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稍微有些变形的银元。
因为量子在折叠空间时内部物质会被扭曲。
当然,也可以开起时间隧道,但是空间乱流比折叠空间还要危险。
虽然马铭轩有意控制减少负面影响,但至今也没有好的办法来约束空间内部作用在外物上的力。
不然他早就凭着空间能力到处跑了,那里还会因为肉体受不了扭曲挤压而放弃。
虽然这个实验还有点不成熟,但目前暂时够用了。
反正东西无论烂到什么程度,他都可以控制分子、原子等方式为其重组。
当然,暂时只限于没有生命的物质,涉及到精神生命方面现在还不行。
至于以后会不会有所突破,那是以后的事。
毕竟他目前所得知识全来自于现在科学的基础上,科学以外的未知还需要慢慢寻找。
生活还在继续,但六月中旬大街上的人流明显少了许多。
到了收粮的时候田地里人头窜动,随着镰刀的挥动,一茬茬的麦子倒了下去。
唯一不同的就是顾家那块地,还是那样的高矮不一的长青春色。
“姑爷,这个成串的是什么,这能吃吗?”
今日同时也是采摘的日子,于是马铭轩带着二女出来透透气。
“那是小番茄,你拿去洗洗就能吃。”
通过嫁接方式,马铭轩种出了很多不同品种的蔬菜瓜果,其中还一部分是他用转基因方式培育出的品种。
转基因作物有好有坏,坏处就是在基因结合后可能会产生一定的有害物质,也许还会让某些人产生过敏反应。
但通过系统分析后,马铭轩排除了这些不稳定因素。
比如顾思瑾怀里就抱着一个大瓜,外表桔黄好似南瓜,其实那是甜瓜。
这里的甜瓜个头跟前世的黄瓜差不多,但跟南瓜基因的结合后,个头大如西瓜,甜度不减脆而不绵口感上佳。
“这全都是你种的,我以前都没见过,太神奇了。”
在宽大如荷叶的遮掩下,这些瓜果隐藏的很,一时还未被人发现。
要不是现在是收粮时季,周围地里人多,马铭轩还想再等一等。
他也怕有人误闯进来,虽然阵法中存在生门,但外人不知道容易出事。
“一些小技巧罢了,咱们快点装,不要引起太多人注意。”
马铭轩很谨慎,有好吃的当然要偷偷吃,打枪的不好。
“要不把咱家后院改一改吧,比地里要隐秘。”
能种出如此多品种的瓜果蔬菜,对于外人来说恨不得拿去炫耀换成大把的银钱。
可马铭轩却不同,只要不急出手的都要先捂上一捂。
顾家二女不理解,但却支持,家里遭贼怕了,更何况现在家里就这一个男人,没有不听的道理。
商人的思维就是这样,一切向利益看齐。
但马铭轩不是来经商的,更不是来开国立派的,他只是来度假,自认是一位尘世间的过客罢了。
为了把这些瓜果全拉回去,他们准备了不少麻袋。
还好离家近,不然捂的再严实这一路上也会引起外人疑心。
寻常的蔬菜外人看到也无妨,可那些新品种却会招来窥视,小心无大错。
顾思瑾的建议很好,当初马铭轩只是看田地荒废心疼而搞的实验田。
如果能把一些不想让世人知道的品种种在家里是再好不过。
而且他还可以放心的搭架子,种一些藤类果蔬,也更加方便照看。
“行,但离祠堂过近不会有什么忌讳吧?”回去的路上,马铭轩不太确定的问着。
“能有什么忌讳,只要不拆了祖祠就行。”
顾思瑾现在还巴不得把祖祠搬走呢,也省得父母那边的亲戚以祭拜名义上门来打秋风。
只是父母牌位是绝不能送出的,必须要留在家宅里才行。
亲戚关系断了也就断了,自家里出事后这些人也不曾真心实意的帮衬过。
想着想着,没想到还真不禁念叨。
“思瑾侄女可在家,大伯来看你了。”
院外大门敲的砰砰直响,像是怕人听不见似得。
正座在院中准备吃瓜的三人自然是听到了,顾思瑾给了小荷一个眼神,后者脸色不好的起身去开门。
“怎么从没听你提过?”
马铭轩自来还是第一次遇到便宜媳妇的亲戚,他也很是好奇,毕竟从没听二女提起过。
“我父亲的大哥,当年分家出去了,还有一个三伯父也一样,只有我父守着老宅,后来生意做大了就把老宅阔建到现在这样子。”
顾思瑾不紧不慢的说着,脸上没有一点喜色。
“他们很势力,也不用管他,不想见就先委屈夫君回屋休息,我一会儿打发他走就是了。”
她知道这个大伯是来干什么的,话不投机怕是会惹马铭轩的不快。
谁家没有点闹心的事,马铭轩前世家里也一样,就连身边的朋友家里也没少在老辈财产上闹腾。
“既然是亲戚那有避之不见的道理,怎么说我也是你家的赘婿啊!”
