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最期盼最心爱的儿子却被爷爷一碗堕胎药给流掉了。您恨啊,数次对我下手,我都命不该绝。
崔聿民偷看女人洗澡,搞大了别人肚子,您却让我顶罪,下放劳改住牛棚。”
崔聿衍掀了桌子,这些话在他心里很多年了。
崔光明猛烈的咳嗽,周氏似乎被吓狠了,伏在崔光明怀里,听到他咳嗽,急忙唤带着胖豆去屋里的张妈拿药。
周氏美丽的脸流着泪朝崔聿衍哭诉:“都是我的错,你恨我我没有怨言,但是你要尊重你的父亲。”
在崔光明拍桌子的时候,其他人就已经离开饭厅回屋,主动清场。
门外站着的是崔光明的秘书李同志和周氏的秘书周闪闪,据说是她的亲堂哥。
崔聿衍深呼吸平复心情:“父亲可要多多珍重,毕竟您若有闪失,儿子我可就罪大恶极了,怎么着也要为您的小儿子和美妾着想。”
崔聿衍一脚踢开挡路的凳子上楼,站在楼梯口又转身:“我现在成家了,我媳妇是古家的姑奶奶,远嫁京城,谁敢欺负她,我就跟谁拼命。”
崔聿衍撂下狠话不屑的转身。
周氏扶着崔光明去卧室休息,李秘书有先见之明,早早地打电话请了医生,带着医生后脚就跟进屋,医生看崔光明的脸色,立即上前给其做检查。
周氏回避,站在自己书房的窗前,狼崽子终于露出獠牙了,是因为有了想要保护的人,呵呵……
做梦!她要为她的那个孩子报仇!
秘书周闪闪沏了一壶菊花茶放了两片山楂少量陈皮。
“不必烦心,有堂哥在,你的身后有周家族人为盾。”
周家族人?那是她听话,肯为周家谋算,否则,哼!
都是想喝她的血吃她的肉的贪得无厌借她的势捞钱捞好处的家伙。
周氏平复心情后,脸上又挂上得体的笑容,转身,温柔而笑,眼波流转,轻推表哥坐下,一屁股坐在其大腿上。
“堂哥,我一路走来你都看见了,有多不容易,不是我要针对他,是他容不下我,认定了当年表姐之死是我所为。
我费心费力,就想为他找个知根知底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姑娘给他做妻从中调和矛盾,家和万事兴呀,我都是为崔家好。”
周闪闪揉捏周星星的耳垂,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这么些年了,我都醉倒在你的风情穴里不可自拔,任你使唤你还要我怎么样?”
周氏闭着眼睛仰着头哼哼,满脸写着快活。
伸出双手圈在堂哥的脖子上,使劲展现自己的丰满去磨蹭男人隔着薄薄衣物已经发颤的胸大肌,膝盖弯曲去磨蹭那线引子。
“堂哥,你没有忘记我们的儿子都没有看过这人间一眼吧。她的孩子是夺了我们孩子的气运才能长大,现在还娶妻,将来生子……我心疼啊!”
周闪闪眉眼闪过阴婺,狠狠地撞,进周氏身体:“从未忘记。未到最后,不可言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