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我们不进去了,就在外面看看!”
刘子棋见二贵要跟着进去,连忙拉住二贵,朝正准备进院子的老陈说了一句后,走向路虎车。
“怎么了?”二贵见刘子棋有些反常,刚才老陈他们要进屋,刘子棋却叫住他们不让进,还让老陈去找几个村民过来作证,现在他要跟着进去看看,又拉住他不让进,见了刘子棋这一连串的反常反应,二贵还不知道事出有因的话,二贵也白混这么多年了。
“里面死了人,估计死的不止一个,咱们是外地人,最好别掺和这个事情,对我们没好处!”刘子棋一脸阴霾的看着不远处冯力的院子,语气森然的对二贵说道。
“什么?你是说冯力他们已经死了?”
二贵闻言脸色骤然一变,瞠目结舌的看着坐上路虎车的刘子棋,急忙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看着刘子棋急忙问道。
“死在冯力家,不是他们还会有其他人吗?”刘子棋说着白了二贵一眼,似乎对他白痴般的问话感到好笑。
“坏了!难道冯力是因为那把青铜弓……”二贵说道这里,陡然止住了言语,脸色苍白的看着默然不语的刘子棋。
“死人了!死人了!”
还未等二贵回过神来,只见刚才那个不断打量小汽车的农村妇女,失魂落魄的从冯力家的院子里踉跄着跑出来,口中还不断大叫着。
片刻后。
老陈和老黎脸色惨白的从院子里走出来,看他们脸上那惊骇的神情,以及哆嗦的身子,只怕院子里的血腥场面让他们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刘子棋见状拍了拍二贵那紧张的脸,示意他别把心思表露出来后,打开车门走下车。
“老陈,怎么回事?”
“快报警!冯力一家三口被人杀了!”老陈被刘子棋一问,顿时回过神来,马上朝身边的老黎说道。
“天哪!老天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冯力这么老实本分,他儿子刚刚考上大学,竟然就这么被人杀了,天理难容啊!”之前打头进入冯力家的大爷也在进屋的另外几个村民的搀扶下走出来,老泪纵横口中不断哭嚎着。
老黎打完报警电话后,这才跟二贵和刘子棋说道:“这次麻烦大了,冯力一家三口被灭门了,那把青铜弓也不见了踪影,估计冯力他们是被拿走青铜弓的人杀的,我们的来历根本就禁不住调查,怎么办?”
二贵闻言也不由的脸色一变,老陈和老黎虽然是做古玩二手贩卖的,但是他们明面上都有着不错的工作,刘子棋就更别说了,身为宜城万宝轩的总经理,身价不菲,自然不怕警察调查,只有他最禁不起查,如果因为冯力的案子,把他以前贩卖古玩的事情全给挖了出来,只怕他非得到号子里蹲个十几二十年不可。
“先别慌!冯力的儿子冯晖不是考上大学没钱读吗?老陈刚才跟村里人说我们过来是给冯晖筹学费的,所以还得围绕这一点来说事。
待会警察来录口供,老陈你就说冯力几年前在南洋捡了你的钱包,你们俩这才认识了,而老黎是你多年来的朋友,他是去宜城旅游的时候,认识了在宜城刘氏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业务部工作的二贵。”
三人见刘子棋说的井井有条,之前慌张的情绪也不由的被刘子棋表现出来的镇定和从容影响到了,纷纷静下心来,认真记着刘子棋的话。
“这次我们过来南洋,是因为冯力为了供儿子冯晖读大学,决定把家里祖传的一把青铜弓出售,而冯力常年在农村,没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朋友,所以这才委托老陈替他联系买家,而老陈为了帮朋友,这才联系到老黎,然后才找到了喜欢收藏古玩的我们。
这样一来我们来找冯力的整条脉路也就清晰了,我们既能把青铜弓这个破案的关键线索告诉警方,又能把自己来找冯力的事情交代清楚,买卖祖传的古玩又不犯法,再说就算是违法的我们不也没成交嘛!所以我们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这次冯力因为我们要买青铜弓而遇难,于情于理我们都要还冯家一个公道!”刘子棋思路清晰,再加上早就知道冯力一家已经遇难了,因此想好了该怎么去应付警察。
还好他们之前没有进屋,屋里并没有他们的指纹和脚印,后来虽然老陈和老黎进了院子,但是却有村里几个村民作证,再加上冯力家珍藏着青铜弓的事情,村里人并不知道,因此他们提供了青铜弓这个关键的线索,肯定能帮助警方尽快破案,虽然在抓到真正凶手之前,警方会重点怀疑他们几个人,不过没有证据,想必南洋警方不会随意扣留他们。
“可是我没有房地产公司的工作证明啊!”二贵等人听了刘子棋的话后,都纷纷点头表示记住了,以后几个人的口供会要相互对照的,不能出现牛头不对马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