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一点幸灾乐祸。

无论是楚家或者是聂家，都不是什么好鸟，竟然妄图打兴元集团的注意。

虽然他不知道这顾老是什么身份，但是既然站出来对付聂春，那是他王恒的老铁啊。

算这顾老不出手，王恒最后也会出手。

现在王恒只想跑台，从储物袋拿出一瓶酒递给顾老说‘老铁，整一口？’

当然，他也只是这样想想，却根本不敢这么做。

嗯。

他还不想死的这么快。

舞台。

聂春转眼来到了布衣老者跟前，爆喝一声，一掌向布衣老者的胸口拍了过去。

这一刻，台下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当然。

不包括韩韵之。

此时韩韵之已经闭了眼睛，甚至还用双手把眼睛给捂了，直接趴到了王恒的身，像是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幕，又像是……趁机吃王恒的豆腐？

王恒摇了摇头，轻轻的拍了拍韩韵之的后背以示安慰。

这妮。

刚才还嚷嚷着喜欢看打架。

现在马要打激烈起来了，竟然不敢看了？

呵！女人！

神的物种！

不过他的视线，却丝毫没有离开过舞台。

台。

这时候聂春的掌印快要拍到布衣老者的胸口。

不过在这时。

异变陡生。

布衣老者突然抬起右腿向后一蹬，紧接着神色一凝，抬手一拳砸在了聂春的掌心。

砰！

伴随着一声闷响，下一刻……

咔嚓！咔嚓！

几道轻脆的声音响彻整座小鸟。

在所有人的视线，聂春的手臂直接缩短了一倍。

他这条手臂里面的骨骼，随着布衣老者这一拳，竟然全部断裂开来，垂落下去，不自主的晃悠着，仿佛随风摆柳。

看到这一幕，几乎所有的人都凝起了双目。

这样的重伤，哪怕以后医治好，最多也只能维护简单的生活所需要，根本不可能再进行战斗。

宗师成，站在汉东武道界巅峰的存在，在这名老者面前甚至普通的连普通的一拳都挡不住？

这老者的实力究竟达到了什么地步？

“啊……”

聂春一声惨叫，脸颊顿时痛苦的扭曲了起来。

随意蹂躏他人的强者，在更强者面前，同样只有被无情蹂躏的份。

这，

是武道法则。

只是，

布衣老者显然没有放过聂春的打算，直接向聂春贴去。

聂春脸色狂变，顾不疼痛的右臂，立刻向后退去。

但已经晚了。

布衣老者转瞬间已经来到他的跟前，伸手掐在了他的脖子，紧接着用力一扭。

咔嚓。

聂春的脑袋顿时扭曲到九十度，一抹鲜血从他的嘴角滚滚出，眼一片死灰，看去诡异无。

玉江聂春。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