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融见女孩不说话,只是在发呆,就垂着头呼呼地吐着酒气,感到胃里火一般在燃烧。
小雨瞟了男人一眼,看他好像没有侵犯自己的意思,又禁不住去上次说我不是处女是什么意思,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说完脸上觉得更烧了。
尚融抬头看着她说:‘常在台边坐哪能不呀‘忽一想,不对于是改口道:‘你肯定是处女,要不……要不佛祖怎么会对我这么好呢?‘只是不知被佛祖用过的还算不算处女。
小雨听得一头雾水,不知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真的醉了。醉了也好。只是……忽然感到自己的身子被男人一下就揽进了怀里,本能的挣了一下正要反抗,就见男人把一根手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小雨就看着男人不动了。‘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说着已经将女孩的羊绒衫掀了起来,露出里面的胸罩。小雨的身子又是一阵扭动,男人又嘘了一声,在小雨一愣神的功夫,她的胸罩就被掀了上去。
小雨感到胸部一凉,就知道自己的已经裸露在了男人面前,此刻她反而不想反抗了,既然早晚都要这样那就不用再刻意挑时间了,再说现在不正是时候嘛。只是这个男人会爱惜自己吗?他真的是罪犯吗?
女孩一对青春的*在尚融的眼前微微的颤动着,他睁着一双醉眼像似要从上面找出点瑕疵来,以便证明自己的判断。看着看着,尚融就觉得这对有点不对劲,因为在那对ru房晕红的两点上他没有看见,这一发现引起了他极大的好奇心,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在那点娇红上轻轻感触了一下,就觉得那里只有一个米粒般大小的凸起,肉眼是看不见的,只能用手指才能感觉到。
这一发现使尚融感到一阵羞愧,他看着怀里双眼紧闭的女孩说:‘是我错了,你确实是个处女,因为你连奶头都还没长出来呢。‘听了男人不三不四的话,小雨羞愤异常,睁开一双美目瞪了男人一眼,拉下自己的衣服,一把就将男人推了个四脚朝天。
尚融爬起身怒道:‘你什么意思?说你不是处女你不愿意,说你是处女你还不愿意,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看来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满意。‘说完唉声叹气地又要喝酒。
小雨觉得男人的一番感慨似乎话中有话,可刚刚被男人观赏了自己处子的*,心中慌乱,一时无法集中精神思考。红着脸收拾好身上的零碎,斜眼瞟着男人,恨声道:‘就知道你不是好人,就会欺负人。‘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如果说他真的掌握了那笔巨款,为什么好像没事人似的,难道他真能表现的滴水不漏吗?
尚融嘿嘿地笑起来。‘为了显示公平,证明我没有欺负你,现在我也让你看看。‘说完就要脱自己的毛衣。
小雨听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尚融的手机响了起来。
听见手机响,尚融挣扎着想站起来,小雨的动作敏捷的像只兔子,没等尚融反应过来,她已经从衣架的大衣里拿出了手机。‘喂你说什么,你打错电话了吧。‘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拿着手机又坐回了老地方。
谁来的电话?‘尚融好像没有注意到小雨失神的样子,随便问道。
小雨反应过来说:‘一个小屁孩,打错电话了。
尚融拿过电话看看,确实不认识这个号码,反正从来没有小孩给他打过电话。‘哎你到底要不要看我的……‘话没说完手机又响了起来。
尚融一看还是那个号码,笑道:‘小屁孩,我让他叫声爸爸。‘说着就接通了手机。
‘喂……‘还没等尚融说话,手机里就传来一个童音:‘郑刚越狱了,郑刚逃跑了。‘然后就挂断了。‘喂……郑刚越狱了。郑刚逃跑了。小屁孩。尚融就朝女孩看去,就看出了女孩慌乱的眼神。她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隐瞒小屁孩说的话。那么这是真的,小屁孩。那只是一个信号,和孩子大小没关系。一个信号,成年人的小把戏。
尚融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点上一支烟,边吸边梳理着思路,仿佛忘记了女孩的存在。老同学。你真的跑了吗?你怎么就这么不安分呢?也不能怪你,谁不想活着,谁会心甘情愿地等着吃枪子呢,换了我也会和你一样,只是你*运气也太好了一点吧。
