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在办公室门前驻足许久,稚气犹存的清纯脸庞流露出犹豫之色,本来这种情绪是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可是接下来的谈话将关系到她的未来人生,能否扭转命运就看这一次了。
最终,她鼓起勇气敲响了大门。
“请进。”
字字铿锵,沉稳而有力。
仿佛点燃了少女心底那一簇火苗,让她不再犹豫,深吸了口气。
“教授,打扰了。”
一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干净简洁的室内布置。
沙发、茶桌、办公桌、几幅画,仅此而已,朴素得不可思议。
但老教授的存在却令这一切仿佛‘活’了过来,到处都透着完美的和谐感,找不出一丝为何之处,呼吸畅快了许多,心情也舒缓了许多。
就像在城市拼命工作好几个礼拜,突然某天来到了深山老林。
顿时感受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而这时候,林昕却偏偏神使鬼差地想起了父亲说过的一句话:
“那位教授祖上是风水师。”
大中午抱着个漂亮的学生妹去酒店开房,就连凌易也为自己的奇思妙想感到敬服不已。
“这是是哪?”,纯净无暇如宝石般的眼眸满是迷惘,她隐约记得自己是要去分部上报关于比可卡大学恐怖袭击事件的嫌疑人消息,后来脖子一疼就失去意识了。
袭击?脑海中瞬间跳出这俩字。
旋即一股强烈的悲愤充斥身心。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明目张胆的行凶绑架,要说对方胆大包天也就算了,可自己偏偏还很不争气的中招了。
这让她有种想死的冲动。
从五岁开始接受军事化训练,直到十六岁以第三军区女子特种兵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被联邦特种部队录取。虽说最擅长的是枪械。最得意的是狙击,但她的格斗水平比起一些格斗专家的同僚们也弱不到哪去,所缺的不过是力气罢了,这是先天优势没办法。
可这不代表随便哪个人都能悄无声息从身后把她放倒。
耻辱,这绝对是耻辱。
,猫咪般警惕的目光环顾四周。从房间摆设以及布置来看,不难猜出这里是酒店。
对方是谁?要做什么?
她相信只要解决这两个问题,逃出这然后将犯人抓捕并不困难。
“咦...这,怎么回事?”
,正想着趁对方不在,偷偷调查一下,看能否找出什么线索,,可是令她傻眼的是。无论怎么使劲就是动不了,感觉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明明手脚都有知觉,这到底是为什么。
麻醉剂?如果是麻醉剂的话,哪来的知觉?
怪不得对方这么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原来是这样。
她现在已经不考虑对方是谁了,而是一心想着该如何向上级寻求支援。
正当她的小脑袋瓜转得飞快的时候,耳朵忽然一动。有人进来了!
,继续装睡。
虽然这招数很老套。常言道:招不新管用就行。
更何况这招可没那么好学,呼吸频率、心跳频率以及被触摸时肌肉收缩什么的,都有可能暴露自己。
她暗自告诫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忍耐。
,一阵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还是忍不住心里一沉。执行了那么多次任务。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这只是个开始。
“.....!”
先是脸被摸了一下。
“....!!”
然后是脖颈。
“....!!!”
接着是胸部。
好在只是指尖划过,,那电流般的触感实在是欲罢不能,她可谓是又羞又气。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她突然惊恐的发现,那根可恶的手指一路往下,正朝着女孩子那神秘的所在而去。
先是小腹....
仅仅只是小腹。
,自家人晓得自家事,没人比她更了解自己的敏感点了,胸啊脖子啊耳垂这些都还好,小腹是绝对的禁区,她从未想过被异性触摸那里,哪怕只是用手指轻轻划过也不行。
她的身体非常诚实,暴露是在所难免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开门见山,。
“是你?!”,先是惊愕,然后是羞恼,最后是滔天怒火,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对方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你干嘛睁开眼啊,我还没玩够呢。”对于她杀人般的冰冷目光,凌易浑然不在意,笑得比看喜剧电影还开心,谁让他是言峰派的愉悦主义者。
甭管是敌人还是友军,只要遭罪他就开心。
当然了,这只是闲得无聊的一种幸灾乐祸的心理。
“你知道我在装睡...等等,是你把我带到这的?”,本来她还在想和上级商量商量给凌易一个戴罪立功,调查进行了那么久,联邦军方可不是吃素的,基本可以断定便是犯人,但最高议会打算用这个把柄和换取巨额利益,倒不是说怕了或者是最高议会的议员们都是鼠目寸光的贪婪家,而是一个大型结社兴亡影响太大,若是军方执意剿灭,那么其他结社会怎么看?肯定担心下个轮到自个,不得不抱团。
这样一来,军方的麻烦可就大了。
既然剿灭是没可能的。那么一系列处罚措施只能从轻处理。
毕竟是相识一场,,她只想利用这次机会帮助凌易洗白。
可是凌易倒好,转眼就把她打晕扛到酒店来,就这么心虚,就这么不想低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