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屁颠屁颠地去拿,但是等福伯拿了药回头,他的少爷已经不见了。
福伯想了想,只是叹了声,将药箱拿了上去,放在主卧室门口。
并且,老家伙侧身听了听,里面好像没啥动静,这才悄悄地下去。
卧室里,一片幽暗。
章伯言缓缓走近大床,在床边坐了下来……
“你回来了?”莫小北的声音沙沙响起,像是才醒的模样。
随后,她打了个呵欠,“我怎么这么困,头昏昏的。章伯言几点了?”
说着,她的小脑袋移了过来,枕在他的腿上,一手伸过去要开灯。
但是她的手被他的手掌给截住了,然后就握在手里。
“章伯言?”莫小北抬了眼,望住他,然后就挣扎着起来,飞快地用另一只手开了床头灯。
暖黄的光线点亮了卧室里的每一寸,也让他额头上的伤清楚地暴一露。
莫小北呆了呆,手指轻轻地碰了下:“章伯言,怎么了?”
他捉住她的小手,很淡地说:“没什么!”
“都流血了,还说没什么!”她仰着小脸望着他,眼里有着一抹水气。
顿了顿,开口:“我去拿药箱帮你包扎。”
章伯言握着她的手臂,目光灼灼:“你担心我?”
“嗯。”她垂头,“章伯言,你快松开我,我帮你拿药……”
但是他不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抱在了怀里,抱得很紧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