看守所那些王八蛋是干什么吃的,这么重要的人物都会让他跑掉。我怎么办?你这不是非要把老子和你栓在一条绳子上吗?你该不会愚蠢到现在就来找老子吧。从明天起老子身边就会围满警察,事实上现在家里就有一个。你不会来找死吧,你找死不要紧,可把老子害苦了。老子现在成了你的银行了。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要么把你这个神送的远远的,要么就是让你彻底消失。张铭在哪里,现在用的着你了,你有事干了,你不是一直想干大事吗。
‘你没事吧?‘小雨看着男人的反应心里极度的失望。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十有*跟郑刚有牵扯,不用再怀疑了,祁顺东的判断是对的。我该怎么办?我真的要抓他吗?我怎么就狠不下这个心呢?不会是爱上他了吧?刚才他那样看着自己身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反抗,如果自己反抗的话,别说他喝醉了酒,就是清醒着也不会得逞的。现在看来工作只是自己掩盖羞耻心的借口,内心里却在渴望着他的亲近。这个罪犯深深地吸引了我的心。我必须要做点什么,为了他也为自己。
尚融听见女孩的问话嘿嘿笑了几声说:‘我的一个老同学从看守所跑掉了,你不知道吗?‘说完盯着女孩的眼睛,又看见了一丝慌乱的神情。你还是没修炼到家,毕竟太年轻了。那个狗日的派你来,并不是因为你的经验和才华,而是因为你的美貌,因为他相信英雄难过美人关的陈词滥调。
‘我怎么知道,你又没跟我说过,他跑了和你有关系吗。‘小雨故意噘起嘴说。
尚融又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这次女孩躺在他怀里一动也没动。‘当然和我有关系,我们是老同学,万一他来找我怎么办。
小雨感到男人将自己抱的很紧,一对ru房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那还不简单,给公安局打电话举报他。
‘如果他是你老公你也会这么做吗?‘尚融盯着她的眼睛说。
小雨躲开男人的目光,嘟囔道:‘那我会先劝劝他……‘你真的不会帮他吗?一点都不念旧情吗?一个一点都不讲人情的人还算是人吗,只有机器才会这样。‘尚融和声细语地说。
‘可他是罪犯……‘女孩好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身体在男人的怀里哆嗦起来。
‘只有被公安局抓住才能证明他是罪犯,如果公安局抓不住他,谁能证明他是罪犯呢?再说罪犯就不爱自己的老婆吗?一个爱自己老公的女人会把他当罪犯吗?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小雨柔弱地抵抗着,话语已是带有哭腔。
尚融突然就吻上了女孩殷红的小嘴,直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罢。‘好了,我不说了,你累了,睡吧。今晚我会一直陪着你。你也是个小屁孩,ru房都没发育好呢。
说完就抱着女孩向卧室走去。
郑刚在离一监四百米的一家超市跟前下了车,那两个哥们还热情地要送他回去,郑刚极力谢绝了。老子好不容易出来了,打死我也不能再回去了。看着那辆车驶远,郑刚来到超市黑暗的角落里,几下就扯掉身上的白大褂,辨认了一下方向就在黑暗中奔跑起来。跑到一半想起自己头上还带着个白帽子,就拿下来扔到了一个果皮箱里。
他们多长时间会发现自己失踪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最多不会超过三个小时。但愿那两个人睡的死一点,最好一觉睡到天亮。不过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够了。
郑刚有个小学同学叫金生,以前两家住在一栋楼上,小学毕业后,金生一家搬到了水泥厂那边居住,金生就转学到了水泥厂子校上中学。那时郑刚和金生还偶尔互相来往,在一起玩耍,后来就渐渐地断了。郑刚的脑子里也几乎没有了那个小玩伴的印象。
一年前一个夏天的晚上,张妍吵着要到夜市上吃田螺,两个人就来到星光夜市转转。就在张妍津津有味地吃着田螺的时候,郑刚就看见不远处一个小地摊旁蹲着的那个男人有点面熟。
郑刚丢下张妍继续吃田螺,自己慢慢走近那个男人。地摊上摆着一些袜子、假珍珠等零碎,男人也不招呼生意,只是低着头抽烟。‘这袜子多少钱一双?‘郑刚问道。
那个男人抬起头来一看,两人就都楞住了。还是郑刚先反应过来。‘金生真是你呀,我就看着面熟呢?
