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子,麻子,痞子,他们三个说好以后,他们打着两支手电有说有笑的往村外的路上走去。
熟话说喝了酒的人胆子大,走起路来仙飘飘,三个汉子才一会功夫就来到了村口桥头。
三个汉子过了桥以后,他们沿着河边来到了一片黑暗的竹林里。
疤子站在路上看了一眼罗寡妇家以后,他从裤腰带上拿出自己的杀猪刀说,兄弟们,我们马上就要到罗寡妇家后院了,哥几个现在都打起精神,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啊,千万别慌张,有哥在你们啥都别怕。
好的,明白痞子和麻子回答了一句。
片刻后
三个汉子来到了罗寡妇家后院的一堵石堆墙后面,他们三人悄悄的蹲下以后,他们把目光投向了罗寡妇家的窗户上。
“唉”,我说这罗寡妇怎么现在都还没有睡觉呢他家的灯都还是亮着的。痞子趴在一块大石头上问了一句。
今天晚上是罗寡妇老公的头七,估计那罗寡妇是在等那屠夫的魂魄回家。麻子看了一眼罗寡妇家的窗户了一句。
“哎”我说你们两个说话都小声点,千万别让人家罗寡妇听见了,这万一哪罗寡妇听见我们的说话声以后,她要是发现是咱三个老光棍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她家偷看她,她要是大半夜的大声喊叫,要是把村里的人都招来了,我估计到时候被吓的人不是她而是我们三个你们都明白了吗疤子看着自己的两个好哥们说道。
明白痞子和麻子点头
疤子对着罗寡妇家的窗户看了片刻后,他给自己的两个哥们打个手势,然后他在自己周围看了一下,他歪着头眼珠转了几下以后,他卷起了舌头,他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他随时准备变鬼叫。
凌晨的夜,非常安静,就连树叶被吹动的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一个普通的院子,坐落在一座小山下,院子的大门敞开,一间民房内,一个三十五六的中年寡妇,她穿着一件彩色衣服,她眼神无光,她一副忧伤的样子坐在自己家的木凳子上,她半咪着眼睛看着自己桌子上点着的两只白蜡烛,就在她最困的时候,她眼睛双眼一眯,突然间一阵凉幽幽的风吹在她的脸上,她感觉这阵风把自己吹的一些冷,她全身起鸡皮疙瘩,她睁开眼睛一看,她发现自己点在桌子上的蜡烛灭了一只。
房间也瞬间变暗。
罗寡妇心里一惊,她立马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然后她认真的看了一眼门外,她发现门外正常,她知道今天是自己老公的头七,她在心中想了一下以后,她轻轻的喊了几声,“赵屠夫”是你吗“赵屠夫”,你是不是来了你怎么不说话呢
罗寡妇见自己刚才喊哪几声都没有人回应,她又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她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卧房以后,她又慢慢的走到自己点蜡烛的桌子边,她拿起一包火材以后,她在一次看了看门外,她发现门外月光明亮,门外一切正常,然后她从火材盒里取出了一根火才,当她准备划火材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她突然听见自己家后院传来了恐怖的鬼叫声。
呜的一声,疤子趴在石墙下面拖着很长一桑子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