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五十二.(1 / 2)

就在郑刚心思游移不定时候,一个声佛号仿佛从天边传来。“阿弥托佛,善哉善哉施主满面晦气,不久便要有血光之灾,居然还有雅兴品香浓弄玉。”

声音响起后,反应最快的是爱琳,只见她嘤咛一声,一把就将郑刚推得倒在地上,脸色胀的通红,*急速起伏,一边喘息着,一边手指着郑刚,嘴里“你……你……”,就是说不出话来,仿佛直到这一刻才清醒似的。

爱琳前后反应差别如此之大,郑刚被彻底搞糊涂了,但他此时已经无暇去研究女孩的态度了,刚才那一声佛号,那几句话直震的他目瞪口呆,以至于半躺在地上忘记了爬起,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距离他四五米的地方,那里一个老僧神态悠闲地盘腿坐在那里,微闭着双眼,手里一串念珠在掌中飞速旋转。

爱琳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爬起身来就要往林子外面跑。只见那老和尚双目一睁精光闪动,嘴里就发出一串慈祥的话语。“小施主莫怕莫怕,到老衲的身边来吧。”话音刚落,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就见爱琳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老僧一眼,居然朝着老僧嫣然一笑,仿佛一瞬间内心充满了喜悦,然后丝毫没有犹豫就朝老僧走去,仿佛老僧是她的骨肉至亲,当她走到老僧面前的时候,身子软绵绵的像失去了重量似的轻轻倒卧在老僧的面前,双目微闭仿佛已经甜甜地睡去,脸上犹自带着喜悦的笑容,好像梦见了人间仙境。

郑刚被这一系列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特别是老僧一句话就点破了他眼下的处境,不觉得浑身打颤,怀疑自己是否遇上了妖孽。可他自小受的是唯物主义教育,不信鬼神。可眼下发生的一切,又怎样解释?郑刚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今天自己是碰见世外高人了。

心念电转,郑刚一骨碌爬起身来,朝着老僧急行两步,双膝一软就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僧面前,口称“大师救我”

老僧呵呵几声轻笑,轻声细语道:“施主要老衲救你什么?”

郑刚一怔,没想到老僧会有此一问,心想,这不是废话吗?自然是救命了。口里却道:“大师一语道破天机,恳请大师指点小子解除灾祸之法。”

老僧抬头望天,嘴里念念有词,良久才说道:“你恶业深重,又是凡体肉胎,若非因缘际会,你早已是阴世之鬼。”

郑刚听到这里只觉得一阵凉气从脚底直窜五脏六腑,浑身禁不住哆嗦起来,他对着老僧一连磕了几个响头,哽咽道:“我佛有好生之德,大师慈悲胸怀,定有救我妙计,有朝一日,我若能化解灾祸,必将重塑金身,再造山门,终生向佛。”

没想到郑刚的一番表白却引来了老僧的一阵长笑,那笑声异常尖锐刺耳,惊飞了林间嬉戏的小鸟。郑刚悄悄抬头朝老僧望去,突然脸色数遍,那老僧那里还有方才一代高僧的风度?只见他双目中凶光四射,脸上干瘪的肌肉颤动着,手中一串非金非铁的念珠捏的啪啪作响。

“重塑金身再造山门就免了,老衲虽身在佛门,却非佛门弟子,老衲也不要你的什么报答。”老僧笑罢又恢复了慢条斯理的语调。“只要你照老衲吩咐的去做,你的性命当可保全,别说灾祸可以化解,将来飞黄腾达亦未可知。”

郑刚听了老僧的话,顿时就振作起来,直起身子急忙道:“大师请吩咐,我一定遵循。”

老僧凝神看着郑刚说道:“你的对头并非等闲之辈,老衲虽有奇思妙计,也没有胜算的把握。”

郑刚听到这里,又灰心丧气起来,想他一个和尚,即使有点道行也不足以和公安局关抗衡,自己居然把他当神了。于是说道:“我躲在这个僻静之地就是想避避风头,但是一旦他们全国通缉的话,可能此地也不会安全。”

老僧一怔,随即又呵呵笑道:“老衲所说的对头并非指公人,那些公人不足为虑。老衲所指的对头正是你命中的克星。”

尚融?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郑刚在震惊之余再也不敢小看老僧,同时好奇之心大起。于是端正了神色,毕恭毕敬地问道:“大师所说的克星是指尚融吗?大师如何知道他?”

