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原小生却不想就此罢休,又将酒杯给柴民倒满了,端起来笑了笑道:“柴所长,说好了连干三杯的,咱们一块喝了,来个痛,你看怎么样。”见柴民似有为难之意,就故意用话激道:“柴所长,我可知道你有个雅号叫‘千杯翁’,肯定不会作难。”说着又将一杯倒进了肚中。
柴民一看原小生这架势,生平还是头一次遇到,心中早有了打退堂鼓的意思,看了一眼柴田,想向柴民求救。柴田却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跟着喝,也只好又灌了一杯。
接着第三杯也没什么说的了。空腹连干了三杯,就是一斤二两高度牛栏山二锅头,原小生早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脑袋也是一阵阵天旋地转,只是凭借坚强的意志力强忍着,也不声张,微微一笑,好像跟没事人一样。柴民却早就不行了,嘴里开始哩哩啦啦地胡说八道:“原主任好酒量,原主任天……下无敌,我柴……民……佩服……佩服……嘿嘿……”说着眼睛又开始在南素琴的身上瞄来瞄去,瞄几眼就嘿嘿笑几声,心中之鬼,不言而喻。
南素琴早被柴民看的浑身不自在,啐了一口道:“灌够了就tin尸去,有什么好看的。那么大人了,也不嫌害臊。”柴民还是一味地嘿嘿直笑,道:“素琴骂的好……我……爱听……素琴骂人……越骂……我这心里就越舒服……嘿嘿……骂……接着骂……”
南素琴见他已经làn了xin,也没办法继续跟他计较,只好扭过脸,自顾自地吃菜,也不跟他说话了。
跟柴民喝完了,柴田就把酒杯端了起来,道:“原主任,咱可是说好了的,每人三杯,你不能光敬民,把我放在一边吧。这也太不给面了。来来来,咱哥俩也连干三杯。”
这是明显的车轮战。不过原小生事先也早就预料到了。这兄弟二人本来就来者不善,使出什么ā招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也没有打算能全身而退,正准备端酒杯。南素琴却不愿意了,将柴田的酒杯推了回去道:“姐夫,你们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哪儿有一个喝两个的。”低头沉默了一下,又抬起头咬了咬牙,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样道:“要喝,我跟你喝。”
柴田哈哈笑道:“素琴,你这还没过én呢,就开始护小女婿了啊。这én婚事,咱爸同意了吗?”
南素琴冷若冰霜道:“这是我家的事儿,用不着你管。今天就说喝酒的事儿。你喝还是不喝?给个痛话。要喝我陪你喝,不喝就拉倒。”
柴田见南素琴执意要替原小生出头,又听南素琴不把自己当自家人,心中就狠狠的,暗自一阵冷笑,估计也是想南素琴一个女孩能喝多少酒呢,她大概是不知道这种*二锅头的厉害,估计用不了半杯就能把她灌的爬到桌底下,嘿嘿笑了两声道:“好好好,既然妹非要喝,那我就舍命陪陪咱们的ā木兰。不过我这当姐夫的,也不以大欺小。这样,我喝一杯,你喝半杯。你看怎么样?”
三杯*牛栏山二锅头已经把柴民灌趴下了,柴田估o着,原小生应该也差不多了,南素琴既然出头找死,也不用客气,这种烈xin酒,顶多一杯,肯定也把她放倒了,到时候再收拾原小生,料无大碍。不过也不能跟南素琴平吹,要不然万一老婆海琴问起此事,也不好jā差。自己这样做起码能落个让着素琴的口实,让南海琴也无话可说。再说了,喝酒是南素琴提出来的,也不是自己要灌她。
柴民暗自得意,又问服务员要了一个四两的啤酒杯,倒了半杯推到南素琴的面前,道:“素琴,请吧。”
今天之事全因自己而起,原小生岂能让南素琴喝酒,正欲抢过杯自己喝下去,不想已经手脚不听使唤,速度早就慢了半拍,还是被南素琴抢了过去,咕嘟一口喝了下去。
“好,痛”柴民说着一只手竖起大拇指,另一只手端了酒杯,一仰脖就喝干了。
女人的酒量往往是难以估量的,一旦开喝,南素琴也不甘示弱,还没等柴田倒酒,早抓起酒瓶,给柴田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半杯,也不说话,咕嘟一口又喝了下去。柴田也不含糊,再次喝完了,将酒杯朝下,表示了一下。
柴田以为南素琴肯定不行了,不想南素琴并未停留半刻,又要去倒酒。柴田忽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急忙抓了酒瓶道:“素琴,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南素琴却猛地一下从柴田的手中o出酒瓶,边往杯中添酒边道:“你还是先招呼好自己吧。”说着向柴田示意一下,又喝了半杯。
再喝一杯就三杯了。柴田的酒量也就是三杯的样,一下为难了。现在明显原小生还跟没事人一样,自己这杯酒下去估计就玩完了,还如何整治原小生,心想打退堂鼓,又碍于面,刚已经放出了狠话,现在不喝面上肯定下不来,未免会让原小生小看,只好硬着头皮,再喝了一杯,马上感觉脑就像被什么东西裹了起来一样,使劲地拉扯,渐渐意识也开始模糊了起来。
不过柴田的意志力,肯定远非柴民能比,还是强撑了下来,再次向南素琴竖起大拇指道:“素琴好酒量”手却不听使唤地向南素琴那双如葱白欲箫一样的手伸了过来。
再看酒后的南素琴,脸飞彩霞,*起伏,一双清澈如水的杏眼,i离恍惚,lu出一截如雪如脂的的俏丽脖颈,憨容可掬,娇媚万千,显出了一段*难当的身姿。岂能不让人想入非非。
南素琴急忙将手缩了回去,也看出了柴田已经喝多了,也不好说他什么,冷冷地笑了两声道:“姐夫,是不是再上一瓶啊?”
