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能,我一定能!”孔峒点头如蒜捣,迫切的希望温亭湛将他拉上去,他现在都不敢看下方。
岂料,温亭湛还是松了脚,绳索迅速的下滑,孔峒尖锐的叫声划破长空,就在绳子尾端要滑下悬崖之际,温亭湛伸手一把拽住,然后运足内力将绳子一拉,孔峒呈抛物线被抛了上来,温亭湛在他狠狠砸在地上之前,踢了他一脚,卸了他的冲击力,虽然砸的狠,却没有伤筋动骨,在他张着嘴哀嚎之际,温亭湛指尖一弹,一粒药丸就这么滑入他的喉咙,被他吞下去。
孔峒顾不得方才刺激的惊魂未定,立刻翻过身趴在地上干呕,抠自己的喉咙,可惜都没有任何东西吐出来,他抬起头看着站在悬崖边的青年。
年轻的侯爷,迎风而立,他一袭藏青色的长衫,被远处皑皑雪山给映衬的如松柏般笔直坚挺,屹立于天地间,任何风霜雨雪都不能压弯他的脊梁,有一种人与生俱来,就是睥睨天下的王者,这一刻他才明白温亭湛就是这样的傲世天下。
“何时你给我庚帖,何时我给你解药。”温亭湛的声音清冽,缓步朝着他走来,“你也可以去寻人为你解毒,也好看看得罪我温亭湛,是个什么滋味。”
音落,人已与他擦身而过。
“你干嘛这么折腾她?”夜摇光的耳力,哪里会听不到这么尖锐的叫声,为了不影响儿女对父亲的感官,她也不好赶过来,因为不能丢下两个孩子,不过等到温亭湛回来,夜摇光还是要问一问。
听听方才孔峒那绝望、痛苦到撕心裂肺的叫声,夜摇光就算不知道温亭湛做了什么,但肯定是令孔峒印象深刻,说不定会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闲来无事,随意玩玩。”温亭湛说得云淡风轻,“摇摇放心,我可没有对他打打杀杀,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保证他没有流一滴血。”
夜摇光唇角抽了抽,就她这个黑芝麻馅的包子,打打杀杀才是最低劣的手段,他要折磨一个人,可以令这个人后悔出生!
不过孔峒那个人也够讨厌的,温亭湛没有把人折腾死,没有什么罪孽,就随便他,夜摇光才不管那么做,会问只不过是好奇罢了。
事实证明,温亭湛给孔峒留下来的心理阴影非常大,当天夜里孔峒就高热不退,温亭湛还非常有风度的给他开了药,一晚上过去烧是退了,但孔峒就是觉得冷,整个人裹着被子不断的打颤,任凭谁都没有法子将他从被子里面给拉出去。
少了孔峒,洞里的机关也过了明路,夜摇光就请了琅霄真君去将火龙油和火药给解决,有了万仙宗的弟子帮忙,一百多箱金银财宝,补足两日就全部给取出来,摆满了佛塔的院子。
明诺尽管心里有底,但真的这么一箱箱的打开,扑在了院子里,别说金银珠宝,单说那一箱箱黄金的刺目,就足够闪瞎眼。
“数以万计的金银财宝,哪怕是天下年年风调雨顺,无灾难无战火,国库累积几十年也未必能够累积得出来。”明诺是气愤的,这一笔财宝彰显着当年王朝的腐败,多少人的血汗被剥夺而堆砌在这里。
“当年寇家抄了不少人的家。”温亭湛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