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流听得两眼大瞪,却是根本不敢相信这黑巾男人所说的话。因为,他感觉其中透着的虚假成分比较大,而实际所展露出来的可能性,却也显得非常之低。
要知道,这马六可是中马市的黑道大哥。而镶钻的黄金球杆,却是价值惊人的同时,也有很高的收藏价值。并且,对于马六或者王飞虎他爷爷那种特别喜欢台球的人物而言,镶钻的黄金球杆还象征这至高无上的荣耀。
所以说,向东流可以肯定,这马六绝对不会轻易罢休那镶钻的黄金球杆,于是黑巾男人的说法,自然存在比较大的空泛性。
随着念头一闪,向东流不禁非常疑惑地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看上去好像一点都不在意那镶钻的黄金球杆!”
“呵,不要试图打探我的一切!因为,适当的时机到了之后,你就会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记住哦,往北面走一千米才能看到。”
黑巾男人充满戏谑地说完这话,他便迅速对着那正在狂奔而来的马六,微微扬了扬球杆便转身跑走,犹如一阵狂风。居然短短一会儿便消失在向东流的视线之中。
“啊!人……人去哪里了?”
马六惊呼大叫,言语间可谓充满了焦急和愤怒。紧跟着,他就颤手指着向东流道:“你……你你你……你刚才和那黑巾男人讲了什么话?是不是你让他抢我的球杆?”
说到这里,马六的情绪简直越发激动,却是一点都听不进他四名小弟那‘六爷误会’的说法,转而一味地矛头直指向东流道:“你一直都在打我球杆的主意!哼,别以为我不说就不知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知道我这球杆的不凡之处了!对还是不对?”
“呵,纸是包不住火的,地球人都知道。”
向东流微微冷笑了一声,戏谑目光迅速扫了扫张枭和马六的四名小弟。意思很明显,他们五人也一样知道,马六平时手拿的白银球杆只是表象,真正包藏在白银颜色之下的,其实是那纯粹的黄金和钻石。
这下子,随着向东流的目光扫视,张枭和马六的四名小弟便自然有些微微的异色滋生。于是,看着马六的眼中自然会意,然后他便嘴巴大张地猛抽了一口凉气,显得极其难以置信不说,而且整个人的脑海都陷入了短暂的极度混乱之中。
首先一个,马六最最担心的,自然是那镶钻的黄金球杆被黑巾男人抢走,并且眼下也根本追逐不回。而另一个,则是镶钻的黄金球杆已经曝光在一个相对比较大的范围之内。
这样的话,即便他马六从黑巾男人的手上夺回了镶钻黄金球杆,那也多半又会陷入其他的麻烦之中。
毕竟,有句俗话说得好,有财不外露。而现在,镶钻的黄金球杆却已经有些众人皆知的味道,所以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马六自然会非常担心。
就在瞧见马六的神色之后,姚欣蕾和许媛媛,以及夏雨荷和莫子坤,他们这些后来赶到向东流边上的人,可谓一个个纷纷奇怪不已,对于整件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
不过相对而言,慕凌倩虽然对于镶钻的黄金球杆知道得一清二楚,可她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动人美眸轻轻一眨地停留在向东流的侧脸,同时也关注着场中的情况。
不多时,马六的一名小弟便非常无奈说道:“六爷,你误会东哥了啊!刚才他一直在帮我们追讨黄金球杆。只是,那黑巾男人太厉害,东哥也没有办法。”
“嗯。这一点我可以作证,黑巾男人绝对不是跟东哥一伙的人。”
张枭点了点头,却又忽然夹着几分疑惑道:“不过,让我感觉很奇怪的,是那黑巾男人对东哥似乎有着某种意思。他之前,居然要用那镶钻的黄金球杆,从而交换一次让东哥和他一起绕湖奔跑三圈的比试机会!当然,东哥最后是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