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笑话,到现在为止被我打的男人也是一个两个了!”
“有本事你打我?”
“你倒是先动手我看看?”
……
……
两个人很无聊也无趣的争执着,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愿意退缩半步。只是他们两个人都不敢承认,其实这种无趣的争执仅仅是为了掩饰内心中的尴尬和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谁都不敢去面对,所以才会有这样毫无意义的争执,看起来很热烈,不过是一对自欺欺人的傻男傻女罢了。
“打就打!”
叶怀袖终究是个女人所以有蛮不讲理的那一面,抬手一拳打向李闲的鼻子,这一下居然颇为凌厉,若是被打中的话说不得李闲就会被她将鼻子打破。李闲下意识的抬手攥住叶怀袖的手腕怒道:“蛮不讲理的女人!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叶怀袖怒道:“哪个要你客气!”
另一只纤纤玉手握成拳头再次打向李闲的鼻子,也不知道她是看着那鼻子不顺眼,还是打鼻子打的顺了手。李闲抬起另一只手抓住叶怀袖的拳头,被他控制住对方两只手之后他恶狠狠的威胁道:“信不信我将你扒光了吊起来打!”
“我不信!”
“哎呀,是你自找的!”
哧……
“你干嘛!”
“教训你!”
“啊!”
叶怀袖一声低低的惊呼,双手回拢抱在胸前。屁股上的微痛让她羞愤,只是退缩了一秒钟紧跟着她狠狠的一口咬在李闲的手腕上,咬出了一排牙印,李闲被咬的痛呼一声:“你咬我,难道我便不敢咬你吗?”
……
……
两个人都是武道上的大高手,可偏偏打的毫无章法难看的要命。而接下来一切发生的那么随意而自然,两个人的扭打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拥抱,当她咬他和他咬她最终变成咬在一起的时候,车厢中一种旖旎的气氛还是蔓延。没有人教他该做什么,可是男人的本能根本就无需别人去教。只是那件鹅黄色的长裙太过于繁琐,仅仅是解开扣子就将他急出一身大汗,而她则喘息着躺在那里,似乎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当他手忙脚乱狼狈不堪的褪去她的衣服也褪去自己的衣服,看着眼前这一具浑然天成毫无瑕疵美到了极致的身躯,他的心几乎要从嗓子里挑出来似的。他的呼吸急促的就好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而她则好像是一只被野兽利爪控制住的受了惊吓的小白兔。在这种时候,再强势的女人也会变得柔软无力,确实太白了些,确实太美了些,所以野兽没有舍得吃了她,而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摧残。
就这么荒唐糊涂的来了,毫无征兆。
就这么水到渠成的来了,毫无阻碍。
李闲登上马车的时候绝对不曾想过会与叶怀袖发生什么,这一点他可以对天发誓。而叶怀袖觉绝不会想到这个小男人居然这么无耻,被女人打一下会死吗,被女人咬一下会死吗,可他居然打回来也咬了回来。她想打他的鼻子没有成功,但他打她的屁股成功了。她咬他的手腕成功了,而他一口咬在她胸前的蓓蕾上也成功了。
两个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同时交织在一起的还有两个人的舌头。
李闲有时候总是自嘲的想,自己已经有了一辈子处男的经历,这一世会是在一种什么情况下完成自己华丽丽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不久前他酒醉的那一晚欧思青青曾经想留下来照顾他,他知道如果自己要求的话欧思青青绝对不会拒绝。可李闲却退缩了,三分不忍三分不愿三分不敢,还有一分的患得患失。
因为顶着一个穿越千年的处男身份,所以他比一个怀春的少女还要多梦,总结过很多次自己浪漫的第一次将会是多么的完美和多么的雄健,以至于回味无穷,以至于充满了男性的魅力。最好是在很浪漫的环境中水到渠成的完成,这样的回忆才会有滋有味。
可是当他很暴力的推到女神叶怀袖之后,当她微微喘息着任命的闭上眼心里却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打晕他?可之前他眼睛里的慾望血丝又让她不忍所以很纠结的时候,想雄风大振的某人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懊恼的问道:“怎么进去?”
……
……
因为李闲有些蛮不讲理恬不知耻的挤上了叶怀袖的马车,所以嘉儿只能骑着马跟在马车后面。幸好路边的风景颇为秀美所以倒也不会觉得无趣,只是李闲的大黑马有些不适应一个女子骑在它背上所以很不老实,这就激起了嘉儿的好胜之心,她一门心思想驯服这头桀骜不驯的大畜生,却不知道她的小姐正在马车里被另一头畜生欺负。
如果大黑马有思想的话一定会悲哀的想,为什么男人女人都可以在上面而自己注定了被人骑?
它自然不会知道,男人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时而上时而下的。
当大黑马看在李闲的面子上不再折腾了之后,嘉儿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骄傲的挥舞了一下小拳头。铁獠狼和骆傅雄阔海等人开怀大笑,都赞道嘉儿果然不愧是女中豪杰。胜利了的嘉儿打算将这个值得欢呼的小战果去告诉小姐,可是当她追上马车的时候却忽然发现有些不妥。
赶车的车夫为什么下了车步行而且离着那么远挥鞭?为什么马车会在摇晃以至于拉车的马儿都有些步履蹒跚?
她放慢了大黑马的步伐,下意识的看向车夫。而车夫尴尬的对她笑了笑然后认真的说了一句让她哭笑不得的话。
“那个……那个……大档头和大当家在……切磋武艺,嗯,切磋武艺。”
马车还在摇晃,嘉儿脸红心跳。
只是心里却没来由的想到……切磋武艺,谁赢了?
此时看不出胜负,因为马车里的两个人都已经累的瘫软在车厢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一分。这一战……激烈猛烈热烈,不过终究还是李闲胜了半分。他躺了一会儿后还有力气将散落在一边的衣衫捡起来慢慢的给她穿上,而她则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某人得意的笑了笑,挑衅道:“大不大?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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