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六十五.(1 / 2)

西城分局的警察在尚融的娱乐城折腾了几天,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更没有发现张铭的蛛丝马迹。(读看看)听完方玉良的汇报,祁顺东感到微微的失望,但这种情况似乎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尚融是个老狐狸,他应该早就有所准备。

“我们现在就可以通缉张铭,那个刑警那天晚上和他照过面,只要抓住张铭,不怕他不招供。”方玉良情绪高涨地说道。

祁顺东摸着下巴沉思着,对方玉良的话没有做出反应。自从上次在小雅那里和尚融发生冲突以后,祁顺东对这个老流氓又有了新的认识,他几乎可以肯定,如果对尚融逼得太狠,他肯定会对自己采取报复行动,祁顺东尽管不知道这种报复会严重到什么程度,但也不能不防。对付尚融这样的人,就是要打蛇打七寸,一招致命,否则让他反弹起来,自己很可能处于危险的境地。

“那个刑警出院没有?情绪怎么样?”祁顺东问道。

方玉良一瞥嘴不屑道:“吓破胆了,出院都半个月了,还窝在家里没有上班。局里给了个一级伤残。我看了一下他写的关于那天晚上报告,思路混乱,前言不搭后语。前几天,我们搞了一张张铭的照片拿给他看,他一会儿说是一会儿又说不像,我都担心他见了张铭本人到底能不能认出来。”

祁顺东叹了口气说道:“这也不能全怪他,毕竟这种突发事件不多见。他本人也成了残疾,心里的打击不言而喻,还是要让人多做做他的思想工作。不过我倒不担心我们的刑警认不出张铭,而是担心那天晚上两个人里面有没有张铭。如果没有,现在通缉他的话很可能惹出笑话,再说,张爱军也不会同意。”

方玉良急道:“这可是一个大案,我们人都死了一个,并且我们的刑警觉得他像那天晚上两人中的一个。不管怎么说先抓了他再说。”

祁顺东摇摇头,点上一支烟,老谋深算地说道:“抓另一个更重要,他身上有标记,只要抓住了他,尚融的一只脚就迈进阎王殿了。你们对娱乐城保安筛选的情况怎么样。”

方玉良气愤地说道:“人事部的档案上根本看不出什么,赵志刚居然没有档案,他们说赵志刚还在实习期,不做档案。其他有档案的保安没发现可疑情况。我怀疑尚融的打手不会在娱乐城有任何记录,并且也不会以保安的身份在娱乐城出头露面。我已经让我的线人留意张铭的行踪。”

祁顺东站起身说道:“你要继续抓好周围哨卡的工作,枪伤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还有私人诊所全部要走访一遍,工作一定要做细。”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个情况也可能有点价值,张铭是个复转军人,赵志刚也是复转军人,并且和张铭认识,我推测尚融的团伙会不会是以张铭为核心的退伍军人组成的,你可以派人查查这方面的情况。”说完祁顺东和方玉良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的门。

这天深夜一点左右,一辆卡车开进了市区,卡车沿着环城公路来到一处外来人口密集的聚居区停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他机警地朝四周看看,见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于是穿街走巷来到一扇低矮的门前伸手敲了几下。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打开了房门,光线从门里照过来,照亮了男人的脸。这个男人正是住在郊区别墅的地图,他按照尚融的命令悄悄潜回了市区。

进门是个小小的露天院落,乱七八糟地堆放着一些废旧物品,好像主人是个收旧货的小贩。

那老头一声不吭地将地图领到一个单独的小房子前,用手指指那扇门,就佝偻着背进了另一个房间,随后哐地一声关上了门,院子里瞬间就是漆黑一片。

地图抬头看看天空,自言自语道:“,怎么又要下雪了”然后就推门进了那个小屋子,不一会儿,一丝昏暗的灯光从门缝里透了出来。

地图环视了一下这间只有十来个平米的小屋子,除了靠墙的一张床和屋角的一个小铁皮火炉之外,就剩天花板上的那只昏暗的电灯了。地图搓搓手放在炉火上烤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个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后将手机放在耳朵上,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明天他要去医院复查,也许和他老婆,也许是一个人。”接着就听见电话里一阵忙音。

地图骂了一句“操”然后就从手机里面退出卡片顺手扔进炉子里。然后四周看看找到了灯开关的绳子吧嗒一声将灯关了,一歪身子就躺在床上,两只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上午,尚融正在娱乐城和杨钧密谈时接到了顾春燕打来的电话,“你可要记住我说的话。”挂上电话前尚融警告道。

“我让你找的几个人都安排好了吗?”尚融转头问杨钧。

“都在那边等着呢,我已经对他们说了,进门后什么都不要说,要打的那个乌龟王八蛋满地找牙。照相机也准备好了。”

尚融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提醒杨钧道:“不过要注意分寸,主要是在心理上羞辱他,我可不想背上刑事案子。”

杨钧哈哈笑道:“你就放一百个心,我让他们多招呼那小子的脸,让他出去没法见人,这个王八蛋居然敢动老板的女人。”

