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官,在你以后开展的训练中,我跟十三支队,保证完全服从指挥。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要申明一下,刘教官你只能在训练的时候指挥我们,其他的时候,我们可并不接受刘教官的管辖”虽然心中有些纠结,但马华伟也知道形势比人强,他既然已经输了,那么就没有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反悔。否则,以后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也罢,虽然我还是有些遗憾,不过我也不会逼迫马支队长。来日方长嘛,以后我们拭目以待便是。马支队长,请”马华伟只承认自己在训练中的指挥权,这一点刘炎松自然是不会满意的。不过他并不着急,一旦他将程宇的底牌给打败,到时候却是要看其他人还有什么说法。
将三把枪全都还给了马华伟,刘炎松便目视地方走下擂台。这时候,他的心神自然已经没有放在马华伟的身上了。最后的那一枪,虽然解决了一个狙击手,但自己却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做出的安排,所以刘炎松心中终究是感觉有些悻悻然。
待得马华伟离去,刘炎松再次将目光扫向全场。这一次,校场众多的武警官兵望着他的眼神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许多人眼中都是冒出仰慕的神情,尤其是何朝明,此时的他更是激动得直挥拳头。
至于那个之前说要跟何朝明打赌,而且对刘炎松似乎有着很大意见的武警,这时候也是默不作声,深深地将头低了下去。
“相信很多的同志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刘炎松,文刀刘,双火炎,木公松。我这次前来总队上任,主要便是负责你们的训当然,今天到场的,只是我们总队一部分的武警官兵,所以请大家帮我带一句话回去,转告其他的战友们。以后,凡是我开展的训练活动,无论是普通的战士,还是身居要位的领导。当然,这里自然也是包括总队的领导们。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谁也不准缺席,全部都必须参加”刘炎松的目光,先是从校场内的武警官兵身上慢慢地扫过,然而接着却是转身望向了主席台上的诸多领导们。
“什么所有人都必须参加?”校场内的武警官兵倒是没有太多情绪上的波动,但身在主席台上的那些领导们,听到刘炎松的话语后,许多人便是露出惊讶的神情。再接着,不少的人脸上又是浮现出阵阵的冷笑。刘炎松的话语,让他们感觉对方根本就是不知好歹,不知所谓,不识时务
“没错”刘炎松淡淡地说出两个字,然后目光却是凌厉地扫向那几个冷笑得太过的领导,他的声音一下变得阴沉下来,口中冷哼道:“不要说是你们,就是总队长程宇,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他也必须要参加我开展的训练活动。如果谁要是不服气,那么你大可以上来对我挑战。只要你能够将我打败,那么我依旧是那句老话。我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
刘炎松已经想得清楚,这一次自己上任搞出来的事情,说不定背后就有着总队长程宇的影子。不过对于这些,他自然是毫不在意的。在部队,虽然说职位确实也是权利的体现,但军中自来便是尊重强者。虽然如今自己只身一人,但不用几天飞鹰第六大队便是会开赴过来。到了那时,他手中掌握有力量,自然便可以跟总队的某些人分庭抗礼。
自古以来,无论是怎样存在的势力,小到集体,大到一个国家,从来就没有铁板一块的。刘炎松心里明白着,到时候只要他稍加运作,有着飞鹰第六大队的威慑,想来拉拢一些人再打击一部分反对自己的家伙,也不算什么难事。
当然,对于飞鹰第六大队,刘炎松自然也是心存警惕。虽然说几位领导表面上对自己还算是比较尊重,不过刘炎松毕竟跟他们相处的时日不长,所以也是很难摸清他们真正的心思。
对于这些,刘炎松早就已经有所打算。待得孙安山调来燕京,到时候他自然还要谋划一番。如今他在武警总队立威,既然总队长程宇跟政委荣同河都是不予露面,说不得刘炎松当然就要摆明车马的夺权夺利。
“想要训练我们,想要我们听你的指挥?刘教官,你的军衔和职务,未免还是有些过低吧”终究,坐在主席台上的一位副总队长受不得刘炎松的嚣张跋扈,他冷笑着站起身,低沉地喝道。
“军衔和职务?”刘炎松玩味地望向这位副总队长,他淡淡地笑道:“这位副总队长,我想请问,你现在好歹也算是大校,军衔和职务,在我们武警总队也算是能够排在前列的。那么,你又是凭着怎样的战功,才达到当前位置的
“战功?”副总队长冷冷一哼,就好像是看着一个怪物般地打量着刘炎松道:“刘教官,如今可是和平年代。我虽然很想杀敌,但奈何国家无战事,我又怎么能够得到战功大家都知道,如今我们部队的晋升,一个确实是依靠功劳,就好像刘教官你年纪轻轻,便已然处在了上校正团级的位置;而另一个,却是依靠在部队服役的时间年限,才能得以晋升。前者所谓的功劳,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这里就无需我太多的废话;不过后者,却必须要有真材实料。没有丰富的行政经验,不懂得为人处世做人的道理。甚至连带兵的经验都没有,便是在此大放阙词,刘教官,难道你不嫌害燥吗”
刘炎松还真是没有想到,这副总队长讲起理论来一套一套,甚至还语出惊人所谓的功劳,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他心中有些好笑,同时心里头却也是有些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