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须这么惊讶呢?这原来的主人把酒楼卖给了华儿,哦!对,华儿用的银子可还是殿下之前输给我的那一千两呢。”
她故意强调了一下这钱的来源,免得荣临对顾家产生什么误会。
荣临可是反应了许久,才想起自己是如何输给顾灼华那一千两银子的,一半是因为会诗大赛,一半是因为沈瑶的缘故。
想明白之后,荣临更是觉得心烦闷不堪,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了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喘息。
“是吗,那顾小姐还真是好本事呢,本王在这先预祝你开门大吉。”他这刚被大火点着了不少银子,现在还没有赚回来呢,自然不想听见顾灼华这里的好消息。
违心的祝贺了一下,荣临又回到了店铺,甚至都没有问道顾灼华为什么要重新装修酒楼。
顾灼华完成一天的监工,回家发现父亲和大哥竟然都坐在大厅等着自己,姚里一身正气的站在附后身后,她潜意识觉得一定是姚里和父亲说了什么。
她眼皮突突直跳,小声的询问了一句,“父亲?怎么了?怎么都在这呢?”父亲脸色阴沉,散发着冷气,看样子今天这个情况有点不太妙啊。
顾北允拉着顾灼华左右观察了一下,让她甩甩胳膊,晃晃脑袋,“可有哪里不舒服的?”
她纳闷的摇摇头,她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看着大哥对自己关心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情。“大哥,到底是怎么了啊?”
她微微凑近大哥身边,小声的询问,希望自己大哥给个提醒。
可是这一次,她大哥竟然没有站在她这边帮助她,“这事情,你自己和父亲解释吧。”
她低眉顺眼的看着父亲,一时间拿捏不准他们二人究竟是个什么意思。“父亲,到底怎么了?您怎么这么生气啊,华儿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华儿,过来。”顾相叹了口气,对她招了招手,然后心疼的说道,“为什么你在临王殿下茶楼出了事情,没有告诉父亲。”
原来是这事儿啊,她还以为是什么呢,若是自己闯了祸,她还想着要怎么讨父亲开心呢?“父亲,华儿又没有受伤,也不像父亲和大哥为我担心,自然没说。”
“华儿,我们顾家虽然现在不如之前威风,但是我顾家的儿女绝对不能平白无故的受人欺负却不吱声。”顾相义正言辞的说道。
他为了大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是当今的皇怀疑他,将他两个儿子派去边疆也算了,自己的女儿竟然也要受皇子的欺负,他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这皇家的人,自己再不出声,是不是都要蹬鼻子脸了?
“父亲,您别生气,华儿不是因为害怕才不声张的,只是华儿觉得这事情现在还没必要声张,华儿觉得皇也不是耳聋眼瞎的人呢,自己的儿子做了这样的事情,他难道不会主动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自己这么做,一是为了让顾家重新认识一下皇到底有多么护短,二是因为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些罪行她得攒一攒,到时候给荣临桶个天大的篓子,那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