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没见过什么美女的处~男了，自然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怀中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再者，莉莉丝作为夜之魔女在很多传说见闻中都曾出现过，谁知道她是传承还是和血族那些亲王一样其实已经几百上千岁了？

如果要是后者，秦昊还不觉得自己口味能够这么重，连这种百千岁的老太太，不，应该说是祖宗级别的女人都能下手。

若不是被阿尔托利亚给吓到了，急于确认自己的性取向，他可不会这么容易就让莉莉丝钻进他的怀里。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历的多了，他心中的那道底线已经越来越薄弱。以前的秦昊对感情更重于肉~欲，单纯的只是为了发泄肉~欲进行交~合，比如一~夜~情之类的有些难以接受。可是现在，他心底的那道界限似乎已经渐渐消失，也不是特别抵触那种单纯发泄~欲望的行为。

“女人，我需要的已经拿到了。如果要是在别的地方，你这样送上门来，或许我不介意吃了你。但是在这里，我没有一丁点儿做那事的心情。而且，你得明白一点，我帮你和你自身毫无关系，要说只能说教廷本就和我有仇怨，再加上我当时的状态不是那么清醒，所以才会直接就把他们给灭了。现在，你可以走了？或者说，你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莉莉丝娇柔一笑，媚声道：“尊下果然是明白人，就是爽快，圣杯已经被尊下得到，莉莉丝不奢望能够得到，只想问大人一句，圣杯中的永生之秘到底是什么？当然，莉莉丝也知道想要得到就得有所付出的道理，以大人的强大实力，我不认为能办成什么大人都无法办成的事情，所以，我愿意用自己作为代价献给大人。”

“不必了，刚才我已经拒绝你了。不过，关于圣杯我倒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不能说的，只是，我很好奇一点，你们真正又有谁触碰过圣杯？或者说，你们又知道谁因为圣杯得到了永生？为什么你们就这么一口咬定圣杯中真的就有着永生的秘密？如果真的有，那么将圣杯交到拍卖行的又是谁？他为什么自己不独吞这个秘密，而要让你们来争夺呢？你想过没有？”

听完秦昊的反问，莉莉丝微微蹙眉，稍稍犹豫了下，问道：“那么，尊下您的意思是，圣杯中其实并没有什么永生的秘密，我们是被耍了？因为这个莫须有的传说丢掉了几百条性命？”

“不。不全是。”秦昊微微摇头，“你要清楚一点，我所说的一切也都只是一种假设，我也无法断定。因为，哪怕是我得到了圣杯，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没有所谓的永生。”

他当然不知道了，吸取圣杯力量的是妖皇那个冒牌货，又不是他本人，现在冒牌货又没个声音，鬼知道他吸取了圣杯的能量是做什么用。

“而且，我从不认为这个宇宙中存在真正的永生。哪怕是那群自称神明的家伙，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一群更加强大，更加高等的生命种族，或许他们可以拥有远超于正常人类的生命时间，但是永生，呵呵……若是真的可以永生，这世上就不会有弑神这个词语了。如果喝点圣水就可以成就永生，那么教廷的神岂不是满大街跑了？所以，这就是我的答案。”

“我明白了。”莉莉丝点了点头，嘟着小~嘴委屈说道，“人皇尊下，感谢您愿意将这一切告诉我。只是，我还有个疑问，莉莉丝长得很丑吗？为什么愿意将自己奉献给尊下，尊下却屡次拒绝呢？难道是因为尊下已经在华国有了妻子吗？但据我所知，尊下~身边的女人好像一直都不少，我好像在您身上闻到了温莎家族那个王女的味道。您可以接受那个女人，为什么不肯要莉莉丝呢？莉莉丝是哪里不如她吗？”

“你是在质问我？”秦昊无动于衷，眼神中看不出来丝毫的欲望，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我选择和什么女人发生关系也和你有关系？难道你还能替我做决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