式。会加糖;而奥斯汀阁下因为与很多魔法师交好,在生活习惯上也受到一定的影响,喜欢尝试一些新东西,于是他饮茶不光是喜欢翡翠大陆的红茶,还有某些异位面的绿茶他也喜欢,并且学会了用异位面的煮茶加盐的方式。
两党党魁这大相迥异的饮茶方式在两党矛盾激烈的时候,通常是决定王国政策偏向哪些群体时,大到议案。小到生活习惯都会成为议员们争吵的事件,所以饮茶是该加糖还是加盐也成了两党的标志之一。
至于弗瑞党,随着堤芬妮女王也退位,王室作为平衡的第三极作用变小,必然会有新兴的政治力量出现。
从大约十年前开始,弗瑞党作为新兴的党派崛起并在两院获得议员席位。
弗瑞党主张的是自由,他们认为之前三十年,甚至再放大到前六十年,从第一次香涎膏战争开始,王室和政府对国民进行了愚弄。通过操纵舆论等方式,对内压榨。而对外发动侵略战争。
他们的政治主张得到了一些底层工人组织及学生的支持,并且一进入下议院就拥了十几席席位,当年就由这十几位议员提出了取消对木精灵及少数兽人移民(主要是针对从震旦那边过来的泰戈等兽人部族)限制随意迁移的议案,宣称这是违反自由精神的。
这个议案在当年很轰动,当年之所以会有限制木精灵随意迁移的法案,是因为木精灵是战败后才被迫融入阿斯图里亚斯的,王国当初担心木精灵们仍然会反抗,闹出事变,所以把他们分散居住,不允许随意迁移。其实在多年后,随着木精灵习惯了在阿斯图里亚斯的生活,而王国也确实保障了木精灵居民们的人身安全不受侵犯,木精灵们也和其他阿斯图里亚斯人没多大区别了,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男女因为都有精灵的血脉而拥有出众的外貌,很容易得到异性的青睐,因此以前的限制法案在多数地区都名存实亡了。
但是当弗瑞党以此为契机打响第一炮时,让大家又想起了这个,而木精灵们也少有的团结起来,让他们的议员在议会响应弗瑞党,彻底取消这一法案。
当时是德谟克西党执政,他们对木精灵其实没有恶意,只是很恼怒弗瑞党一个小小的新兴党派竟然敢作出这样的挑战,但是当时的首相阁下,德谟克西党魁首本杰明低估了弗瑞党的决心和影响力,并且被弗瑞党人成功的在民主与自由的关系上大做文章,结果在议会辩论中,本来占据明显优势的德谟克西党竟然没能否决这一议案,反倒被多数通过,其中包括一些德谟克西党的议员都投了赞成票。
弗瑞党自此一炮而红,然后经过数年的发展,已经成为议会的第三大党,足以影响德谟克西宫与赛因斯党之间的平衡。
不过弗瑞党却似乎没有和两党之中任何一个联合,获取组阁权力的意思,而是野心勃勃的试图取两党之一而代之,并独立组阁。
这个党派和两党比起就显得激进了,而且由于是后起之秀,虽然因为限制迁移提案而得到了部份民众的支持,但是他们似乎还是觉得远远不够,一直在寻找机会谋求更多的发展。
舞台上,自由平等社的那位首领慷慨激昂的挥舞双手发表演讲,向剧院中的观众在痛诉香涎膏贸易是一场罪恶的战争,而导致这样的悲剧的最大原因就是王国与政府限制了民众知道真相的自由。
他口沫四飞的向众人演讲弗瑞党的主张,既有远期的自由、平等,也有中期的争取公民投票权,这指的是王国每位公民都有普选权。
而眼前的目标就是向所有人揭露一个惊人事实,六十年前的香涎膏贸易及其战争经过反思,是一场罪恶的战争,是少数人为了利益绑架大多数人而发动的不正义战争,虽然阿斯图里亚斯是胜利者之一,但是带来的苦痛并不只限于另一片大陆。
为此自由平等社要求审判刚才提到的丽姿葩夫人,因为经过详细调查和求证,可以确定,正是她当初将香涎膏这一充满罪恶的东西推销给高等精灵的。
“诸位,我们无意清算当初在香涎膏战争中犯下的每一笔罪行,因为那太多了,而且有很多人是受了当时政府的欺骗与愚弄,他们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们要求追究像丽姿葩这样的人的罪行,因为我们必须表明一个态度,那就是正义可能会来迟,但它终究一定会来到!”
自由平等社跑来这里捣乱当然是有理由的,因为时代大剧院是所罗门娱乐有限公司的产业,而据信那位丽姿葩夫人一直掌握着这里。
大剧院中乱成一团,人们本来是来观看演出的,被这群自由主义份子打断并占据了舞台,本来观众中已经有人在联络准备对他们动手,但那位社长的陈诉和最后的正义宣告竟然打动了一些人,于是剧院中的观众分成了几派,有的支持,有的反对,有的中立,有的只想看表演,有的则起哄让自由平等社的人代替枪与玫瑰表演。
霍丘低声的咒骂着,他对弗瑞党可没有多大的好感,贝尔纳多特家和希门内斯家都是德谟克西党人。
而一旁的兰德却心中一动,嘴里喃喃的道:“翡翠大陆?”
周围太吵,霍丘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不由茫然问道:“你说什么?”
兰德微微一笑道:“我说我找到了暂时摆脱家里安排的办法。”(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访问http://m.ysxiaosh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