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华当时有多尴尬,可能只有她自己能够体会了。
荣钦忍着笑意,指了指这张宣纸的字,“我当做是什么,能让你又趴在地,又翻桌子的,想不到竟然是这么重要的信息呢。”
她怎么可能听不出荣钦话语之嘲笑的意思,她跟着干笑了两声,“怎么了?这很好笑吗?你这个人不是平时都不怎么笑的吗?这有什么意思呢?”
看着小女人嘴硬的样子,荣钦终于是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了起来,“我还当做是什么宝贝,竟然只是这种东西,好了,现在我们看的够清晰的了。”
“喂,这一点都不好笑好不好,谁能想到这桌子下面会贴着这种东西啊?”谁家还会在家具之下贴什么年代的东西啊。
“再说了壬戌不过是三年前,又不是什么古董,贴这东西有意思吗?”
忽然两个人身形一顿,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桌子,“这桌子是千年不朽的楠木!”荣钦慢悠悠的说道。
“楠木不是用来做棺材的吗?”
“当然别的也可以用楠木啊,毕竟能这是能永久存放发木头。”
两人一轮对话下去,忽然对这被放倒在地的桌子肃然起敬,“壬戌年,不一定是三年前,也可能是六十三年前,也有可能是一百二十三年前······”
所以这桌子还真有可能是老古董!难怪了,顾灼华摸了摸桌子腿,“成吧,是我少见多怪,这一次不怪你这老东西了,来,你把桌子翻回来。”
荣钦想想自己也是够可怜的了,好好的公子不当,竟然和这女人一起坐了梁君子,而且还要做这种重活。
桌子插曲之后,顾灼华找地图的时候,更加谨慎,不再三确认,她都不敢说话,深怕让荣钦再嘲笑她。
荣钦再另一边,把所有装裱好的画翻来覆去的仔细翻看着,“我觉得,可能这城主府的地图并不只有一张。”
顾灼华看着自己已经全都翻找过一遍的书柜,嘟着嘴巴,“我觉得也是,韶关作为凤城的机关大师,也应该会有这暗室的地图。”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地图可能被分成了几份。”
看着荣钦不断摆弄着手的两幅地图,顾灼华侧着头看了过去,疑惑的问道,“难不成你是在这几幅画之发现了什么?”
“虽然不能说有什么发现,只是这画确实有古怪之处。”
顾灼华听荣钦这么说,也好的端详起这几幅画,这画分别画的是春夏秋冬四季景色,仔细看的话,“这四张图画的是同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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