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无奈,只好重新组织情绪。对着一直安静怪看自己和文鹭的蔡邕深施一礼道:“小侄的这位小兄弟久未出门!不太懂的礼仪,还请叔父见谅!”
蔡邕今天似乎被萧羽的一张锦帛给塞的心情大好,站起身来,走到那文鹭身旁满含深意的一笑,对着萧羽道:“无事,这位小兄弟性格直爽,如此天真烂漫的笑,吾又怎会怪他呢?”
文鹭见蔡邕对着自己笑的奇怪,正疑惑间,忽听蔡邕如此说。便立即对着萧羽一撅嘴,道:“你看看,蔡大师都说我天真烂漫,是真性情的人了。就你还怪我,你刚刚是很好笑嘛!”
萧羽对此只能无奈一笑,看着满脸笑意的蔡邕,萧羽转移话题,问道:“叔父,你刚说小侄如此的字正好,是什么意思?还请告诉小侄!”
“哦,你且看,你写的诗名为正气歌,诗中透露的点点正气如一把利刃直直刺入阅读者的内心,其他的就不用我多说了。你再看看你的字,每一个字,无半点圆滑与勾划的造作之意。每一硬硬的落笔,每一直直的收尾。无不显现着一股宁死不弯的节气,散发出一股直透锦帛的执着之试!此番总总无不为此诗在无形之中添加一种浩然正气!”
萧羽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蔡邕会如此评价自己的诗句,心中惊喜不已,看来这个字还真有好处呢!只不过还好是这首诗,上次写给黄月英的诗句,因为是咬破了手指在锦帛上写的,所以疼的萧羽手指直哆嗦,写的不好,黄月英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可是日后在碰到类似的事情就麻烦了,自己要加紧联系写字了。小时候直一味的练习武艺倒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诶忽略掉了!
想到此,萧羽对着蔡邕又是一礼拜了过去。惭愧道:“小侄惭愧,不过还请叔父放心,日后小侄定当好生练习,将自己的字写好。”萧羽又何尝不知道,蔡邕说这话的另一个意思便是想让自己感到惭愧,好及时的练习下自己的字,以免日后再闹出个笑话就不好了。是以对着蔡邕礼拜了过去。
蔡邕抚须笑了起来,看向萧羽的眼神之中满身欣赏之意,良久,笑道:“嗯!你能有如此悟性,不错!这字不是一时能够练就的,还需心境的提升方可进步!”
“是,侄儿记下了!”萧羽谦恭道。
蔡邕起身,看了看天色道:“时间已是不早了,贤侄还有这位同来的小兄弟随我去偏厅用饭吧!”
“多谢叔父,侄儿遵命!”
盛放食物的案几,蔡邕跪坐与主人的位置,取其酒杯向着萧羽道:“来贤侄,你我相见甚是投缘,且饮了这杯。”
萧羽拿起案几之上早已倒满的酒杯,朝着蔡邕一示意道:“多谢叔父大人对小侄的指点之情,小侄敬叔父大人一杯!”
这段饭一直吃到下午十分方才结束,萧羽和蔡邕两人因为心情打好,是以两人齐齐喝的烂醉如泥。旁有下人进来将萧羽扶入客房休息,文鹭见萧羽已经醉了要被人扶进客房休息,也站起了身来。不过又抓了一把案几之上的糕点方才随着仆人向客房走去。
萧羽和文鹭走后,从蔡邕所坐案几的屏风后走出一清尘脱俗的年轻女子,看了看伏与案几上的蔡邕,轻轻一笑,这笑声仿佛有穿透心灵的魔力,绕的偏厅的房梁许久才飘出尘世!
那女子,召来身旁两个侍女搀扶着蔡邕向后院走去!忽而又转身望了望萧羽醉倒的案几,嘴角露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