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克松反应很激烈,“我不允许,那是我的父亲,我不能弑父,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旁人将他害死。”
“那就只有第二个办法,找到根源,知晓天珠的来源,又是被什么邪诡之力所控制,对症下药。”夜摇光也没有想过用第一种办法。
不说杀掉蒙古大汗,继而改变被其影响之人的命运,是多大的罪孽。就说现如今蒙古大汗一旦亡故,只怕黄坚和南久王也不会放过这个乱子,而被蒙古大汗所控制的那些部落首领会变成什么模样夜摇光还不清楚。最重要的还是,夜摇光不知道贸贸然然取了蒙古大汗的性命之后,有没有能耐对付得了那缠住九眼天珠的邪魔,夜摇光也一丁点把握都没有。
温亭湛已经看出夜摇光偏向于那种法子,便问克松:“你父汗,不可能好端端的沾染上这种邪物,且金帐距离萨满法师的大帐也不远,若是这种邪物主动寻上门,萨满法师不可能感应不到,你父汗到底是如何碰上这东西,你最好不要隐瞒,否则这事我们夫妻便只能袖手旁观。”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克松还能隐瞒什么?
“前年秋天,父汗照例带着各部落的将领狩猎,父汗在森林发现了一投彩鹿,当时追随父汗而去的人极其之多,都看到了彩鹿,但活着回来的只有一个,是他告知我们父汗追着彩鹿不见了踪影……”
蒙古大汗就这样离奇的失踪,一批精锐护卫只有一个活着回来,还是中了剧毒,将事情交代的差不多就咽了气,他们分头派人寻了足足三个月,三个月之后,蒙古大汗被西域的商队送回来,他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追着彩鹿就陷入了一个漆黑的洞中,醒来的时候就在西域的边境。
这件事整个蒙古王庭都讳莫如深,蒙古大汗下了死令不准任何人传出去。
夜摇光看向温亭湛:“从此地到西域,有两千里路,一个人就算是不眠不休,三个月也未必走得到,便是走到了,为何要走去,而且他是大汗,他穿越了半个沙漠,竟然无人知晓。”
“所以,他不是走着去。”温亭湛总结夜摇光的话。
“也不是被人送去。”这样的恶作剧,根本是脑残,夜摇光相信在蒙古族的地盘,有人想要绑架蒙古大汗,那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先带我们去看看大汗失踪之地吧。”温亭湛也觉得不像是人为。
“已经被我父汗密令用大炮轰炸。”克松叹气道。
夜摇光和温亭湛对视一眼,既然失踪的地方被毁了,那就只能从蒙古大汗从新出现的地方着手,那他们得去西域一趟呢?
“阿湛,我们已经来了此地四日。”夜摇光不得不提醒温亭湛,他还有两日的休沐假期,根本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