‘赘婿’这两个字轻松出口,马铭轩没有觉得丢人,心里一点卑微的感觉都没有。
就连顾思瑾也没想到对方能如此大方的说出来,要知道这可是让人很没脸面的事。
不过说实在话,她从没瞧不起过对方,反而心里更加瞧不起自己,要不也不会把顾荷推过去。
“小……小荷,你长的越来越……水灵了,哎!你这岁数也不……不小了,要不要我跟思……思瑾说放你出来,我这个做大……大伯的别的本事没有,就……就是认识人……人多,回头给你找个好人家。”
听着有些口吃又有些含糊的话语,顾荷一句话也没回,摆明了不想理对方。
可后面摆着架子的顾家大伯眯眼嬉笑的向前,挺直胸板双腿开着大叉的边走边说,不时还品头论足讲着道理。
“唉!自我二弟离世后,没想到祖宅已经荒废到这地步了,这样子看的叫人心寒,你们主仆二人也是,守着这片阴宅干什么,如今不太平,边关又要打仗,恐会招了歹人,还不如找个安静的小地方生活,我心里也安稳些。”
顾家大伯别看数岁不小,看上去身体挺硬朗,就在顾思瑾成亲前两天又娶了个小妾。
本来自家侄女大婚,身为顾家大哥自是要来的,但就因为留恋房中事派人回了信,说是自己身体有恙不易远行。
顾思瑾父女原本是相信的,但后来其父去逝后,为了争这边的家产老大和老三又闹的不合,干起了相互拆台的事,这才叫顾思瑾心死不愿与之来往。
可你不想来往,但架不住他们找上门来。
自小知书达理的顾思瑾是干不出泼妇的事来,只得说些家常话再打发走对方。
当一脸春光无限的小老头出现后,马铭轩和顾思瑾起身向其施礼。
“大伯,怎得一人前来,快请坐,家里伯母身体可好。”
顾家大伯也没客气,入座后没有回话,而是看了眼马铭轩。
“咦!思瑾你病好了?这又是何人?”
二弟之女有病在身他自是知道的,那时对方可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那有如今这么好的气色。
吃惊归吃惊,病好了又能怎么样,反到是对方身边的壮硕男子让其心底多了些恶念。
他自然是知道顾思瑾已成婚,只是从没见过这位入赘的姑爷罢了。
而那时马铭轩还没过来,身份也不能进顾家祖祠,傻憨的他也是一直窝在小门房里。
“这是我夫婿马铭轩。”
如今好几年过去了,要说对方不知马铭轩的存在,她顾思瑾一万个不信,所以回话时并没有细说。
反之,马铭轩在见过礼后也没搭腔,自然的坐下含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小老头子。
“哟!瞧……瞧我……我这记性。”顾家大伯装腔作势的拍了拍额头
“不过思瑾啊,我怎么听说……说你这夫是入了顾家的门,既然入……入了那有姓马的道理,该……该改姓得……得改姓。”
虽然夏国法律上没有强行入赘改姓的条例,但在大宗族或是地方习俗上却有此规矩。
顾家大伯一点也不客气,如果不是有这门亲事,就凭顾家这一女太好摆布了。
听到这话,顾思瑾脸色就是一变,心里对这位大伯已经厌恶到了极点。
她刚要开口说话,就被一旁的马铭轩不动声色的拉住了。
“叫你声大伯全看在顾思瑾的面子上。”
看上去憨厚和善的马铭轩一改往日的客气,面色不屑出言讥讽道。
“我跟你有毛儿关系,我家的事那用你来指手画脚,你又是那根葱。”
一句骚话说的老头子脸色铁青,原本仗着辈大,见对方身份又低,准备打压吓吓眼前这个汉子。
那想这位也不是个善茬,一点脸子都不给,骂人的话更是直白,真是气煞人也。
就在他人想要起身训斥眼前这个粗鲁没规矩的顾家赘婿时,马铭轩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白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本来我是不想跟一个快死之人计较的,但你也太能诈尸了,不说你两句我看你这老东西还想返魂咋地,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该闭眼就闭眼,操那么多心干嘛,真是闲的蛋疼。”
“哼!”
“你……你……我……”
随这重重的一哼,顾家大伯被气的双唇直哆嗦,本想对骂几句,那想气急攻心差点背过气去。
要不是顾家二女手急眼快扶了一把,怕这老头子非得摔倒不成。
看着气喘不停的大伯,顾家二女也傻了眼,她们还真没见过马铭轩骂过人。
这连损带骂的好不叫人痛快,就连这不按常理出牌,见面就开炮的手法还真叫人大开眼界。
顾荷偷偷为其竖起了大拇指,顾思瑾则是白了马铭轩一眼,又瞥了眼快翻白眼大伯。
那神色好似在说,“等人走了再骂多好,这要是把人气死在家里咋办。”
“哎哟!您这是咋地了,刚说话还好好的怎么就犯病了,快快,快把大伯送出去透透气。”
……
顾家大伯自是不能走着过来,两家根本不是在一个城。
门口车夫见自家老太爷进去后,本还想打个盹,可谁知这还没一盏茶的工夫就被人扶了出来。
“老太爷,您老这是怎么了。”车夫一看情况不对赶忙跑了过来
待见老头双唇发紫,眼白迷离的样子时,他可是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