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27日~
,nbsp;“出了什么事?”
丁勉、费彬急匆匆地闯进院子,还未进门,声音已到。
“师父、师叔!盈盈被偷袭了!”林寒一张脸沉得可怕,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他在可以地压抑着胸中勃发的怒意。可以想象得到,当找到了宣泄口,怒意迸发的时候,将会是怎样惊涛骇浪、毁天灭地的局面。
听着这一消息,丁勉两人亦是骇然不已,林寒、任盈盈两人之间的事情,虽然没有挑明,却已经是人尽皆知。
而丁勉、费彬更是知道,就在不久前,任盈盈怀了林寒的骨肉,甚至林寒已经准备在忙过这一阵子后,就将任盈盈娶进门。
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却出了这等事情。
“欺人太甚!”丁勉怒不可遏地呵骂道,话中的意思很是耐人寻味。
反而是脾气暴躁的费彬,此刻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黑着脸定定地望着林寒,等待着他的决断。
“呵呵……”怒极而笑,林寒瞬间有了决定,“上一次钟师叔出事,为了顾全大局,我忍了下来,想不到,他们竟然敢再次撩拨我,真当瞌睡的‘大虫’是花猫?”
“师侄的意思是要大干一场?”费彬一脸喜意地问道,话说回来,当日里钟镇突然被偷袭身亡一事,就透露着一股邪气,太巧了,很难让人相信那是意外,故而嵩山上人人心里都憋着一股火气。
“攘外必先安内!”林寒一字一顿地说道,“既然某些人不顾全大局,一而再再而三地刻意破坏游戏规则,我就好好地陪他们玩玩,让他们知道玩火的后果。”
“要怎么做?”丁勉沉声问道,尽管从任我行那一方面来讲,他不喜欢任盈盈,但是既然任盈盈有了林寒的骨肉,那又另当别论。
现在竟然有人动到了任盈盈身上,明显是在打林寒的脸,打五岳派的脸,是在拖整个武林的后腿。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等!”林寒应答道,“绿竹翁当场战死,说明敌人是有备而来,谋划得非常周全,出手更是不留情面∫好当年埋下了两枚棋子,丁坚、施令威两人看似镇守洛阳,实则是负责盈盈的安全。”
说着这些,林寒亦是心有余悸,颤声道:“幸好有丁坚、施令威两人及时救援,虽然重伤,却是帮助盈盈逃出了洛阳!”
丁勉、费彬皆是沉默,两人想着的都是同一件事情:有内鬼!
果然,林寒突然大笑起来,寒声道:“这些年来,洛阳被我们经营得如同铜墙铁壁、水泼不进,连一只苍蝇也休想瞒过眼线飞进去。但是这一次,却被敌人轻而易举地摸进绿竹巷中□至遇袭之后,丁坚、施令威两个人都不敢向坐镇洛阳的汤师叔求助,真是好的很呐!”
说到最后,林寒已是怒焰滔天,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怒气,怒斥道:“消盈盈母子不要出事,否则别怪我林寒心狠。”
屋子里面,除了丁勉、费彬之外,还有徐铮、李季一直在旁,这时候,李季摇头叹道:“只消弟妹、侄儿安然无恙!哎……”
徐铮愧疚道:“这两年来,汤师叔将洛阳的权柄交给我,已经不太管事,对于洛阳的防务也不如前些年那样熟悉,想不到竟然有人趁着我来嵩山处理师父的丧事之际对洛阳下手。”
“但即使如此,不是对洛阳极为熟悉之人,也绝对休想溜进去!”徐铮说着说着,心里也是有了明悟,暗暗叹息:只消不要是他才好!
摆了摆手,林寒吩咐道:“从明天起,徐师弟回转洛阳,安心负责派内之事!”
“是,师兄!”徐铮答应一声,“我待会就出发。”
林寒点点头,向着丁勉说道:“师父,武林同盟的事,就由您来负责,有不确定的,可以与冲虚道长商议。”
“嗯,你放心吧。”丁勉点头道,“安心做你的事,将老鼠全部揪出来,一个都不要放过。”
林寒想了想,杀气冲天地说道:“密切监视少林、峨嵋两派,在我回来之前,他们的意见、要求,一概不要理会。若有不从,发‘盟主令’,格杀勿论!”
丁勉沉默半晌,点点头,明白了林寒话中的意思,“好,如果这两件事真的是他们做的,一定要连本带利地找回来。”
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是同盟内部起了矛盾,定然会影响到前线的战事,但林寒也顾不得许多。
既然有人做了初一,还做了十五,林寒没有理由做不得三十!
望了里屋一眼,林寒躬身向着费彬说道:“师叔,这院子里的安全,还请您亲自负责,除了我们几人之外,若是还有他人靠近,一律劝退,若有不从,格杀无论!”
“你的意思是山上可能还会有人对落落他们图谋不轨?”丁勉皱着眉头问道。
林寒叹道:“但愿是我多想了,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