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哪是隔墙有耳啊,这是臀部有耳啊。居
然能把窃听器安装在我的皮带上面,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安装窃听器的人,真的挺有想法。在
和曾儿一阵互相喘息之后,我们两个人都各自摸出一根香烟点燃,装作在抽“完事儿烟”的样子。曾
儿忽然开口问我:“昨晚上元哥找你过去做什么?”我
知道现在隔墙有耳,曾儿问得也刻意,昨晚我突然被叫走,也没有和曾儿后来有什么交流,现在曾儿问我这个问题才是正常的。我
用十分怨恨的语气把昨晚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说小莉还敢冒充元哥叫人过来把我打一顿,我还十分感激地说还好有元哥及时赶到,不然就要被小莉几个人打死了。曾
儿听了,只是说道:“这个小莉估计是气昏了头了,当时大牛行凶又不是只有咱们才看到,那么多人都看到……她还非要找你出气……”曾
儿叹息了一句,扭过头看着我,眼神之中有一丝担忧。
“好了,收拾一下,去场子里做事吧!”曾儿开始催促我。“
做事?元哥不是说给咱们都放一天假吗?”我问道。曾
儿道:“但是场子里一天都不能少人做事,所以总要有人留下来看着,等他们的假期结束了,我们再休息!”
“这样啊!”
从曾儿的床上蹭起来,离开了她的房间,我就来到了洗漱间。在
洗漱间的镜子面前,我看到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干了,上面还有暗红色的血痂,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又洗漱了一下,从曾儿的房间里找了一些绷带包好,又找了一顶帽子戴上,这才往赌场的大厅走去。
赌场的大厅永远都是二十四小时为赌徒开放的,我发现这里每一个时间段,赌徒都不少,因为在这里好像根本不分什么时间,每一刻都是黑夜,能照明的也永远只有灯光。我
去晨雯那里领了一些筹码,准备随便找个赌台坐下,打发时间。可
是刚刚坐下不久,我就看到元哥带着一群人从一道门里走了出来。元
哥身边还跟着一个人,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仔细一看居然是昨天的那个胖子?
这个胖子给我一种感觉,那就是非常深不可测,而且绝对是有身份的人,元哥说话的神情也都是客客气气的,相反,倒是这个胖子显得非常大方。
两个人身后跟着一大帮人,然后元哥带着这个胖子朝另一道门走出去了。
我心中不免好奇,按理说这个胖子在赌场赢了这么多的钱,元哥应该会想办法采取一些措施啊?虽
然不至于到黑吃黑那种地步,但至少也要想办法搞一些回来吧?我
摇了摇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是元哥亏了钱,我就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心态。我
坐的是一张二十一点的赌台,美女荷官也是不认识的,我故意把银色的手链亮出来之后,美女荷官跟我交流了一下眼神,表示她明白了。
我身边其他的赌客都是要么输要么赢,只有我一直保持在一定的胜率,我知道这都是美女荷官暗中操控的。
一个赌场,永远不缺的就是这种能操控赌局的发牌手,一旦你相信你真的能凭运气赢钱,那么你已经输了。我
无聊地打发着时间,心中也想起了彪子,也不知道彪子的房间在哪里,心想一会儿过去问候一下。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