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绾绾话音落下的瞬间，男人的眸子里明显划过一丝错愕，“你刚刚……说什么？”

叶绾绾歪了歪脑袋，“不排除半途而废的可能？”

司夜寒：“不是这一句。”

叶绾绾：“我很怕你？”

司夜寒的双眸危险地眯起：“叶绾绾！”

看着男人难得气急败坏的样子，叶绾绾失笑，“我说，我似乎……越来越喜欢你了……”

司夜寒死死盯着她，却还是不满意：“去掉多余的两个字。”

“好吧，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叶绾绾识相地去掉了“似乎”二字，随即悠悠看着对方问道，“你呢，和我一样吗？”

其实她一直都弄不明白，这个男人对自己，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

司夜寒神色微讪，带着淡淡的自嘲，“绾绾，我与你怎么会一样。”

叶绾绾闻言一怔，不过对于这个回答倒是意料之中，鼓了鼓腮帮子不满地嘀咕，“不公平……”

司夜寒捉着女孩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幽暗的目光带着凝视信仰般的专注，“确实不公平……绾绾……你是我的命……”

看着司夜寒近乎朝圣般的表情，叶绾绾瞬间一怔，完全没想到司夜寒竟然会这么回答。

前世她极少与司夜寒交流，和他说过的话用手指头都能扳得过来，反复就是那几句“恨你”“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