老僧微闭着双目,喃喃说道:“老衲不知尚融是谁,也不知道你是谁,老衲只认得你们的灵魂,老衲就是凭着你那对头的灵魂找见了你。你们两颗灵魂时刻都在不自觉地碰触,这正如常人所说的缘分,你们生来就是一对有缘人。”

郑刚对老僧的这一番话听的似懂非懂,但他无暇追问,他一心只想知道自己的对头的情况,想知道如何置对手与死命。“大师,我那对头的处境也和我差不多,其实,如果我不是为了……为了那笔钱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他进公安局。”

老僧又是哈哈大笑,指着郑刚道:“你们的俗务老衲不想知道,老衲只想告诉你,你那对头并非常人,而是……”老僧低头考虑了一下继续道:“可以说他和老衲是同类。”

这句话郑刚就更听不懂了,只是突然觉得尚融在心中变得神秘起来。

林间空地一时陷入了寂静之中。时当正午,虽是在半山腰上,仍有热浪阵阵袭来,鸟儿们已经不再歌唱,躲到荫凉处午睡去了,只有知了震动着肥大的腹部一个劲地鸣叫着,那噪声令郑刚心里一阵烦闷,一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那里。

老僧虽双目微闭,但郑刚的表情并没有逃过他的视线,心里一阵冷笑,开口道:“不过你大可不必灰心丧气,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你的对手与普通人无异,虽然他鬼点子多,还有一些势力在暗中相助,但也并非不可战胜,况且,你有老衲相助,如果速战速决的话,当可稳操胜券,如果假以时日,让他修成正果,那时,他要灭你不费吹灰之力。”

郑刚听着老僧的话,心里闪念着几个疑团,忍不住开口问道:“看来大师和他也有不解之仇,以大师的法力为什么不自己去对付他呢。”

老僧嘿嘿一阵干笑,良久才缓缓说道:“老衲若能出手何必等到今日……只是这其间的缘由不能为外人道,你也不必妄加猜测,只要照老衲的指点去做就好了。”

郑刚见老僧不肯说明原委,自己又无法窥破天机,只得作罢。但仍不死心,追问道:“那么大师准备怎样帮我?”

老僧若有所思道:“你终日惶惶如丧家之犬,所为何来?不过是惧怕公人的追捕。老衲先传你一个障眼法,你便可以在公人的眼皮底下穿梭自如……”

郑刚一听顿时兴奋起来,难道真有这种传说中的法力不成?如果能躲开公安的追捕,自己就可以和尚融面对面地对着干,何必要躲在这个穷乡僻壤之地。可是……尚融手握巨资,自己几乎一文不名,吃住都成问题,怎么能和尚融周旋呢?

“凡人都有弱点。”老僧继续说道:“你对手的一个最大的弱点就是喜好与阴人*,夜夜无女不欢,而身边的阴人毕竟良莠不齐,忠奸难断,正好扰乱他的心智,使他陷入爱恨情仇的无尽纠葛之中而无法领略上天赋予的神机妙算,这正为你提供了一个利用的契机。此外……”说着,老僧扫了一眼横卧在地上睡的正香的爱琳一眼继续说道:“此女天生眉骨,体态*,正是男人偏爱之*,老衲已经给她种下了一生的孽缘,她此生心属你,身属……”

郑刚多少明白了老僧的言外之意,急道:“大师的意思是要把她……她送给尚融……”

老僧一阵哈哈大笑,继而教训道:“要性命还是要阴人,你自己选择,此女到了你对手的身边,将给他带来无尽的烦恼,还可住你一臂之力,难道你舍不得?”

老僧说完盯着郑刚凝视了一会儿又道:“你若想得到她的处子之身,等老衲走后尽可施为……不过,据老衲所知,你那对手可是喜欢新鲜货色,你若送给他一个旧物,就怕他不喜欢,到时恐怕起不到预期的效果。”说完,老僧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将硕大的念珠挂在脖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郑刚说道:“你不必在此逗留了,尽快起身……”抬头看看天空一字一句道:“记住,除了此女之外千万不要让他见到你其她的女人,不然……”未说完已经飘飘然向前行去。

郑刚急忙爬起身来,突然觉得还有很多问题都没有弄明白,可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得哎哎两声,眼看着老僧消失在密林深处,正自摇头叹息,忽觉一缕清音传入耳际清晰可辨:欲知去时路,梦中现北斗。