柴民往桌上看了一眼,发现已经摆了四个瓶了,再看原小生,虽然端坐如初,却明显坐的有些死板,肯定也差不多了,估计也是凭内心坚强的意志力硬撑着,心中暗暗佩服的同时,也不愿意服输,大声对服务员吼道:“再来一瓶”
那服务员估计不是想巴结柴田,就是跟柴田关系暧昧,听柴田说再来一瓶,就稍微停顿了一下,低头劝解道:“柴镇长,你醉了,还是不要再喝了吧。”
柴田此时岂能听进去半句劝,一甩手就在那服务员脸上打了一个耳光,只听啪的一声,那服务员还算姣好的脸上马上冒出五根红指印。
大家都有些喝多了,也没大在意。那服务员就愣在那里狠狠地看了柴田半天,一转身捂着脸呜呜地哭着跑了出去。
不一会功夫,换了一个服务员,用托盘又端来了一瓶*牛栏山二锅头,送了进来。
柴田命服务员将酒瓶打开了,就往原小生的杯中倒了一杯,手脚也开始不听使唤了,溢了一桌也不在乎,又把自己的杯倒满,端起来道:“小生……妹夫……现在该咱……哥俩了,来……干”说着又痛痛地喝了一杯。
原小生正欲端起来喝干,却被南素琴压住了杯,摇了摇头。原小生跟柴田的情况差不多,也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只是不想在这兄弟二人面前认输,见南素琴压住了杯,也没有抢夺,看了一眼南素琴。
南素琴就给他使了个眼色,再看柴田,一杯酒下去,哼哼哈哈了两声,就一头栽倒在桌上不醒人事了。那里还管得了原小生到底有没有喝酒。
柴家兄弟二人,就这样光荣地倒下了,不一时功夫便鼾声如雷。原小生强撑着,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将二人拉到沙发上躺下,二人嘴里虽然哩哩啦啦地还在胡言làn语,却也已经老实了。
服务员就问原小生,是否将还没有上齐的菜端上来。原小生看了一下桌上的几盘凉菜,也不知道柴田所谓的“照旧”是个什么阵势,反正不上也làn费了,就让服务员全端上来。
不想,接下来三五个服务员来回穿梭了三四趟,将剩下的菜上齐了,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原小生一下就有些傻眼了,这么多菜哪儿吃的完呢。就看了一下南素琴。南素琴是南振海的千金小姐,这样的场面见多了,一桌菜吃不了几口就全部倒掉,也是常事。原小生出身农家弟,哪儿舍得如此làn费,就在一大桌菜中挑出来几样,对服务员道:“剩下的这些就打包吧。”
服务员可能也是头一次在如此高等的饭店中听人要求打包,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南素琴也觉得原小生的做法实在有些丢人,狠狠地挖了原小生一眼,也不好说什么。那服务员半天不动,原小生也是酒激n作祟,口气就不那么好听了,教训道:“这么多菜,我们两个人吃的完吗?不是人民的血汗吗?倒掉不làn费了吗?让你打包你就打包,没听懂吗?”
