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施得,你对我戒心太重。你太固执了,很可怜,活在自己的假象之中,以为你看到的都是真相,可惜的是,再这样下去,你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毕问天于笑了一声。
“谢谢毕爷的教诲,我刚才说过了,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切的真相,都会暴露在时间的长河之中。”
“好吧,既然这样,等什么时候考虑好了,再和我联系吧。”毕问天不再多说,挂断了电话。
“毕爷,千万不能把我们的势力分布图给施得,一旦给了他,我们在石门多年的布局,就全部曝光了。”纪度忙不迭提醒毕问天,他还真担心毕问天一时冲动,会向施得交底。
毕问天背起双手,走出房间,来到院中。此时已是隆冬,北方于燥的冬天让万物萧条,院中所有的植物,都是光秃秃一片,全无生机。
纪度和元元,同时跟在毕问天身后。纪度穿了一身厚厚的棉袄,元元穿了一身保暖效果极好的羽绒服,而毕问天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单衣,却脸色红润,而元元和纪度还冻得脸色发青,并且二人都咳嗽不断。
由黄梓衡引发的反弹之力,施加到了二人身上,让强壮如纪度者,也得了大病。也让先天大成之相的元元,现在虚弱不堪,似乎风一吹就倒地不起了。
“毕爷不会给施得的,你不用担心,纪度。”元元一张口说话,就禁不住又咳嗽几声,让她小巧的脸庞更显憔悴和楚楚动人,“毕爷做事情才不会这么没分寸。”
“施得太固执了……”毕问天无奈地摇了摇头,背手望天,天空灰蒙蒙一片,看不到日月星辰,也看不到蓝天。
“现在石门没有我们的人了,毕爷,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放弃石门了?石门在国内虽然不算是一线城市,甚至连二线都算不上,但石门离京城近,是京城南下的必经之地,位置十分重要。”纪度强忍了一口气,说完这一番话后,一阵剧烈的咳嗽让他直不起身来,他弯了腰,如同虾米一样。
他不但受到了黄梓衡的反弹之力,还因为暗中算计施得,被施得的福分反弹,两相叠加之下,他比元元更惨。
“当然不会放弃石门,不是还有木锦年和花流年吗?”元元替毕问天接过话头,说道,“现在木锦年和花流年在单城的生意都放手了,二人也要转移到了石门,让木锦年和花流年继续迷惑施得,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可是,木锦年和花流年不受控制,容易坏事。”纪度一向看不上木锦年和花流年。
“元元,你给木锦年和花流年打一个电话,让他们来京城一趟,就说我有重要事情要交给他们。”毕问天伸手一拍纪度的肩膀,“纪度,用人之术,在于抓住每一个人的弱点,木锦年和花流年,对命师之道,是不如你和元元用心,也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但二人都是生意人,都想赚更多的钱,所以,只要你手中拥有足够多的资源,不愁他们不为你所用。”
“可是,毕爷,万一木锦年和花流年最终又被施得所用了,怎么办?”纪度还是不太放心。
“怕什么,哪怕所有人最后都被施得所用了,但施得到头来还是被我所用了,你说,我是不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了?真正的高人,不和别人计较一时一地的得失,而是目光看得长远一些。不管是施得自己打下的江山,还是他从杜清泫甚至是我们手中抢走的地盘,只要有一天掌控了施得,施得所拥有的一切,都会被我们和盘接收。”
“明白了。”纪度点了点头,其实他心中的疑惑之意一直挥之不去,为什么毕爷这么看重施得,除了认定施得具有最有希望迈进命师之门的潜质之外,难道施得身上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施得,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施得一进夏家,夏花刚打开门,迎面就问了他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