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带头答应迷彩服的建议,其他人也没多说什么。
实话也确实如迷彩服说的,赌桌上没有人缺钱,真正缺钱的就只有这个迷彩服而已。我
原本来这个场子就没有抱着赢大钱的目的,只是胡胖子在路上说了好久要让我们感受西安场子的气氛。
迷彩服一坐下,继续要嚷着发牌。
现在重新决定的赌注的上限,也等于是赌局重开,没人提出什么意见。迷
彩服洗牌发牌,这一次比之前要沉稳一下了,估计他自己也清楚,接下来的钱要是再输了,估计他连翻本的资本都没有了。房
产证抵押出去了,还能用什么抵押?
而现在我也没有之前提防老千的心思,现在我只想……杀光这个迷彩服,让他彻底醒悟。这
种人你不给他狠狠一刀,他永远不知道那种滋味有多痛。迷
彩服发牌,该我看牌。
这一把我打算是先看牌弃牌,然后偷偷藏牌。可
是一拿起自己的牌,我瞬间有些懵了。我
特么还用得着藏牌?
一看手里居然拿到了akj的同花。除
非有人拿到同花顺和豹子,不然我这个同花绝对通杀全场了。
“那就……跟五千吧……”
看到我起手直接跟五千,所有人都有些惊讶。我
看到有人想要闷牌,但是我这一手筹码吓到了他们,没人闷牌,所有人都看牌了。
刘妹子像是拿到了好牌,他皱了一下眉头,犹豫了一下之后弃牌。绒
帽青年和棉衣青年直接弃牌,胡胖子最后也弃牌。
最后只剩兔唇女孩儿。她
拿着自己的牌反复看,然后笑了笑:“这个小弟弟才第一轮跟注,你们居然所有人都不跟……万一人家是诈牌呢?”说
着,她跟了五千的筹码下来。
棉衣青年道:“那可不说准,要是遇到刚刚那种同花顺撞同花顺,那就有的玩儿了……”
我听得出来,现在棉衣青年已经没什么心思在赌局上了,估计所有人都想赶紧把这个迷彩服杀光,让赌局回归正常。迷
彩服看到两家跟牌之后,拿起自己的牌,慢慢开始看。前
面两张牌他看得很快,最后一张牌就使劲搓,一点一点的看。
“喂喂喂,我说你这么搓,牌难道会变不成?”棉衣青年又冷嘲热讽了一句。
其实炸金花的时候,很多人都喜欢这样搓牌,一旦遇到搓牌,那几乎可以肯定前面两张牌是一样的花色,就看最后一张能不能凑出同花。
迷彩服这个动作原本没什么问题,但是现在所有人都厌恶他,看他做什么都不爽。过
了好久,迷彩服才终于看完了牌。他
脸上非常紧张,还有些犹豫,最后直接扔了一万下来。
“卧槽……”迷
彩服一扔筹码,所有人都懵了。
我也在想这个迷彩服难道是真的脑袋有问题么?
这一把给我的感觉,迷彩服十有八九还是诈牌,但是他舍得拿这么多筹码下来赌,说明这家伙纯粹是孤注一掷了。他
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高利贷借来的筹码上,迫切需要翻本,这个时候人往往是失去理智的。
“想玩儿……诈牌么?”我冷冷地说了一句。
旋即,我对胡胖子挥了挥手:“借我点筹码,一会儿就还……”胡
胖子二话没说,站起身给我推了一大堆筹码过来。
我数了五万的筹码扔下去:“跟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