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目光又不自觉地落向了大阿福的心口,正细细密密地覆了一层薄汗,水光水光的……空气似乎也稀薄了很多。
章夫人心脏一阵狂跳,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端庄:“我还是找个专业的医生看一下吧。”
才抬眼,就望见了福伯不停起伏的心口,还有泛着腥红的牛眼像是老牛分一娩一样急促嗡嗡的鼻翼。
她的心脏跳得更快了些,心慌意乱地想站起来,但是一只粗糙的手掌按住了她的裙摆,那隔着布料的接触,让章夫人几乎要跳起来,“阿福你干什?”
“不用找医生,我可以帮你按。”说着阿福又低下头去,吭吭地干活。
这一次,他撩开了一点点的裙摆,深麦色的皮肤接触着那白皙的皮肤,黑与白的对比又刺一激出他心里的激荡。
大阿福抬眼,看着女主人,本来就腥红的牛眼更是掀起了涛天的弥漫,大掌也开始不客气地淹在了那绵软的布料之下。
这简直是要命了,章夫人花容失色:“福伯你要干什么?”
福伯喘着粗气抬眼,粗声粗气地说了两个极粗鄙的字眼——
章夫人更是慌乱,伸出脚就去踢他的肩,但是她的脚本来就伤了,一踢他没有疼反倒是伤了自己,疼得细汗直冒。
那只脚被握在粗戾的手掌里,以一种温柔得不可思议的力道揉着,这一招迷惑了章夫人,她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糙汉子,说真的她以前是看不上他的。
但是今天她怎么会觉得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呢?
她一定是疯了!
不止她疯,大阿福更疯,轻轻地揉着等她不反抗不出声了就开始用胡子扎她的细白的脚……那灼人的温度烫得章夫人又再次失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