郑刚一边咀嚼着老僧的临别赠言,一边目光就爬上了爱琳凸凹有致的娇躯上面,一想到这美丽的鲜活的躯体就要被尚融压在身下恣意蹂躏、随意把玩,愤怒的情绪瞬间填满他的心胸,憋的他喘不过起来,嘴里嘀咕了一句:尚融你妈然后就两眼通红地朝女孩走去。

郑刚从一个国家干部堕落为死囚,又从一个死囚变为全国通缉的在逃犯,其间的思想性格无可例外地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已经没有多少人情味了,性格变得更加冷漠,特别是自己以身家性命换来的巨款居然被往日的情敌独吞,他的内心一直被愤怒和仇恨占据着,一心想的是怎样报仇雪恨。可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和尚融到底有什么仇,当初自己把那笔钱交给尚融是出于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既无奈,又心有不甘,如果自己死掉了也就罢了,至于那笔钱给尚融带来什么样的命运也就不管他的事情,当然他的潜意识里还是希望那笔钱能给尚融带来麻烦,甚至让这位同窗沦为阶下囚。遗憾的是,他郑刚居然命大,逃脱了死神的魔掌,目前虽然风声鹤唳,可怎么也不甘心坐视昔日的情敌毫无顾忌地享用那笔巨款。当然这一切的根源还是因为张妍的处是尚融给弄破的,自己吃了尚融的洗脚水。

但是,自从和爱花来到这个僻静的小山村以后,他的心情渐渐平息下来,起码没有了急着找尚融一决雌雄的急迫心情。在这些平静的日子里,他在觊觎爱花嫂子的美貌的同时,居然对爱琳这个十六岁少女产生了爱慕之情,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情感,他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情感有别于对爱花和秀芬的,他不仅想占有爱琳的身子,还想拥有这个纯真少女的全部。郑刚甚至想过,如果能和爱琳生活在一起的话,他和尚融之间的爱恨情仇也就会渐渐地淡去。

如今,郑刚一颗火热的心随着一名野僧的几句话瞬间凉了下来。天生眉骨,体态分流,种下了一生的孽缘,人尽可夫……郑刚的脑子里回旋着老僧的几句话,低头看看怀里熟睡着女孩,一股悲愤之情油然而生,既生瑜何生亮尚融啊咱们前生就是个生死冤家,今生还要拼个你死我活,只要你活着一天,老子就一天得不到安宁,要不老子看上的女人怎么就非要先让你个狗咋种享用呢。

想到这里,郑刚突然狂性大发,只见他双眼赤红、双手翻飞,只一会儿功夫,女孩赤裸的身子就暴露在了树林间斑驳的阳光下面,那胸前娇艳的两点嫩红刺得郑刚一阵头晕目眩,他此刻就像他那个痴呆老爹一样,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女孩的俩颗蓓蕾,口里一丝长长的唾液垂下来,慢慢地落在那团晃眼的雪白上面,然后以非常缓慢的动作,扭动着大脑袋,视线从女孩的胸部移到雪白的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最后落到了,微微敞开的双腿之间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那里同样是白花花的一片娇嫩,或许是缺少雨露的滋润,还没有滋生出凄凄芳草。只有那微凸的小山下面似有蜿蜒一线,紧瞅瞅、胀鼓鼓,郑刚的耳朵里仿佛听见了潺潺的流水声。

他的一只手就那样伸下去,在紧密的隙缝中摸索到了那温暖的泉眼,他将自己的手指想象成尚融的巨*,扑哧一声就戳了进去。

“啊”女孩在睡梦中突然绷紧了身子,随后就软的像一滩水舒展开了身子,脸上仍然是甜蜜的微笑,双腿不经意地敞开了,仿佛在迎接着爱人的抚弄。

看着女孩的表情,郑刚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嘴里咒骂着,一根手指飞快地进出着,随着女孩梦幻般的呻吟,下身居然真的传来了扑哧扑哧的一片水声。

“都是*子……都是欠草的烂货……老子这就草死你……老子先给那王八蛋戴绿帽子……”郑刚一边变态地咒骂着,一边扯开自己的裤子,老僧的话早已被他跑到九霄云外。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还在裤裆里蠢蠢欲动的丑物,在接触到爱琳的花瓣时,就像坚冰遇见了烈火,瞬间就被融化了,不管他心里如何火急火燎,也不管他如何在娇嫩的花瓣上百般搓弄,那玩意最终就像一根熟透了的挂面一般,软的像被人抽去了筋骨。

