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炎松就说道:“孟凡的事情,应该要跟王小波、范玉川说一声。我们都是从一个班出来的,他们现在虽然在外面执行任务,但也有权利知道孟凡的消息。另外,你转告他们,就说我已经带着安山、如云,还是唐文石并一干大队的兄弟们,赶去秦西。我们绝对不会让孟凡的血白流,凡是涉及到孟凡案子的人,我们都不会放过他们!”
通讯员就神情凛然,连忙敬礼,“是!”
下午三点,两架武装直升机整装待命,刘炎松带着沈无非、陈如云、孙安山、唐文石等人,登机起飞,目标便是秦西省宁秦县。
一天后,两架武装直升机便到了沈无非所在的镇子上方。刘炎松就望向陈如云,他心中一时还打不定主意,该直接找杨庆元的麻烦,还是直接去派出所。或者,两者同时进行。
陈如云明白刘炎松的意思,他眼中闪过一抹杀机,口中就冷笑道:“刘哥,先抓了杨庆元再说,直接逼迫他求援,这次凡是过来给他助力的,全部抓了就是!”
刘炎松就沉默地点头,孙安山立即便拿出对讲机喊话,然后在沈无非的指点下,直升机迅速地朝着杨庆元家降落下去。
杨庆元家,这段时间可真够嚣张的。虽然村里的人都猜到沈孟凡的死跟他家有很大的关系,但是谁叫杨庆元家上面有人,沈无非又是一个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的老实人。于是大家知情算是知情,同情也就是同情,却是无人敢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直升机落下来的时候,杨庆元正在家里抿着小酒听着黄梅戏,他听到自家坪里的声响,就犹疑地出来观望。好家伙,坪里竟然停了两架长一二十米的飞机,这可让杨庆元感觉无比的稀奇。
一架飞机的机舱门打开,沈无非当先就跳了下来。杨庆元一看就乐了,他端着酒壶轻轻地抿了以后,然后就嘿嘿笑道:“沈老实,你这是干啥呢!怎么,到北京上访,被遣送回来了?”
看这杨庆元搞笑的,竟然把直升机当成是遣送上访民众的工具了。紧跟沈无非跳下来的刘炎松一看这家伙的德行,脸色顿时便阴沉下来。
直升机上,孙安山、陈如云、唐文石三人相继跳下来,机舱门迅速关闭,其他的兵们都没有出来。刘炎松快步就走到了杨庆元的身前,然后淡淡地问道:“你是杨庆元?”
杨庆元看到刘炎松一身军装,还以为这是押送沈无非回来的武警,于是就不以为意地说道:“没错,我就是杨庆元,怎么,沈无非很不老实是吧。我听说他要去北京上访,说是我们派出所的所长,打死了他的弟弟。这根本。。”
杨庆元冷笑着盯着沈无非,口中漫无遮拦,大放厥词。刘炎松眼睛一瞪,他哪里会听杨庆元这些东西,于是直接挥手,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啪!杨庆元被刘炎松一巴掌就拍飞,他手中的酒壶就摔倒地上变成了碎片,里面的酒洒了出来,一股香气弥漫开来。“狗屎!人渣!”
刘炎松厌恶至极,而这时孙安山几个却已经走了过来,唐文石直接一腿就踢中了杨庆元的腰部。众人就听到咔的一声,想来杨庆元的肋骨,怕是断了一根。‘啊!’杨庆元就惨叫,他马上醒悟过来,这些人哪里是押送沈无非回来的,恐怕是沈孟凡的战友,沈无非请回来的救兵啊!
这时孙安山和陈如云,亦走过去狠狠地就踢了起来,对付杨庆元这种垃圾,她们一点压力都没有,何况杨庆元还间接地害死了沈孟凡,甚至还差点奸污了沈无非的女儿。
杨庆元被三个人打的在地上翻滚,他口中大声地哀嚎着,连连喊着救命。这时,从屋子里就跑出一个中年女人,她应该是杨庆元的老婆,见到自己的老公被打,这女人就好像疯了一般地扑了过来。“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当兵的杀人了!”
女人好像还懂得一些战术,人还没到,却是扯着嗓子就大叫起来。不过唐文石却是冷冷一笑,待得这女人跑近后,却是直接反手一个耳光甩了过去。顿时,杨庆元的老婆就被甩到了一边,她心里就害怕,也不敢继续靠近,却是口中一边大声叫骂,一边却是悄悄地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对于女人的动作,几个人都是看在眼里的,不过刘炎松她们却是无动于衷。这次找杨庆元的麻烦,本来就是打着来一个抓一个的心思,刘炎松她们自然不会阻止女人的求救了。
女人打通了报警电话后,又是快速地给杨庆元在镇上当干部的哥哥打了求助电话,然后她就站起来放声大喊大叫。“快来人啊,救命啊!我家杨庆元要被人打死呢。当兵的杀人了,快要救命啊!”
女人的声音很大,看起来似乎还要盖过高音喇叭。刘炎松几个心中就冷笑。唐文石她们虽然在痛殴杨庆元,但下手却很有招数。除了将杨庆元的几根肋骨踢断外,却是并没有伤到他其他的要害。
没有多久,应该是女人的电话产生了作用,远处就传来了凄厉的警笛声。这时女人的脸上,就露出激动的神情,她指着沈无非就骂道:“沈无非,你这个该挨千刀的,你不得好死啊!毁掉我家的牛栏,还砸死我家的牛,恶人先告状,还喊你弟弟来威胁我家里。现在又喊当兵的来保护我们,你全家都应该死光。男的做苦力,女的去做鸡!”
沈无非气得浑身都发抖,女人颠倒黑白也就算了,这时竟然还要诅咒他的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