金生也认出了郑刚,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就暗淡下来,红着脸喏喏地说道:‘怎么是你,真没想到……‘说着就站起身来。
郑刚一看,这个童年的伙伴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魁梧大汉了。看着金生尴尬的样子,郑刚知道他的心理,便伸手握住他的一双大手摇着说:‘这些年你都跑哪去了。上高中的时候,我和几个老三班的同学还到你家找过你,谁知你家又搬家了。
金生被郑刚握着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无奈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算是对老伙伴的回答。
那天晚上,郑刚和金生坐在一个小餐厅里一直喝到深夜。张妍坐在那里直犯困,就先回去了。
原来,金生上初三时,他父亲被吊车的钢索砸破了头死在医院里。一年以后母亲就带着他改嫁了一个男人,谁知道那个继父对金生嫌恶之极,动不动就是一顿暴打,终于有一天将金生打出了门,少年金生就和街区的一群不良子弟厮混,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后来在一次实施团伙盗窃时手脚不利索被派出所抓住了,送到少管所劳教了三年。
三年后再回到社会上,他才知道母亲已于一年前患病去世了,继父也不知去向。金生没想到自己重见天日时竟成了一个孤儿。为了生存,没多久他就和几个社会上认识的人干起了老本行,随着年龄的增长,生意越做越大。就这样在社会上混了五六年,后来终于还是撞到了警察手里,这次再也没有年龄优势了,法院一纸判决让他在大牢里待了八年,一年前才从几百公里外的监狱回来。
本来街道上给他安排了一个清理垃圾站的工作,每月工资四百元,可金生觉得自己不是干这个差事的料,宁可在街上摆地摊。没想到今天竟碰上了小时侯的旧友。
那时郑刚早就开始了他的蚂蚁搬家的勾当,他听完金生的故事,潜意识里闪现出一个念头,这个老伙计进过两次班房,对社会嫉恨如仇,胆子就不用说了,今后说不准有用着他的地方。再说,小时候的玩伴自然也不同于别的人,从自己的角度来说多少还是有点感情因素在里面。‘你现在住哪里。‘郑刚问道。
‘我姨妈在城北有套旧房子。今年她回老家去了,我暂时就住那里。
‘什么时候我去你那里看看,咱们今天既然碰见了,说明我们的缘分还没完呢。
‘就怕你看不上老朋友呢,你现在可是有身份的人了,那像我这样窝囊。‘金生沮丧地说。
‘再说这样的话,咱这酒就没喝头了,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什么时候我也会有落难的时候呢,难道那时你就不认兄弟了?‘郑刚豪侠地说。
金生拍着胸部说:‘我x,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老子虽光棍一条,却还是把朋友义气看得重,只是我以前那些兄弟都散了,要不也不会到今天的地步呢。
半夜时分两人才分手,郑刚把口袋里的一千多元现金都给了金生。金生并没有推辞,只是将老朋友的手握了好一阵。
郑刚开始浑身冒汗了,只有光头上仍是凉飕飕的。最多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金生你*千万不要再搬家呀,你现在可是我唯一的希望啊。就在这时郑刚仿佛隐隐听见了警笛的声音,他心里一紧立即加快了奔跑的步伐。
巷子里一片漆黑,那些高高低低发展起来的私家产业在黑暗里看上去都差不多,给人感觉就像是个蜂巢似的。郑刚凭着记忆摸索了很久,就看见了那个挂在门上的破灯笼,这个久经风雨阅尽人世变迁的破灯笼现在成了郑刚的定位仪。
他四下看了一下,所有的窗户都是黑的,唯有寒风的呜咽声。他顺着露天台阶来到二楼,看看那个灯笼,抬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三下。寂静。耳朵趴在门上听听。一点声音也没有。加点力气又敲了几下,那嘭嘭声在黑夜里好像传出去很远。窗户上的灯亮了起来,门打开了。当那个高大的身影在灯光里出现的时候,郑刚感到一阵温暖。当初没来找他是对的,要不自己此刻可能正在敲张彩霞的门呢。
俗话说创业难守业更难,同样的道理,创造财富难,守住财富更难。当你有了一定的财富积累以后,你的周围就会出现形形色色的人群,他们整天围着你转,有的人为了分享你的财富向你支出他的服务或才华;有的人整天跟着你就是盼着你什么时候不小心从指头缝里漏出一点;还有些人表面上对你阿谀奉承,实际上每时每刻都在算计着你口袋里的钱;更有甚者,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准备随时拍你一砖;最后就是那些有权势者,他们最直接,动不动就问你要赞助,如果不给你就会惶惶不可终日。
尚融在股市上大捞一笔以后,觉得自己也算是个有钱人了,毕竟在这个城市里,手里拥有几亿财富的人屈指可数,即使自己再保持低调,最终还是要引人瞩目的。更何况他的财富来路不明,其凶险程度也就不同一般。尚融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自己掌握的这笔钱早晚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早早做些准备工作对自己来说有益无害,未雨绸缪,防患未然嘛。
早在张铭进公司不久,尚融就让他物色了三个人,清一色的复员军人,在部队都混有一技之长。而当张铭问他这三个人具体都做些什么工作的时候,尚融却说什么都不让他们干,只要先养着就行了。并且拿出三十万元让张铭在昆明路开了一家小餐厅,那三个人平时就像餐厅的老板一样,自给自足。但他们知道,老板并不是慈善家,早晚有一天会让他们赴汤蹈火。
眼下就到了让他们出力的时候了。可尚融自己不敢轻举妄动,他知道此刻盯着郑刚的眼睛同样也在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自己见过的人,去过的地方,打过的电话都会被人记录在案。最理想的是躲在家里什么地方都不去,可是有几件事必须交待下去,然后才能蛰伏起来静观事态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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