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呼吸更加急促,双手加力,将岳灵珊的胸前完全掌握,紧接着再不停歇,双手任意蹂躏着。岳灵珊想要歇斯里地地叫喊,可惜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想到自己清白即将不保,眼泪哗哗地流淌下来。
就算岳灵珊在无声地哭泣,那人作恶的手也不曾停歇下来,犹不满足隔着衣服抚弄着,那人跨*坐在岳灵珊身上,之后整个身体都向下贴来,将岳灵珊从头到脚完全包住。
在隔着衣服使出十八般武艺之后,那人的呼吸明显更加急促,一只毛绒大手拨开岳灵珊领口的衣裳,贴着肚兜上沿向里探入,零距离地将一只玉女峰掌握,另一只手则是将衣裳下摆撩起,贴着岳灵珊的亵裤向内探去,最终摸索到早已湿润的茂盛之地。
身上的汉子在欢快地作业着,下面的岳灵珊已经哭泣得麻木,眼眶里早已经干涸,再没有剩余哪怕一滴眼泪淌下。
今日的岳不群从早上开始就感觉到特别烦躁,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才稍微好些,可是到了晚饭的饭桌上,那股不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在草草地扒完一碗饭后,岳不群将碗筷一撒,交代一声就回房间去了,留下一桌人诧异地望着他的背影。
宁中则无奈地叹息一声,自从那次重伤之后,丈夫的性格就变了很多,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夜里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到了外面却又变本加厉地扮君子,将她自己也弄得神经兮兮的。
见弟子们都在望着自己,宁中则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招呼众人继续吃饭。一众弟子也很是苦闷,就连岳灵珊也不敢随意的开玩笑。
在吃过晚饭后,一众弟子都自觉地去练剑。林平之还是如往常一般,练了半个小时的剑之后,就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向着林家老宅摸去。每次在林平之出门后,劳德诺便会跟在他的身后不远处,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然后在半刻钟内,岳灵珊也会偷偷摸摸地溜出来,目标也是林家的老宅子。
今天在两个徒弟一个女儿出门后,岳不群的不安感觉更加强烈,坐卧不安地在房间里坚持了半个时辰后,再也坐不住,翻出夜行衣准备出门。却正好被洗浴完毕的宁中则撞见,在岳不群尴尬的笑声中,宁中则问道:“师兄,你这是?”
岳不群干笑一声,说:“师妹,灵珊和平之又去向阳老宅了,你知道最近这福州城里越来越不太平了,我怕他们有危险,所以过去看看。”
“那也不用穿夜行衣啊。”宁中则埋怨地说,之后又问:“师兄,你什么时候买了夜行衣的,我怎么不知道?”
岳不群沉默好一会才说:“师妹,我受伤之后功力已大不如前,要是再像之前那样行走,难免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宁中则这段时间最怕听到的就是这些,当即大呵道:“他敢!有我宁中则在,我看哪一个敢来找华山派的麻烦。”
岳不群脸色阴沉下来,堂堂男子汉,谁愿意总是被老婆护在身后。宁中则见丈夫不快,连忙安慰说:“师兄,你的伤一定会好的,你不是说担心灵珊和平之吗,我们快去看看吧。”
点点头不再说话,将夜行衣交给宁中则之后走出房间,宁中则在将夜行衣放好后,也急忙跟上丈夫的脚步。
“师兄,这边怎么这么安静?”宁中则在巷子里问道。
岳不群也是眉头紧皱,运功细听,并没有发现人迹,心下一紧:难道今天真的会有什么变故?
“师妹,我们快些去林家老宅,我怕灵珊、平之会有危险。”岳不群催促着说,两人连忙加快脚步。
到了林家老宅前,见中门大开,岳不群暗道一声:不好。连忙走进去,一路到了后院,发现林平之仰面躺在地上,屋内更是有急促的喘息声传来。
顾不得地上的林平之,将他留给宁中则处理后,岳不群拔出腰间长剑,一个箭步踹开微闭的房门,入目的景象叫他怒目圆睁,暴喝一声‘找死’后手上长剑‘呲’地一声毫不留情地向前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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