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夜晚才想起来问她。

乔樱本来有点困，但听到他这个问题却清醒了一点，她掀起眼帘，看他。

她唔了一声，“为什么这么问？”

席德声音有些酸涩，“因为，身边再亲密的人终有一天会离开自己，不论是什么原因。”

但是，玛黛儿是不老魔女，她应该是不会离开自己身边的吧……

但是……

席德无法窥测到未来，他也无法确定她会不会离开自己。

但是，他害怕，他也没有安全感。

“你忘了吗？我是不老魔女。”乔樱朝着他笑，让他安心下来，“所以，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看着她这个笑容，席德觉得她越发美得不像人类。

他抬起手，抚摸着她脸上那黑色妖冶的印记，制服在上面摩挲着。

“真的？”他语气里带了点卑微。

她继续笑，“真的。”

尽管她这么说，席德还是很害怕，害怕她有一天会离开。

如果她离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又会变成什么样。

总之，他离不开她。

他抱紧她，直视着她的眼睛，“你要发誓。”

发誓不会离开他。

乔樱已经很困，眼睛都快合上了。

但他还在旁边缠着她，非要她说出来。

她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嘀咕着：“我发誓。”

她现在很困，整个人又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说的话。

席德不满意，想让她重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