最后,满头大汗的郑刚不得不仰天长啸,在自己心爱的姑娘身上他再次阳痿了。但他知道,这不是由于自己缺乏阳刚之气,而是那个老僧作了什么手脚,这个该死的秃驴,竟然一心要把自己喜欢的姑娘送给尚融享用。

看着女孩无辜的表情,想着这个鲜嫩的只能让给尚融,郑刚心中的*忽然消失殆尽,面对怀里微微见汗的娇躯,他一手紧紧抓住女孩一只饱满的,无奈地叹道:“你的心是我的……不管你被哪个男人草……你的心只属于老子一个人……”随后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在笑声中,郑刚忽然看见那只狗——武松就站在不远处,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他。

“你把我妹妹怎么啦?”爱花一阵风似地闯进了郑刚的卧室,盯着床上的男人质问道。郑刚吃了一惊,爱花不是在镇上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由于做贼心虚,郑刚怔怔地看着爱花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说呀你是不是把她……”爱花情急地走近男人,推着他的肩膀大声道。

“你喊什么?”郑刚一下坐了起来,心念电转,下午和爱琳回来的时候没看见爱花在家,可能是自己打盹的时候回来的,难道爱琳给她说了什么,不会呀下午爱琳一直在他怀里沉睡,醒来的时候好像一点都不记得先前发生的事情,只是发现自己睡在姐夫怀里,脸蛋红红的,可一点都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她能对爱花说什么呢?

原来,爱花在镇里忙了半个多月,心里就惦念起男人来,下午的时候,看看客人不多,就搭了一辆村里的拖拉机回来了。进了门,堂屋里没有一个人,可楼上卫生间似乎有响动,于是走上楼来,刚好看见妹妹爱琳从卫生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条刚洗过的小裤衩,抬头一看见爱花就禁不住红了脸,怯怯地叫了一声姐,就溜进自己的卧室去了。

爱花凭直觉就知道妹妹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对自己这个妹妹,爱花是很了解的,要不是心里有事,早就拉着她的手叽叽喳喳地问长问短了。想到这里,爱花就推门进了爱琳的卧室,想要问个究竟。

爱琳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上身穿着一件到肚脐眼的背心,下身就一条小裤衩,裸着一双晶莹的,对进来的姐姐好像浑然不觉。爱花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摸了一下妹妹的额头,轻声问道:“琳儿,你是不是病了。”爱琳扭头看看姐姐,脸上又是一阵滚烫,只得摇摇头。

“是不是那个来了。”说完就伸手到妹妹的双腿之间在小裤衩上摸了一下。没想到爱花轻轻地一摸,爱琳居然身子一阵收缩,嘴里不由自主地叫了声“痛……”

爱花疑云突起,伸手拉起妹妹的身子急道:“琳儿,你到底怎么了,快和姐姐说。”说着作势要去脱妹妹的*查看。爱琳扭着身子躲避着,最后还是被爱花将小裤衩拉到了大腿上,整个羞处暴露在姐姐面前,她一头扎进姐姐的怀里呜呜地抽泣起来。

爱花一看妹妹的*,顿时抽了一口凉气,只见那小小的娇嫩之地一片红肿,雪白的馒头上也有隐隐的抓伤痕迹。爱花一阵头晕目眩,不顾妹妹的哭泣,抱着爱琳的头急道:“这到底是怎么搞的……你快说呀……”

爱琳眼泪汪汪地看着姐姐,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爱花真急了,一个念头闪过脑海,难道是他?“你怎么能不知道被弄成这样你居然不知道?”

爱琳看着姐姐焦急的样子,似乎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索性呜呜地哭泣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真不知道……今天和姐夫上山……睡着了……醒来就痛的很……”

不等爱琳说完,爱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果然是他,这个该死的逃犯,居然祸害了自己只有十五岁的妹妹。

爱花虽然自己做过一段时间的皮肉生意,但那确实是因为环境所致,如今自己年幼的妹妹居然在家里被破了身,这是她决不能接受的,况且这个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带回家里来的……一方面是心疼妹妹,另一方面心里也有一股酸酸的醋意,爱花放开妹妹就一头闯进了郑刚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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