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上菜，章伯言才开口：“吃吧。”

陆曼没有动，她固执地抬眼看着他：“你请我吃饭，是不是为了她？”

“不是。”章伯言低语：“我不是为了她，是为了博宇和文华集团的合作。”

这几年，博宇和文华的合作少了很多，但仍是有所来往的，这次的事情一旦开撕，章伯言便不会再手下留情。

两家公司，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所以他丑话说在前头，也给她一个不那样做的机会。

他这般说，陆曼明白。

她抬了眼，声音有些哽咽：“我不明白，我哪里不如她？现在她已经这样了，你仍是选择她。”

“我不是选择！陆曼，从来不是选择，一直是她。”章伯言低哑地开口：“有些事情我不在乎，小北也不那么在乎，但是你如果真的要去做，想想后果。”

陆曼微闭了眼：“如果我一定做呢？”

“那么，我会不惜一切保护她。”他的神情凛然，“那时我们再见就不会这样温馨了。”

“你好好想想。”他起身，伸手扣下一叠钞票算是饭钱。

他一口未吃，只是要和她说几句话。

就在他起身的时候，陆曼扣住了他的手：“伯言！”

章伯言正要将她的手甩开，却见着不远处站着他的小妻子。

她和傅染站在一起，似乎是吃完了的样子。

他淡笑，低头轻声说：“陆曼放开。”

可是陆曼不但没有放，还直接踮了脚吻了他的下巴，算是对莫小北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