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兴阿一句平淡的送回去,差点没吓死齐布琛,赛尚阿等人也是悚然而惊。零点看书历史上的皇位之争向来是残酷非常,这大家族的权利之争也不遑多让,嫡亲兄弟争夺大宗族长之位,闹出人命来的也不在少数。而且这次齐布琛窥伺的可不是一般的权位,他要谋夺的是果兴阿的万余雄兵,兵权的争夺更是历来都见血的。
果兴阿苏醒之后,如果大骂齐布琛,甚至打他一顿这大家都能理解。可是就这么笑眯眯的让人送回去,只怕这回程上要有些门道。虽然不是派了阿克敦、长禄、承泰这样的嫡系死党,可吴秀明也是果兴阿一手带出来的,而且吴秀明是个大夫,可能比其他人还要可怕一些。估计第二天齐布琛到达固安的尸身,既验不出伤,也验不出毒来,连个死因都没有。
“五哥,我错了!您饶了我吧!”齐布琛直接从椅子里滑落了下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大人,接六爷来是我的注意,你要责罚就责罚我一个人吧!万万不可伤及骨肉亲情啊!”赛尚阿也抢了出来,跪在了果兴阿的面前。
其余众人也有心出面求情,但是刚刚各人的表现也都不怎么样,而且涉及了果兴阿的家事,他们都不便开口,只能在一旁一脸为难的看着。
“赛叔叔,老六,你们都起来!多大个事,搞得好像要处理谋朝篡位似的,一件小事而已!”果兴阿剧烈的咳嗽了一会,连连摆手让两人起身。
“赛叔叔,我之前病的的确凶险,你的做法是对的,你没有错!”两人不肯起身,果兴阿只能在福全的搀扶下,亲自下来把两人扶起,并异议安慰。
“老六啊!你这个年纪,要多读书,读好书,别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要珍惜亲人,珍惜亲人们对你的爱!我不相信你会为了一个佐领的位置,就盼着你的哥哥死!也希望你将来永远都不要有这样的想法,乖乖回家去吧!好好读书,和达萌学学英文,了解一些国际上的知识,别老学那些不着调的!”果兴阿又拍了拍齐布琛的肩膀,给他安排了些学习内容。
“谢……谢……谢五哥,我回去一定用心学!”齐布琛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被果兴阿拍的时候更是瑟瑟发抖。
“你怎么吓成这个样子?我是你的哥哥,虽然我失忆了,但我不会冷酷到为了权位去伤害自己的弟弟!”果兴阿对于齐布琛影响都少到可怜,更没什么感情,但是他前世也是三十多的人了,当然不会和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当真。
“是,五哥,我记住了!”齐布琛正常了一点,但却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回去吧!”果兴阿又安慰了齐布琛几句。
吴秀明带着齐布琛离开之后,众将又向果兴阿请罪,他们刚刚几乎把家都分完了。果兴阿要是在晚个几小时醒过来,这帮人都已经散摊子了。
“情况特殊,既往不咎,但谁都别放在心里,以后也不要再想了!”果兴阿想追究也没办法,正所谓法不责众,所有人都参与了,果兴阿当然只能既往不咎。
('gad2;}h(ex){}大局稳定了下来之后,果兴阿又回到里屋休息,之前被抓回来的大夫也再次为果兴阿诊了脉。果兴阿并没有什么大病,只是连续多日休息不好,又风餐露宿的,受了风寒。本来就是普通的感冒,但是发病的时候果兴阿正在指挥大战,生生把感冒耗成了重感冒。最凶险的高烧已经消退,之后喝些汤药,休息几天也就没事了。
确认了果兴阿没有大碍,仅需修养之后,赛尚阿建议大军退回固安,果兴阿也回家安心养病。但果兴阿却不准备走,他和英法联军的仗还没又打完,不强攻可不代表不打了。果兴阿昏迷前对谭绍光说的话的下半句,就是要换一种打法,继续消耗联军,积少成多,最后达成消灭联军的目的。果兴阿淌着大鼻涕,再次召开了参谋本部会议,他抛出了他的新战法——破袭战。
因为客观条件的关系,果兴阿的破袭战和我党我军的破袭战有一些区别,融入了一些中国特色的古典计谋。顾名思义,破袭战分为破和袭两部分。固安军的破不仅是破坏敌战略意图、破坏敌战略物资、破坏联军补给线,还要在个别关键点上做突破,比如在适当的时候占领河西务等关键节点。而固安军的袭,也不仅局限在袭击敌军有生力量,更多的集中到了袭扰方面。果兴阿要求,在联军进抵北京城下之前,不能让他们睡一个安稳觉,要让他们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处于战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