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渐渐被高耸的山峦遮掩,天边的那一片火烧云也似乎越来越淡了。(.)¥,
枝头上的鸟儿,缓缓停歇了不绝于耳的鸣唱。整个古井村,在这傍晚的暮色中,显得格外的清幽与宁静。
院中诸人饮罢清茶,见天色不早,便也都结伴离去。
小院儿中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石桌之上的红泥小火炉,偶尔闪过几点细碎的火星。
张仲景几人一离开墨非的住所,走在一边的晋省的火神派名家李可李老爷子便满脸疑惑的询问道:“张老哥,适才在小墨院儿的那个老人是谁啊,那一身的气派,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我看你和那位相聊甚欢,是你的一位老友吧?我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呢,似乎在哪里见过!”
“是啊,我也觉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不过一看那一身惊人的气势,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一身古朴唐装的陆修元陆老也同样对墨非小院儿中的周老爷子惊叹不已。
这两位都是见多识广之人。李可李老爷子在华夏医学界也算是大名鼎鼎,虽说比不得张仲景张老名头响亮,但是一提到晋省的火神张,知其名者也不在少数。
陆修元,作为一位在古典方面造诣甚深的国学大家,虽然为人低调,一向深居浅出,但平素里,一贯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所结交之人都非寻常之辈。
这二人的眼力自然是非同一般,进入院中之时,便注意到了端坐在石墩之上的白发老者,看其外表、气质,就已然知道不是寻常老人。
见两位老友询问,张仲景也不卖关子,见四周除了自己这些人外,再无旁人,这才低声道:“这位老人家可不是普通人,在华夏可以说算是这个。”
说着,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在众人面前晃了晃:“本来,我开始时也没有认出来,也是说了几句话后,方才反应过来,没想到能够在古井村见到这位老人家,还真是不虚此行。”
“到底是谁啊,你倒是说哇,真是急死人。”
李可李老爷子是个急脾气,与张仲景几十年的交情,见张老说了半天,都没说到点子上,顿时就急了。
“你这人,一大把年纪了,胡子都白了,还这么个急性子。”
张仲景见李可真急了,也不在打趣他,笑着道:“说起这位来,我们大家肯定都知道,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