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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挽歌那边回到漪月阁,她望着拂晓,想起了锦绣淡淡地问道:
“锦绣如何?”
拂晓点了点头:
“小姐,我都打听过了,锦绣今天回来之后,先是到了一个叫冬儿的洒扫丫环的屋里,和她说了一阵悄悄话。然后,又去找了其他人,这才来找小姐您的!”
挽歌却并不意外,只淡淡地说道:
“锦绣走得急,那埋下的东西,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她自然是找接手人去了――”
锦绣,在你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算计我,我这样对你,是不是太过仁慈了呢?
没办法,挽歌只要一看到锦绣,就会想到自己,还有那狠命地按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锦绣,这一生,我绝对不会心软!
临暮望着窗前的段青茗的声音,孤寂而又落寞,就象是被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灰色一般,看不到希望,也看不到任何有关生机的东西!
临暮走上前去,帮挽歌披上一件外衣,然后,轻声说道:
“小姐,天气要凉了,您注意些身子!”
挽歌伸手拉住了临暮披来的外衣,忽然轻声说道:
“临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残忍?”
是啊,一个丫头而已,做了对不起主子的事,打一顿,扔出去也就是了,可挽歌用的,偏偏是让锦绣一生尽毁,生不如死的办法!
临暮怔了一下,她看到段青茗一脸的落寞,一脸的沉静,那是一种心死后的解脱,令人一看之下,顿时惊心,临暮摇了摇头:
“我倒觉得,小姐便宜了锦绣!要知道,那事一旦被揭发出来,这真正玩的,就是小姐您了!不但是小姐您,还有安逸侯府的名声,都一样会扫地。到了那时,白姨娘便又会来对付小姐,不要说一生了,就是生死,都经被捏在白姨娘的手里!”
听了临暮的话,段青茗的眼神微微地变了一下,心里,却有些欣慰,还好,临暮她了解自己!
看到挽歌仍旧沉默。临暮望着窗外,说道:
“小姐,为锦绣那种吃里扒外的丫头生气不值得,我就有多次,看到姨娘的丫头,来给锦绣送银子……”
窗外,落叶飒飒,从两人的眼前飘飞,临暮毕竟是小孩儿心性,立即转移了话题:
“呀,小姐,天凉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