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离转过头来,温香的气息扑打在林寒的脸上,引得他心中一阵悸动,下意识地向她的红唇望去,只觉得口齿间微微有些湿润,就待要凑上前去。面对着林寒越靠越近的脸庞,秋离心中也是期待着,就在两人头颈间的距离不足一寸时,她突然紧张地问:“那是什么剑法啊?”其实这个时候,她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残留的一丝清明在提示她那么做是不对的,一紧张之下便问出了那么一句。
被秋离的突然问话声骇得一跳,注意到两人近在咫尺的脸庞,林寒连忙后退一步,尴尬地笑笑,“那个,师妹,你刚才问什么啊?”
见林寒退回原位,秋离又羞又恼,羞的是两人差点发生亲密接触,恼的是就差了那么一点点,要是两人真的吻上了,那么一切都会自然地发生,可惜,她自己给破坏了,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有把握住,再有下次定是千难万难。
“什么?”秋离才缓过劲来,不解地问道。
林寒挠挠头,说道:“师妹是问我那是什么剑法?”
“是啊,是啊。”秋离连忙点头,掩饰着心虚,至于刚才问的到底是什么,她自己都记不得了。
看到秋离不在刚才的冒犯之事上纠缠,林寒心中一松,虽然有些遗憾,更多的却是庆幸,好在没有将她怎么样,否则在非烟那里就说不清了。要是真的对秋离有情也就罢了,可事实是,他不过是被秋离的身体吸引,再加上回忆起前世今生,正是意志最为薄弱的时候,才会被支配着身体,差点做出后悔莫及的事情来。
既然说到剑法,林寒便借机掩饰着说:“那并不是门中的剑法,而是我自己对剑法的理解,再借鉴一些剑法剑招后,自创出的一套剑法,师妹觉得如何?”
秋离圆睁着双眼,满脸惊愕之色,不可置信地望着林寒,喃喃地说:“自创的?怎么可能会那么厉害?”
对于‘炽日剑法’,林寒是颇为满意的,从八岁开始练武,头几年练的都是内功心法,待得心法有成后,他便将全部心神投注到基础剑法之中,虽然对基础掌法也算精通,但是重心还是在基础剑法上,待得后来修炼冰、火真气时,也不曾放下对剑法的揣摩,后面又将辟邪剑法、子午十二剑以及一些厉害剑招化入其中,今时今日,炽日剑法已经成为比肩、甚至是超过辟邪剑法的一门极高深的绝顶剑法,比之独孤九剑也不遑多让。
当然,这在林寒的眼中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在他人看来却是难以置信,因为他们并未看到林寒十数年如一日的努力与坚持,故而才会对他能够创出如此高明的剑法而震惊不已。要不是秋离对他已经有所了解,必定会认为他是在说大话,认为他不过是将门派中祖传的剑法说成是自己的,以此来讨得她的欢心。
但是,通过这两天的接触,秋离多少也明白他的为人,绝不是那种厚着脸皮夸夸其谈的人,若是张一鹤那么做还说得过去,在林寒这里,是绝对不会发生窃取前辈成果的无耻行为的。
林寒站起身来,笑着说:“既然师妹不信,不如我们来较量一番,如何?”
秋离眼睛一亮,点头答应:“好啊,请师兄指教。”
纵身来到坪地中央,林寒左臂一震,只听‘锵’的一声,泪痕已是飞上天际。足尖轻点,林寒的身子便追随着长剑拔地而起。待泪痕升到最高点,林寒左手一抄,即便将泪痕稳稳地握在手里,在空中挽出一个剑花,一个空中的转体,已是面对着秋离落下,右手一摊:“师妹,请!”
秋离轻轻点头,抽出佩剑,娇喝一声,仗剑便向前方攻去,长剑直取林寒的小腹。骇得林寒连连后退,边退边说:“师妹,是不是太狠了点?”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秋离疑惑地停下脚步,不解地问道。
“那个,戳男人的小腹,恐怕不太好吧。”林寒戏谑地说。
秋离顿时明白过来,林寒这是借机调笑于她,紧咬牙关瞪视着他,笑道:“那师兄可要小心了,千万不要让师妹做千古罪人。”声音还是一般地妩媚,一样地润人心田,手上却是毫不停歇,甚至是更狠上几分,长剑是招招不离要害,似乎定要给林寒一个教训。
在林寒的眼里,秋离的武功最多只能算是不错,大致于学得独孤九剑之前的令狐冲相当,比之任盈盈都稍有不如,哪里会是他的对手?这不,为了打得长久一点,林寒只得将真气压制在六层,在尽量少用八卦寸步的情况下,以秋离手中的长剑为攻击目标,如此一来,两人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两把长剑不时地交击着,发出叮叮当当的脆鸣声,转眼间,百招已过,两人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而是玩得不亦乐乎。秋离当然明白林寒是在让着他,否则,凭那偶尔展现出来的诡异步法以及次次都击打在同一点的剑招,她能否支持五招都是问题。若是换一个旁人,如此戏弄于她,自是恨不得在其身上戳出一打的窟窿,但是那个人是林寒,又另当别论,如此,两人便身心愉悦地刷着点击量,奏出一曲和谐的音符。
(这几天写得不太顺,可能如女排教练说的,与没有吃肉有关,为了大家看得爽,日坠决定豁出去了,有瘦肉精也无所谓,一定要吃肉,一定要打破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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