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次玄?的装可怜,月湖是断然不敢再说什么要赶走玄?的话,深怕再ciji到这个脆弱的小公举,这一点反倒是真正的成全了玄?,玄?只要得了空,要来找月湖。
而且玄?也相当守信用的给自家包裹的相当严实,每一次都是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下一双桃花眼露出来。
月湖看着玄?用纱巾捂住自己面目的样子,不禁翻了个白眼,自己当初一定是脑袋秀逗了,她竟然答应让玄?总来找自己玩。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每一次过来,都把自己打扮成这幅样子?”她等玄?进了院子,一把撤下了玄?头紫色的纱巾,扔在了地狠狠踩了两脚。
玄?委屈的蹲在地,一只手拉着仍旧在月湖脚下的纱巾,眼睛忽闪忽闪的好不委屈,“我又怎么了么?不是你不让我被人发现的吗?结果我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你还怪罪我。”
月湖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实在是头痛,不知这玄?,是从什么时候起,竟然掌握了一手卖萌撒娇装可怜的本事,是认准了她这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总是用这一招。
“不是,我是让你不被人发现,可是我也没让你这么引人注目啊?”月湖声音提高了两度,真是气的要吐血了。
每次她看见外面那些仙子见到包裹严实的玄?,那一个个充满了八卦之火的眼睛,真是恨不得烧穿这姻缘府的墙。
可是这玄?偏偏还不自知,总是赶在这仙子来的最多的时候出现一下,好像他不经过别人的注目礼,不能进这姻缘府一样。
“我······我也不想啊,是那些仙子非要看着我啊。”玄?赌气的说道,把责任全都推给了门外的仙子身,“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仙人你看看月湖,是舅舅不理她,她把火气全都撒在我身了。”
月下仙人坐一旁,看着他们两人吵闹的样子,笑意布满了整张脸,他倒是完全不准备插手。
“你竟然还想求助仙人?明明错的是你,你求谁也不好说。”说着,月湖终于松了脚,本来用来拉着是丝巾的玄?冷不丁的身子向后,摔了一个屁蹲。
月湖等他在地坐稳了之后,随后又是一个火决,点燃了那闷骚紫色的丝巾,“我让你戴,这次我烧了它看你还戴不戴了。”
玄?似乎是因为太过着急,也忘记使用法决这么一回事了,把丝巾仍在地,跳着要踩灭丝巾的火,“你这人怎么这样,欺负我也算了,你竟然还烧了我的丝巾?”
这蚕丝的东西,烧的格外的快,空气之弥漫着一股烧焦的羽毛的味道,甚至还能看见一缕一缕黑色的烟。
总之等玄?灭了火之后,这丝巾大概也只剩下了巴掌大小,玄?也不嫌弃,蹲在地双手捧着焦糊的丝巾,愤恨的说道,“你这恶毒的小草,对我这丝巾竟然也不放过,要知道,这丝巾可是我好不容易要来的。”
月湖成功的欺负了玄?,心爽利了不少,这几日让他给闹出的郁闷也纾解了出来,她高傲的如同一只孔雀一样,昂着头从玄?身边走了过去。
“下一次你要是再戴着这丑不拉几的丝巾来见我,我还要把它烧了。”她走到月下仙人的身边,坐了下来,她从茶盘之翻出了个茶杯,放在面前,“我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你欺负的小野草了,你现在应该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