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有一间鞋子制造厂。为了扩大市场,工厂老板便派一名市场经理到非洲一个孤岛上调查市场。那名市场经理一抵达,发现当地的人们都没有穿鞋子的习惯,回到旅馆,他马上拍发电报告诉老板说:“这里的居民从不穿鞋,此地无市场。”
当老板接到电报后,思索良久.便吩咐另一名市场经理去实地调查。当这名市场经理一见到当地人们赤足,没穿任何鞋子的时候,心中兴奋万分,一回到旅馆,马上电告老板:“此岛居民无鞋穿,市场潜力巨大.快寄一百万双鞋子过来。”
这就是人们在面对某种事物的时候,所产生的两种思维。在平常的工作和生活中,你有什么样的思维,便会作出什么样的判断;作出什么样的判断,便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
无疑,我在向京某体育中心推销天花材料时,当时有很多人告诉我,体育中心怎么会用我们的材料呢?不可能哪!我说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它也是人来做,也是人在玩,除了技术含量高一点,有什么特别?你们以你们的习惯思维定势把它想得太高深、太神秘了。于是,我便作出了与众不同的思维。如此而已,我成功了。我的这种成功,并不是说我销售了多少,而是突破了。这种突破,可不是一般的突破啊!或者说,它就跟非洲人不穿鞋差不多!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的头脑每时每刻都会遇到如潮水般涌来的信息,其中有各类客观事物、新产生的思想观念、需要解决的问题等等;头脑在处理这些信息的时候,并不需要对每一条信息都坐下来想一想“我该怎么办”,而是像一台装着电脑程序的机器那样,能够“自动应答”。
所谓“自动应答”,就是头脑在筛选信息、分析问题、作出决策的时候,总是自觉或不自觉地沿着以前熟悉的方向和路径进行思考,而不必另辟新路;那种熟悉的方向和路径就是一个人特有的思维惯常定势。
这种思维的惯常定势,它往往阻止着我们前进的脚步。人类当不能像变色龙那样以自身颜色改变来抵抗侵略,不能像壁虎那样自身尾巴断掉来保全性命,不能像海葵那样长出一身剧毒的触手来防止他人侵略的时候,我们就只有改变自己的思维,打破惯常的思维定势。这样,才能真正使我们坐上智慧之船,而长驱直入在生命的河流上!
伪装和做作以及当面是人、背后是鬼,这些只有人这个高级动物才具备……
“臭红尘女!你以为你是谁!你想离开我,没门!”昨天还在台上道貌岸然地演讲的苗青辅,此时闯入郝文艳新搬不久的房间时,破口大骂。
时间是早上上班前,郝文艳正在换衣服,衣服的扣子还未扣全,因是上司叫门,便边穿衣服边开门。虽然开门的时候,她有点不情愿,但也不想一大清早有架吵,想了想后还是把门打开了。可这一开,平时温文尔雅的家伙便在她面前暴跳如雷了。
碍于是上司,也碍于对他还没有完全放弃的尊重,郝文艳挤着笑脸说:“怎么啦?苗总!”
苗青辅扬手一巴掌,吼道:“个红尘女!还装着没事。我要你装,我要你装!”说着,又是一巴掌过去,且脚也飞向了郝文艳。
郝文艳捂着脸,怔怔地看着苗青辅,惊愕这个人在发怒的时候,东北出生的他,在惠泉呆的日子没几天,竟然骂人都带着惠泉人的特色。
第一巴掌,掴在左脸上,郝文艳粉嫩的左脸顿时成了一只颜色丰富的果鸠。她捂脸的时候,苗青辅的第二巴掌又过来了。郝文艳一让,没打着,但苗青辅下面踢过来的一脚却没有被躲过,皮鞋的脚尖正踢在膝盖。郝文艳的膝盖顿时像遭遇了非洲野蜂的袭击般疼痛难忍。
郝文艳双手抱着膝盖,哭了。她知道,她也开始相信,苗青辅是一个表面阳光、心理阴暗的家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混蛋。今天,他终于找着向自己发泄的理由而还原他狼性的本质了。
表面原因是自己想辞职,同时又提供了海芸的消息给方勇。
可这能是这个家伙此时歇斯底里的真正原因么?
郝文艳怒视着苗青辅,咬着牙说:“姓苗的!你没肝没肺!我跟了你这么久,我提出辞职有什么不对?你不也一天到晚考虑着辞职吗?我又没有卖给你!你是个道貌岸然的流氓,你两面三刀,阴一套阳一套,你枉费心机!”
郝文艳是学文的,见苗青辅愣在那里没作声了,又骂道:“你的心肝心肺是黑的,你演讲是废话连篇,你做什么都是枉费心机,你是你妈的废弃——你,你,你到死都会得肺气肿!”
“啪!”仍然是强有力的一巴掌打过来,郝文艳脸上麻辣火烧。“我让你骂!你个红尘女!你骂呀?”苗青辅在那里发吼。
郝文艳呜呜地哭着。
苗青辅一把揪住郝文艳的头发,拖着往床边拉,边拉边发疯地喊:“你不是骂我流氓,让我做流氓吗?好,我成全你!”拉到床边,用力一推,把小巧的郝文艳实打实地推上了床。
郝文艳不甘服输,继续骂着:“流氓!畜生!畜生!流氓!”
郝文艳想起上次出差,丢失了短裤和背心,是苗青辅藏在自己的旅行袋内的恶心事来。
郝文艳一声惨叫,立刻昏死了过去……
疯狂的苗青辅,已彻底没了人性。这时郝文艳已痛得昏死过去。
郝文艳醒过来的时候,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苗青辅!
她是一个身体、心理都非常健康的女孩。她二十七岁,曾有过两次恋爱,都没有成功。她一直洁身自好。
她也是一个很要强的女孩。生活和工作中,她并不懦弱,真正熟悉她的同事和同学就都知道。如果她不是曾对苗青辅也动过芳心,或许在今天的咬搏中,姓苗的鼻子就跟身体分家,而成为一只塌鼻猴了。
她从学校一毕业就加盟飞扬,至今已经两年,但做苗青辅的助理却不足一年。而据说这两年不到时间里,这个家伙此前换了两个助理。如果不是做人有问题,这样频繁调换助理是不应该,也是不正常的。
但这人格障碍,或者心理阴暗,一般人不知道,作为身边的人,她也是近段才看出来,一忍再忍后,从而决定辞职。之初想过辞职,那是舍不得飞扬,飞扬公司大,她一个地方大学中文专业毕业的大学生,能做到助理,委实不易。可是现在苗青辅要安排她到美丽,她虽然答应了,且还上了几天班。但内心的不甘和委屈让她度日如年,因此在白天,她正式向林总提出了辞职不干的要求。林总大概昨晚就告诉了苗青辅,苗青辅昨晚有应酬,因此一大清早便像一条饿狼似的,找郝文艳算账来了。
郝文艳第一次发现上司心理不健康是那次藏了她的短裤。但就是那次,她没有引起重视,而一直保持着上下级,或者说师生关系,以致造成了今天的大错。
苗青辅已经三十六岁,至今未婚,属于钻石王老五级别。一个大公司的营销讲师,年薪起码十万以上,开的小车虽然是桑塔纳,但身份依然像非洲草原上路过的犀牛,虽然没有狮子那般威风,但其风采也容不得众物小瞧。
郝文艳是山东菏泽人,在读书的时候,就认识了苗青辅。那时,学校请了几个实干的企业高管到班上授课。苗青辅是早年科技大学的毕业生,这所大学的校长是科大的校友,因此邀请了比较成功又比较年轻的校友来学校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