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海军的命令,那些海马帮的成员又怎敢违背?
而且,加上陶斐然都有整整二十一名的警察,此刻正近距离地用枪指着他们。(于是稍稍估算一下,每一把手枪弹夹里面都有十二颗子弹,加起来足以消灭他们所有人了。
虽然只是理论上的数据,这其中可能有人的弹夹不满,或者开枪射偏而浪费子弹的情况存在。
但是,总计二百五十多发的子弹,即便再如何射偏也应该足够对付他们一百多人了吧?
更何况,陶斐然他们都是警察,岂能枪法差到连目标都命不中的地步?而且距离又那么近,即便从来没有开过枪的老百姓都几乎可以命中。
再一个,还有周小强和宫思诚等五六十名东门成员,以及向东流的一支呢?
所以综合来看,哪怕陈海军不下命令,那些海马帮成员都不敢妄动,于是纷纷顺应地把到丢在中央空地,然后双手爆头地蹲在了场地右侧。
短短一分钟时间过后,地上便出现了一大堆的刀具,而陈海军,也由此心生了一种想把陶斐然拉下马的怒火。
甚至,杀了他的念头都有。
为此,陈海军在怒火的支配下,立刻心里很不平衡地指着向东流与陶斐然道:“陶局长,现在我海马帮的砍刀都已经丢弃!”
“那么,我想请问一下,快餐桌上那位高高在上的小屁孩,你又究竟如何应对?”
“呵,你要是说,他的手枪是玩具性质,那就当我陈海军瞎眼好了。”
“怎么,你这黑社会头头,还想管起我公安局长的事情是吧?”
陶斐然不悦地数落了一句,心底着实还残余着不小的怒火。
至于原因,自然是陈海军的手下陈峰,在昨天晚上捅伤他儿子的事情。
哪怕,陈海军已经把陈峰交到了他的手上,可毕竟被捅伤的是他爱子,所以心中的怨恨,自然不是一个小小陈峰被抓就能消得下去。
“我不服!”
陈海军那阴森眼眸,狠狠一剐向东流才与陶斐然道:“你让那些围观的群众过来评评理,快餐桌上那位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持了枪,为什么没有被缴械和逮捕?”
“难不成,我们国家的法律还允许小屁孩持枪了?”
“又或者说,是你这警察局长贪污受贿,所以就理所当然地徇私舞弊而袒护他?”
“呵,你这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吧?”
向东流哈哈一笑,迅速掀起衣服而把那关了保险的手枪插回腰间,跳下快餐桌道:“海爷只是一个黑道头头而已,人家公安局长的事情还用你管?不服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去咬陶局长啊?”
“至于你说的贪赃枉法和徇私舞弊,这个你也有怀疑的权力,要是不服的话,大可以去上访举报陶局长啊!唧唧歪歪的讲那么多屁话做什么?”
“你……”
“怎么,还想叫你的手下过来群殴吗?”
向东流不屑地冷笑,霎时就对那站在人群之中围观,却又不敢过来的钱八方道:“钱主任,你来的正好,这会儿当着公安局和群众的面,你让你弟弟出来把被骗的事情说清楚!”
闻言,钱八方虽然有些害怕这样的阵仗,可事到如今,他也不想错过这样一个挽回损失的绝佳机会。
所以,立刻便推搡着一名身穿白色无袖t恤的瘦小青年,一步步走了过来。
而在瘦小青年的手中,则捧着一个小小锦盒,显然是他所买来的古董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