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了爱尔特璐琪,凌易没有即刻返回主世界,而是一头钻进阿尔托莉雅为他准备好的魔术工房,也不知在忙些什么,总之谁来也不见。
“走开,我这次一定要找他讨个说法。”爱尔特璐琪目露凶光地盯着拦在面前的‘哈士奇’,心中怒火越烧越旺,连下仆也敢跟自己作对,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不过最让她生气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某人的冷淡态度。
想她又是委身伺候又是献血的,居然换来了闭门羹。
虽然嘴上不说,但爱尔特璐琪又何尝不惦记凌易,如今好不容易见着面,心中思念仿佛找到了宣泄口,腻在凌易身边就不想走了,大有谁赶她她就跟谁急的趋势。
可凌易倒好,光顾着忙活正事,对少女不理不问,仿佛昨日发生在卧室里的一切只是逢场作戏,爱尔特璐琪正是心思敏感的时候,难免心生忿恨。
说白了就患得患失的心理发作了。
而凌易恰恰高估了这位黑之公主的情商,还以为她的思想境界能与年龄持平。
不过他向来做事留一手,倒也不担心他人打搅了自己的正事。
没错,他的后手就是爱尔特璐琪最忠实的奴仆,人称大白狗的灵长类杀手。
此时此刻,灵长类杀手对凌易的怨念几乎突破天际,它虽然恨不得自家主人冲进工房把那个可恶的家伙碎尸万段,可是一想起那家伙临走前寥寥数语以及那充满警告意味又透着丝丝玩味的邪魅眼神。
它实在提不起反抗的念头。
也不知道那家伙离开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居然实力有了如此之大的变化。
外表是人类,但内在却是一片迷雾。
也许身体还是人类的身体,但在某种方面远远甩开常人几条街了。
比起某些懂得淬炼己身之法的人类来讲,他这种情况更像是与生俱来的‘血脉’。
灵长类杀手能够清晰地感觉的到自己对凌易的威胁程度已经无限接近于零。恐怕付出全力也伤不了他一根手指。
所以它不希望自家主人惹恼了那个怪物。
虽然那个怪物会伤害主人的可能性无限为零……
但是得罪了那个怪物,它自个儿绝对会遭殃的。
“主人您还是别去为好,我总觉得吃亏的会是您。”灵长类杀手苦着脸说道。
“你这是打定主意要跟我作对?”爱尔特璐琪双手插着小蛮腰,脸色很不好看,那个没良心的家伙气自己也就算了,居然连灵长类杀手也跟着‘叛变’。这着实让人无法忍受。
“主人要过去就踩着我的身体过去吧。”灵长类杀手很想大义凛然来一句,但它能够肯定这话一出,自家主人绝对会毫不留情把它踹飞,用踩实在太麻烦了,而且别看它这样,其实块头倒也不小,若是横躺下来说不定还能绊倒少女。
灵长类杀手思绪飞快转动,这么多年走南闯北毕竟不同凡响,就在爱尔特璐琪磨刀霍霍向白狗的时候。连忙喊道:“主人可要想清楚,若是打搅了那人的正事,说不定会一气之下拂袖而去,到时主人找那小子可就不容易了!”
爱尔特璐琪闻言秀眉微蹙,面露迟疑之色,不复之前的凶神恶煞。
虽然这话不太中听,但不得不承认确实在理。
如果凌易对自己心怀不满一走了之,那她都没地方哭去。
灵长类杀手可不关心自家主人如何发愁。长舒了口气,暗道莱尼斯那小丫头提供的法子还真有用。这陷入恋爱的女人,甭管活了多大年纪都会在意心上人对自己的看法。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丫头从那学来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