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沙正业搓着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
“可是什么,你别磨叽,赶紧!”
巫金有些不耐烦了。
“巫先生要是觉得没解气,等犬腿好了,我亲自押着他过来向您负荆请罪!”
沙正业一咬牙,道:“可是,巫先生让警察犬贩毒,这个惩罚是不是有点太重了?”
“贩毒?”
巫金满头雾水看向刀锋。
“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他的什么事?”
刀锋摇了摇头。
“巫先生,我知道犬不该不长眼得罪您,可是我求您大人大量,不要跟犬一般见识。”
沙正业一看巫金和刀锋反应,还以为两人在演戏,噗通一声跪在巫金跟前:
“犬今年还没三十岁,求您再给犬一个改正的机会吧!”
着,就开始给巫金磕头。
沙正业的样不像演戏,巫金和刀锋对视一眼,掏出电话,打给了方菲菲。
昨晚上就是方菲菲负责逮捕沙向文的。
“菲菲,今天一大早,沙向文的老爸过来,请我放沙向文一马,还沙向文贩毒,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哦,你走之后,我例行公事,让人在沙向文的会所搜查一下,结果就在沙向文办公室里的隔间,找到了一袋冰毒和整套的吸毒工具。”
方菲菲道:“经过检测,沙向文和他隔间里的那两个年轻女,在咱们去之前,都服用过毒品。”
“原来是这样。”
巫金点了点头,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了:“怪不得他老爸让我放沙向文一马,估计他以为是我在坑沙向文吧。”
“你可以告诉他,让他死心好了!冰毒袋上和吸毒工具上,都有沙向文的指纹。”
方菲菲道:“而且那两名年轻女已经交代了,的确是沙向文带着他们吸毒的。”
“沙向文会因为这个被判刑吗?”
巫金好奇问了一句。
“那一袋冰毒重五十六克,就算沙向文不是贩卖,光是私自藏匿大量冰毒和教唆他人吸毒,就够他喝一壶了。”
方菲菲道:“不过具体要判多久,要看法官量刑了,我也不准。”
“好的,我知道了。”
巫金着就要挂电话。
“巫金,别急!”
方菲菲却突然喊住巫金。
“还有事吗?”
“我早晨才听昨晚上旧工厂发生了聚众持械斗殴,是沙向文的那个什么京都的李公找上门了吗?”
方菲菲问道:“你们都没事吧?”
她昨晚在会所找到书黎黎之后,就带队开始处理沙向文绑架书黎黎的案去了,忙到刚才,才听郑方起这事。
刚想给巫金打电话,巫金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们都没事,就是老兵伤亡了几个,刀锋和无极已经在处理了!”
巫金解释道。
“没事就好。”
方菲菲听到巫金没事,才放心挂掉电话。
“诺,你也听到了,这事真不是我在坑沙向文。”
巫金对着沙正业扬了扬电话:“在我们去之前,他已经吸过毒了。所以,你求我没用。”
“这么来,巫先生真不知道这事?”
沙正业看巫金的样,不像是作假,心里也开始动摇起来。
他昨天用尽了手段,才见到沙向文一面,当时并没有起这事。
见完沙向文之后出来,才听警察在沙向文的包间搜出来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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