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烟盒放到桌上之后,我特意看了看众人的脸色。没
有人用什么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而且真的要是察觉到我身上多了牌,安老板这边的两个杂碎肯定会抓千,所以我确信他们肯定没发现。我
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想不通荆天楚是怎么把牌放到我口袋里的?难
道她真的会特异功能么?世界上哪有这么诡异的事儿?
荷官把之前的废弃扑克扔掉,重新拿了一副扑克出来。
当她正在拆封的时候,安老板又沉声说了一句:“刚刚发生这样的误会,估计谁的心里都不愉快……为了赌局的公平,咱们还是换一种玩儿法吧……”“
换一种玩儿法?”
迷彩服故作惊讶地问了一句,他们可是穿一条裤子的,安老板的一举一动,估计迷彩服都知道想要干什么,看到他们这样演戏,我只觉得恶心。“
安老板想怎么办?”山羊胡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刚刚怀疑有人藏了牌,那就制定一个没有办法藏牌的规则,还需要我多说么?”
安老板眯着眼,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顿时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安
老板对着刘姐打了一声招呼:“刘姐,包间里的暖气开大一点,免得冷了他们……”
安老板的话,让我好像明白了他想干什么了……
安老板在笑的时候,眼神一直落在荆天楚的身上。
荆天楚没穿外套,只是身上有一件黑色的毛衣,她的眼神镇定,看不出任何波动……现
在想都不用想,现在估计是要重演在山爷场子里慕哥上演的那一幕。就
是……让所有人都把衣服脱了,那样才没有藏牌的地方!
果不其然,刘姐去开暖气的时候,迷彩服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衣
服脱了之后脱裤子,不一会儿,迷彩服就只剩一条内裤穿在身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顿时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儿。
如果赌局上都是男人就算了,关键是还有荆天楚啊。
荆天楚和曾儿对我而言完全不同,甚至我感觉让她把衣服脱了都是一种亵渎。
“我们倒是无所谓,倒是这位美女……”迷彩服脱了衣服之后,笑眯眯地看着荆天楚。看
到他一脸得意的样子,我真恨不得上前去给他两耳光。我
估计要是慕哥在这里,这个迷彩服用这种眼神看荆天楚,只怕他眼珠子都被挖出来了。迷
彩服把衣服脱了之后,我看到山羊胡和光头男有些犹豫,估计他们都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可是安老板这时候对身后的几个混子使了个眼色,顿时,几个混子走到门口直接堵着。卧
槽……现在这是不脱衣服就出不了这个门了?安
老板虽然没有明说出来,但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山羊胡和光头男互相对望了一眼,一脸无奈的样子,不过还是慢慢地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