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即墨鹰这般年龄与地位,已经很少有人能让他站起来敬酒了。
殷无双同样站起来,微微一笑:“老爷子请坐,不必站起来。当时情况紧急,想必老爷子也是保我心切,说起来,我当时拒绝了老爷子,老爷子没怨我不知好歹,已是庆幸。”
闻言,即墨鹰楞了一下,然后开怀大笑:“都说我老油条,我怎么觉得丫头你比我还老油条呢?”
殷无双这句话说的恰到好处,承了老爷子的没有下了老爷子的脸面。
“我都不得不怀疑,你这身体里,是不是住了一个变态的灵魂?”即墨鹰抚摸着胡须,笑着坐下来。
殷丫头啊殷丫头,你真是越来越让我觉得是块宝了。
“如果老爷子觉得是,那就是好了。”殷无双也坐下来。
“来来来,该吃吃,该喝喝,不必拘谨!”
晚宴正式开始。
即墨堇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殷无双身上。
爷爷的威风与手段他是见识过的,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爷爷处于下风。
即墨阑也是面露惊诧,不时看着殷无双。
酒席过半,即墨鹰放下筷子,擦拭嘴唇,问道:“殷丫头,你在殷家的日子过得很辛苦吧?”
伴随着张美丽丑闻的曝光,连同她虐待殷无双,克扣殷无尘医疗费的事也公布与众。
殷无双眼神微闪:“老爷子但说无妨。”
“老爷子挺欣赏你的个性,即墨家一脉单传,皆是男性,总听人说儿女双全,才能凑齐一个‘好’字,不知丫头可否赏脸,让我体验一下即墨家也凑齐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