“事后你安排那几个人躲一阵,不过我肯定这件事情要不了几天就会平息。”尚融悠闲地吸着烟说道。

与此同时,地图的破面包车停在市人民医院的大门口,他坐在车里吸着烟,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走进大门的每一个人,将他们和脑子里的照片进行比对。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却仍然没有见到那个人。难道那婆娘的消息不可靠?地图骂了一句粗话,朝车窗外吐了一口吐沫,一抬眼就看见一个三十七八岁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朝大门走来,地图的全文字}心瞬间就紧张起来,因为那个男人正是照片中的人,也就是自己的目标。

地图扔掉手里的香烟,打开车门尾随着三个人进了医院大厅,电梯前已经有七八个人等着,地图混在几个人当中,他尽量克制着不去看那个男人,但眼角的余光还是看见了那个十三四岁的女孩,以及那个像是男人老婆的女人。

电梯来了,地图最后一个上了电梯,里面虽然人不少,可谁也没说话,每个人都像刚刚送别了死去的亲人般挂着一张严肃的脸。电梯到达十五楼的时候地图跟着三个人来到走廊上,墙上一块牌子写着“核磁共振”几个字,楼道里很安静,几乎没什么人,偶尔看见有人从一个门里出来又马上进了另一个门。地图尽量和前面的三个人保持距离。

前面的三个人拐过一个弯后,地图就看不见他们了,他正想跟上去,突然传来女人的说话声“小梅,你坐这里等着,一会儿妈妈带你去打针。”

地图判断是男人的老婆在和女孩说话,难道女孩也病了吗?过了一会儿,四周又安静下来,地图慢悠悠地转过来,就看见又一条长长的走廊,中间有几排椅子,那个女孩就坐在一张椅子里。虽然是在室内,女孩仍然用长围巾围着半边脸,地图猜测女孩可能是患了感冒。地图慢慢朝前走去,他不知道男人和女人进了哪个房间,应该就在女孩坐的附近。

这时从对面一扇门里出来一名穿白大褂的男医生,手里翻看着一个文件夹匆匆忙忙地进了另一个房间。地图装作等人的样子晃过去坐在离女孩两个座位的地方。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正当地图等的不耐烦抬手腕看表的时候,刚才男医生出来的那扇门打开了,先前那个女人独自走了出来,她朝女孩招招手,母女两人就朝电梯所在的过道走去,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地图站起身来,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以平息渐渐加快的心跳。(读看看)

现在屋子里应该还有一名医生,绝不会只有那个男人。他在做什么?接受治疗?*被踢坏了能治好吗?地图脑子里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来到那扇门前,他站下来听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声,也许隔着门听不见,先进去看看再说。

地图伸手轻轻推开门,他感到自己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太阳穴上的动脉血管怦怦地跳动着。屋里有一张办公桌和一张长椅。怎么没人呢?奇怪那个男人难道没在这里?刚才那个女人是从这里出来的呀地图正感一阵迷惑,正想退出来的时候,突然就看见了那道蓝色的布帘。怪不得房子显得小了,原来被布帘隔成了两个部分。那个男人肯定在布帘后面,是他一个人吗?

“如果没有机会就别硬来。”老板的话在地图的耳边响起的时候,地图的一只大手已经轻轻掀开了布帘的一角。只有那个男人。他躺在一张狭窄的床上,床边摆着一台不知名的一起,好像还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男人头朝里躺着,他看不见从脚边进来的人。

现在算不算是机会呢?机会稍纵即逝。对待敌人要一击致命,军事课上教官讲过的。这个男人的致命处在哪里?抓紧时间抓紧时间随时都会有人进来。地图的脚步似乎异常沉重,从床尾来到床头这段时间他觉得漫长的好像有几个世纪,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变得稀薄了,地图感到一阵窒息。

“最理想的是要做的像是自杀。”老板的话就像电脑程序一样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响起。自杀自杀在这间房子里他能怎么自杀呢,撞墙吗?那就不像自杀了。割脉?服毒?电击?跳楼?

跳楼这个概念在地图脑子里闪过的时候,他的眼光就朝那排窗户看去,窗户上挂着淡淡的窗帘,阳光正透进来把房间布满柔和的光线。15楼。够高了。自杀一个男人失去了男人的雄风完全有可能自杀。一个男人再也不能在床上满足老婆的,多漂亮的女子在他眼里都是糟糠。这样的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地图一边为那个男人编造者自杀的理由,一边一步就跨到窗户前面,刷的一声拉开窗帘,此时他已经不在顾忌被男人看见自己了,因为他要帮助这个可怜的男人解除人生的痛苦,从而换取另几个人能够自由自在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是多么高尚的事情啊

窗户是推拉式的,只拉开一扇窗户就足够让一头牛进出了。一阵寒风从窗户吹进来,地图觉得畅快无比,窒息感瞬间就消失了,浑身充满了力量。

“喂开窗户干什么,这里的温度已经够低了”地图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听见床上的男人抱怨道。

“新鲜空气有助于你的治疗。”地图听见自己的声音很温柔。他走到床边看看男人裤腿里伸出的一根细管子正好连在那台仪器上。他本想把管子拔下来,可是他嫌麻烦。看来这根管子不会碍事。

伸出一双大手将男人反过来,让他趴在床上。“怎么?还要打针吗?”他听见趴着的男人沮丧地问道。

对打针一点也不疼。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这是妈声音。

一手插进男人的脖颈抓住衣领,另一只手伸进男人的毛衣里抓住了皮带,地图双臂肌肉收缩,那个并不壮实的身子就离开了床面。“喂你*有这么搬人的吗?哎哎你把我搬哪去?”

