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8-01
休整半天,林寒三人得到想要的消息,次日一早,三人便离开了太原城,再次向恒山赶去。
作为五岳剑派之一,在峨眉不出之后,北岳恒山派隐隐有天下女派之首的气势。奈何,恒山三定不幸去世之后,情况急转直下,少了主心骨,偌大一个恒山派,竟然无人挑起大梁,现如今,落魄至需要一个华山弃徒来充当掌门,心痛者有之,不屑者有之,凑热闹者更是不计其数。
越是往北,路上武林人士越多。这些人多半是去恒山的,尼姑堆里出男人,这瓜田李下的,犹如寡妇门前的是非,不是事也是事。对于江湖闲逛的武林中人,说得好听点,是江湖游历,说的不好听,就是哪里热闹便往哪里去。恒山派出了这么新鲜的一档子事,众人是犹如苍蝇盯着了裂缝,一个劲地往里钻。
一路之上,碰着认识的,林寒便上前打个招呼,之后再继续赶路。如此,在二月初十这天,三人已是到了山西大同境内。
这还是林寒第一次来到山西,对于恒山并不熟悉,原本以为,应该是先在大同落脚,然后才算着时间上恒山。打听之后才知道,恒山离大同城竟然有着上百里的路程,往来很是不便,而且大同在恒山更北方,若是去了大同,再去恒山还得往回走,多做了许多无用功。林寒与秋离、非烟两人一合计,决定还是在浑源县城歇息,如此离恒山就要近得多,也方便往来。
浑源虽然是个县城,但并不比中原地带的镇子来得大,甚至还有不如。好不容易,林寒三人才找到一家尚算干净的客栈住宿。打听之后才发现,这就是本县唯一的一家客栈,差点没让林寒抽过气去。
临近恒山掌门大会,县城里唯一的一个客栈竟然没有客满,这是不可想象的。其实林寒不知道的是,大部分武林人士都是在大同城落脚,有马匹的自然不急,提前一天出发;而没有马匹的,也是算好脚程,恰好会在二月十六那一天赶到恒山。只有如林寒这般江湖经验不够丰富的,才会来这小县城投宿。
还有几天时间才是恒山的正日子,林寒并不打算提早上山,而是准备当日再去,打令狐冲个措手不及。若是去得早了,反而得不到效果。
剩下的时间,便是等待。好在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乐趣,况且,心之所在,便是乐园。有着秋离、非烟两人陪伴,林寒也不觉得乏味。三人走街串巷地闲逛,也别有一番风味。
直到二月十六这一天,三人做完早课、用过早餐之后,才骑马向恒山而去。到了恒山脚下,将马匹安顿好,三人步行上山。此时,多有江湖中人陆陆续续地爬上恒山。其间更有认出林寒的,不时地交头接耳,对着三人指指点点,待得三人望去,便又做鸟兽散去。无所谓地笑笑,林寒并不去计较,不到最后时刻,谁也摸不透他的心思,也无法从他这里探到嵩山派的口风。
恒山的山路,比嵩山要长,以林寒三人的脚程,也是走了一个半多近两个时辰,才看到恒山的屋宇,这便是上了见性峰主峰。恒山之上,令狐冲早得到消息,知道林寒来到恒山,他这心里就有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总觉得今日之事不会这么顺利。不过,望着旁边的方证大师、冲虚道长,令狐冲心里多少有些底气,只要能够得到少林、武当两派的支持,便是左冷禅亲至,也无法阻挡。
听到林寒上山来,方证大师、冲虚道长两人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心中的忧虑,两人并没有令狐冲想象的那么乐观。方证大师道:“既然嵩山派林少侠前来,不知他是否代表了嵩山派,若是如此,我等还需要上前迎接,不知令狐贤侄觉得如何?”
“不错,若是林少侠代表着嵩山的态度,作为地主,令狐贤侄亦不能失了礼数。”冲虚道人如是说道。
见两人都是一个意思,尽管心中犯怵,令狐冲还是点点头:“两位前辈说得在理,作为恒山派的掌门,令狐冲万万不能失了礼数,确是要前去迎接。”
如此,在方证、冲虚、令狐冲三人的带领下,恒山一众尼姑迎了出来。见到恒山派这么大的阵仗,林寒亦不敢托大,急忙领着秋离、非烟两人上前,拱手道:“晚辈林寒见过方证大师、冲虚道长,家师及左师伯可是很挂念着两位前辈。”
方证、冲虚齐声道:“客气,替我向左盟主以及丁师弟问好。”
林寒点点头,然后向着令狐冲道:“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令狐冲客套一句,面对林寒,令狐冲是无话可说,只觉得其面目越来越可峥。
林寒摇了摇头,再不去理会,向着令狐冲身后望去,见着仪和、仪光、仪清、依琳等人都在,向她们点头示意,然后颇有深意地说:“才几个月不见,依琳师妹好似清减不少,难道有人敢在恒山欺负你不成?”
众人不防林寒有此一问,俱是呆愣在原地。被林寒提及,依琳连忙小声道:“没、没有,依琳好的很。多谢林师兄挂念。”
这时,曲非烟突然走出来,拉着依琳的手,道:“依琳姐姐,还记得我么?”
依琳看到非烟也在,很是高兴,点头道:“自然记得了,你是非烟妹妹,想不到你也来了。”
笑着摇头,方证道:“想不到崆峒秋侄女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