服务员这真正听明白了,哦哦哦地急忙应了几声,出去找塑料袋去了。
原小生几句话也让南素琴感到一阵汗颜。她也是在乡镇上工作的,经常看到一些经济条件不好的家庭,饭桌上的菜常年四季都是一碟辣椒,一罐酒ā,两颗葱,几头蒜。那种日让人看了就觉得心酸。相比之下,四个人的一顿饭上二三十道菜,实在是罪孽深重。
原小生虽然喝多了,有些神志不清,还是跟南素琴将桌上剩下的菜吃了个一干二净,大有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气势。两个服务员就站在一旁嗤笑个不停。原小生也不跟他们计较。只是南素琴的脸上有些搁不住,红了一阵,见原小生并不在意,也跟着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完饭,原小生掏出赵学东给自己的金卡,让服务员去刷卡,服务员的眼睛马上一愣。要知道,这种金卡在河湾大酒店一般是不多发行的,只有县里少数一些跟酒店来往密切的领导有。刷完卡,服务员的态度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满脸堆笑,殷勤问原小生要不要帮忙。原小生虽然有些难受,也还没有到要人帮忙的份儿,摆了摆手道:“不用了。”
南素琴喝的少一些,但毕竟是女孩,也差不多了,昏昏沉沉的,两个人就互相扶持着,提着服务员给包好的饭菜,走出了求凤酒楼。也不用去管柴家兄弟。柴田应该是这里的常客,没有人敢把他们怎么样。
两个服务员却还是一路护持着,将原小生和南素琴送到了原小生的房间,又给倒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缓缓退了出去,将én轻轻地关了起来。
南素琴喝了三半杯酒,少说也有六两了,刚开始还算能撑得住,时间一长,后劲上来,就开始i糊了,其实跟原小生的状况差不了多少,两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进了房间两个人就互相拥抱在一起,滚在了沙发上。
原小生的眼前就恍恍惚惚地不断往外冒着影,一会是马悦,一会是南素琴,一会竟然是刘悦的身影,浑身一阵阵的臊热,再加上房间里暖烘烘的暖气,就想把外衣脱掉,可是脱了几次,却找不到拉锁在哪儿。
南素琴就将手伸过来帮忙,使劲一拉,拉锁也给拉坏了,嘿嘿笑了两声,不好意道:“坏了”
原小生道:“坏了……就坏了…着使劲将外套从身上生拽了下来,扔在另一条沙发上。南素琴说自己也热,也要*服,又撒娇要原小生给她脱。原小生不脱,南素琴就扭住原小生的耳朵道:“我刚……给你……脱了……你为什么……不给我脱。”
原小生没有办法,只好伸手给南素琴脱。南素琴穿的也不知道什么衣服,找了半天竟然找不见拉锁。其实并不是没有拉锁,而是人家的衣服比较时尚,拉锁装在侧面,原小生就干脆直接把南素琴的衣服从头顶像脱á衣一样拉了出来,用的劲又有些大了,连带着把里面的保暖也拉了起来,lu出一截细腻如雪的腰身。
原小生就感觉喉咙里一阵的干渴,不知道是酒激n在作祟还是心里面在烧火,抓起茶几上的水杯,一口气喝了下去,还是无济于事。
拥抱着、缠绵着、拉扯着,醉意朦胧中,已不知所为,为让原小生给自己*服,南素琴不知不觉地骑在了原小生的肚上,那段白皙的腰身和圆圆的肚脐眼,跃然在原小生的眼帘。
各种幻象不断出现原小生的脑海中,那两个un实坚tin的*,衬托在黑色的保暖衣里,浅浅地颤抖着,高傲地挂在半空。酒激n的作用,灼烧着南素琴身上的每一块肌肤,让她已经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像公激打鸣一样,仰起脑袋,乌黑的长发也散落开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趴伏在原小生的身上。那长发就如同丝缎一样,将原小生整个人几乎都包围了起来。
“小生……小生……小生……”南素琴喃喃自语,叫着原小生的名字,好像一种渴望,马上就要冲破后的藩篱,在荒野上肆虐,娇嫩的脸庞,颤抖的红un,火辣辣的眼睛……一切都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一切似乎都已经忍耐到了后的边缘。
原小生再也无法忍受丹田中就要喷薄而出的烈火,一伸手抱住南素琴的脑袋,嘴就向那火辣辣的红un压了过去。柔软、细腻、芳香……jā织的*,吸允的陶醉,磕碰的疯狂……沉醉——沉醉——再次沉醉——比酒激n的沉醉能让人沉醉。
模糊的意识中,已经完全失去了后的底线,那薄薄的保暖衣已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南素琴的身上跑到了另外一条沙发之上,也根本不清楚,到底是南素琴自己干的,还是原小生干的,丰满、xin感、无与伦比的艺术,*、红晕、处……原小生已无暇顾及。
原小生的意识虽然是模糊的,但也并未完全模糊,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占有,该不该让身下的娇娘满足,该不该让这一切结束。
然而他无法控制自己,手还是不由自主地在那娇嫩如雪,光滑如丝的身上游走着,抚慰着,脊背,腰际,xon前……他想将这整个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抚o上一遍。
南素琴也在抚o中,渐渐闭上了双眼,享受着生命带给自己的乐和舒畅。她是那么的安静,安静的像*月盛开的玫瑰,等待人们的赏玩和爱慕。她有资本如此享受,她也完全可以把自己想象成火辣辣的玫瑰ā。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她甚至连含苞欲放的过程都省略了,直接开始怒放。她那让女人妒忌的要命的*,他那俏丽的香臀,他那白皙如雪的肌肤,她那泼辣美丽的容颜,如同鬼斧神工一般,总是给人一种极度的渴望和妒忌,甚至是占有的。
用原小生的话来讲,她——就是一个天生的*专én用来俘虏男人的*。
焦躁不安、不知所措、手忙脚làn,从来没有过男女之事的原小生,在关键时刻,在就要冲破南素琴后一道防线的时候,显得有些慌làn不堪。此时他想起,大学时候不应该那么的封建,那么的腼腆,应该选修一én爱情心理学,或者是lu骨一些的xin心理学,即便是关于这方面的人体学也是不错的。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依然慌làn,依然i离,依然不知该如何完成作为一个男人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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