当男人的头伸到窗户外面时,那男人肯定在喊什么,可是15楼的风太大了,地图几乎听不清他的声音。他只得朝男人喊道:“我的朋友让我来帮帮你”

最后在地图眼里消失的是一双穿着白袜子的脚,那双袜子白的有点耀眼。随后就见那台仪器从床边快速地朝窗户滑去,直到砰的一声撞在墙上。那根管子线头一样向窗外弹去,仿佛仿佛要急着追上它的病人似的。

距离市中心十公里的地方有一条河,沿河边是一片茂密的榆树。是城市中一个闹中取静之处,就有老板看中了这块地方,在这里建了一个嘉年华度假村。所谓的度假村也就是沿河岸在树林里建了十几栋木屋,夏天的时候,每逢周末就有城里来的人到这里避暑,要么是三五成群的搞野炊,要么带着情人小蜜在小木屋里幽会,反正木屋之间相隔甚远,动静再大别人也听不见。

可是眼下是冬季,几乎没有人跑到这冰天雪地里,树林中除了皑皑白雪之外就剩下麻雀的叫声了。然而,奇怪地是在其中的一栋木屋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呻吟,忽高忽低,间或还发出劈啪劈啪的肉搏声,让人一听就知道屋子里的男女在做什么。

不过,此时来到度假村的并不仅仅是屋子里的一对男女,就在离屋子三四米的墙角处,有四个年轻男子正竖起耳朵听得不亦乐乎。其中一个蹑手蹑脚地已经走到了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忘我地倾听着里面传来的诱人的声音。

屋子的一角有个火炉,熊熊的炉火将屋子烘烤的温暖无比。一对男女虽赤身*身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只见女人整个身子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挂在床沿,两条腿却蹬在地上。而男人则站立在女人身后,双手插着自己的腰,只是挺着个肚子任女人的*一前一后地拱着。

随着一阵劈啪脆响,女人的屁股好像再也举不动了,身子一软便扑在床上,喘气吁吁地说道:“好人,没力气了……你来吧……人家歇一会儿……”

男人伸手捞起女人的软腰,往后一拉就把将要脱离女人的硬物重新投入到那*洞里,一边挺着腰肢抽动着,一边说道:“春燕,你最近怎么那么不经弄?还没操几下就瘫了。”

女人撒娇似地扭动了几下美臀,又用自己的某个地方夹了男人几下,只听见男人传来丝丝的吸气声。女人才娇媚地哼哼道:“人家……快来那个了……身子……身子太敏感了……啊……”

男人听着女人的莺声燕语淫性大炽,双手掐紧女人的两片臀肉死命地撞击着,撞的女人一个娇柔的身子好似狂风中的杨柳摇摆不止,嘴里老爷哥哥乱七八糟无所不叫,引来的是男人更加疯狂的一波撞击,直到男人喘声如牛,双腿微微颤抖的时候,女人知道男人就要到最后关头了,心里就急起来,这些人怎么还没来?都射了两次了,再不来就要结束了。

“啊……春燕……我……”突然身后传来男人抑制不住的吼声,顾春燕只得撅高*迎凑男人,等着他那火热的岩浆再次射进自己的深处。

就在这关键时刻,突然只听见呯的一声,那扇木门被外力猛烈地撞开了,顾春燕啊地一声,身子朝前一缩就脱离了男人的攻击,随即就感到自己屁股被一股热乎乎的粘液射中,她再次惊呼了一身,然后受了惊吓似的一转身就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腰。紧接着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伴随着一道道刺眼的白光闪过。

顾春燕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一推男人的身子,迅速无比地将自己裸露的身子藏进了厚厚的棉被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

方玉良正处于关键时刻,仿佛反应也迟钝了不少,当他感到脸上一阵剧痛的时候,下面还在不止,那*和痛感混合在一起的感觉是他这一生都没有体验过的。随后他就被人拖到了床下,无数的脚朝着他踢过来,以至于他都没有时间保护重要部位。直到第一波打击渐渐缓下来时他才有时间喊出一句话。“别打了,我是警察”

“他的警察就能乱搞别人的老婆,打这狗日的……”不知是谁骂了一句,接着又是一阵拳脚*加,打的男人野兽般嚎叫起来,双手在空中乱抓一气。忽然,从右边有人一脚飞来,正中男人的下巴,吼叫声才渐渐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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