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迷惑地叫喊着的友人,少女一脸真挚地告诉她‘这是一次长时间旅’”、‘这次旅行绝对有必要’、‘不必担心’。友人一时间目瞪口呆地听着她的话,不久还是明白了似地点点头。
“知道了。如果必须去,那也没办法了”
“好。老师那边由我去说明。”
“嗯。那么。晚安”
“好。晚安”
少女并没有利用魔术施展暗示。但是身为乳ler的她拥有让第三者相信自己言语的力量。
她告诉老师和同学自己将踏上旅途。并让他们理解到这是一次必要的旅行。少女虽然觉得有点蛮横,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叹了一口气把杂念抛开。
幸好,这副身躯本来的主人眼下正住在学生宿舍。远离双亲。这最长只有一个月左右的旅行,应该不会被他们知道。
少女把必要的换洗衣物和护照以及教科书都塞进提包后、离开了学生宿舍。这副身躯原来的主人——蕾缇希娅现在还是学生。农村出身的少女,以前从来没有机会学习读书写字。因此,凭借圣杯就轻易将现代语的知识作为情报掌握,这心情还真是很奇妙。
“话虽如此,异常也要有个限度。”
她本来甚至没有必要去借用别人的,而是应该和通常的色rvant一样,在都市战场上以现界的形式被召唤。
然而这次,她是以依附在他人上的形式被召唤,而且地点还是自己的祖国——至今还残留着当年面貌的这片法兰西。
是因为本次圣杯战争过于异常而导致的事故?还是有其它别的理由呢?无论如何,既然自己作为乳ler被召唤,那就必须担负着排除万难的任务。少女下定如此决意。
少女的真名叫圣女贞德。作为从者的职阶是乳ler(裁定者),没有御主,是圣杯战争的绝对管理者。
就这样,少女一路搭乘夜班车来到机场,然后乘飞机前往了日本的冬木市。哪怕能灵体化一下也好,不过看样子是没可能的。没办法,她只好自费(正确说来是用了蕾缇希娅的钱)购买了机票。之后还得去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提出请求吧,她这么一想,心中添了几分阴郁。
在飞机上,她整理了一下被赋予的知识。了解到成为战场的地点是日本的小城市冬木。那片土地的所有者貌似是御三家。与之对立的,也有非御三家的魔术师。现状的问题是,战局从一开始就出现了明显的分歧,一边是拥有异常战力的真祖,一边是幸存者组成的抵抗派,此外冬木市已经不存在其他人类了,说是沦为地狱也无妨,恐怕这才最大的违规手段。
光是一对一战斗的余波就让周围的建筑惨遭蹂躏,这毫不稀奇。但还没战斗就令整座城市的民众牺牲,这已经是严重违反了规则。两个阵营不管谁会获得最后的胜利,仅仅想象一下结果就令人忧郁。
总之首先前往日本的冬木市。
有话之后再说。
算上换乘和等待的时间,到达位离冬木市最近的机场f机场总共花了一天半以上。现在时间刚过正午,天空很不凑巧地是个阴天。被浓厚的黑灰色云层遮盖的天空和‘眼看就要哭泣’这种说法真是非常相称。虽说已经作为知识被赋予了自己。但利用最新技术建造的机场,在少女眼中看起来还是非常新鲜。
也许是因为一直坐着的缘故,腰部稍微有些沉重。在这漫长的天空之旅中,有一半时间花在了考虑这次的圣杯大战上,剩下一半时间则是献给了祈求旅途平安的祷告。多亏了作为从者被赋予的知识,她很清楚飞机是一种怎样的交通工具。但是知晓和实际,是没法相提并论的。老实说,为什么那样的铁块可以飞行?她仍旧不理解。
不会掉下去真是太好了。
她是这样想的。
一脸毫无防备地拿着提包的少女混杂在人群之中晃悠悠地走着,这对小偷来说是最好的下手对象吧。但是不知为何没有一个小偷忍心向她下手。他们还没有无赖到会把肮脏的双脚踏入清澈的水中。
要前往冬木市必须搭乘某种交通工具过去,想来想去只有出租车。
刚踏出机场的瞬间。无数的视线就贯穿了少女。但在她的索敌领域、半径十公里内都没有从者的气息。明明连assas私n的“气息遮蔽”都能无效化的索敌能力都无法感知,却依然能感受到视线,这意味着——
“侦查魔术和使魔吗?”
观察远方事物的魔术大致可以分为两种手段。一是远望的魔术。那是一种透过水晶玉或者镜子来观察遥远地点的魔术。只要有了某种媒介,即使身处安全的工房之中也能对外部进行监视。因此。大部分魔术师都掌握了这种魔术。
另一方、使魔。则是将小动物或的一部分进行加工、以此创造出拟似生命体的魔术。可以凭借和主人建立因果线来共享五感。这对一般魔术师来说也是初步的魔术。
少女环视周遭。任凭她如何也感觉不出那些视线来自何处,就好像理所当然的存在着,看来是一种极为精妙的侦查魔术。
不过就在下一刻。那种被窥探的感觉消失了。
确认无人监视之后,少女松了口气,对方能这么明理真是太好了,就怕是那种刻意找寻落单目标的敌人,不然就麻烦了。
当她到达冬木市的时候,天还是那么蓝澈,然而这样的天气却也无法洗净内心阴霾。
靠着双腿走了几公里,虽然目睹了炼狱般的光景,可少女却不觉得后悔。如果不是她强行要求司机停车,把她在冬木市外的高速公路放下来,因为带着人类是不可能悄悄穿过那层结界。估计是那名真祖的手笔吧,居然为了封闭消息,用结界彻底断绝了与外界沟通。
别说政府,就算是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反应过来也晚了。
普通人全死光了,只剩下一群非人类玩命死斗。
突然,少女心中发出了警兆,前方有从者的气息。轻轻放下提包,她立刻把服装变换为原来的战斗装束。用魔力编织成的铠甲包裹了她的全身。似乎事态比她想象的还要紧迫。被召唤而来的乳ler,渐渐燃起了战意。
她并未掩盖气息,所以对方很快就找上门了。
“——似乎我们想到了一块,但抱歉的是,我不打算和女流之辈耽误太久,我的主人让我速战速决。”随意生长的头发,保持着通透的洁白。他的目光如同磨亮的刀刃般锐利,暴露在外的胸口上镶嵌的赤石也交相辉映,酝酿出光润的妖艳之色。但最醒目的,还数那与其说是缠绕全身、不如说是仿佛与一体化了的、散发出神圣光辉的黄金之铠。
尽管每一部分都如此美丽,结合在一起的青年却给人以超越美丽的强烈印象,这是个多么奇妙的青年。
“你是.ncer吧。”
少女毫不大意紧盯着他的身姿。
“了不起,我还未动手就看穿了我的职介,那么你就是saber吧。你的佩剑已经将你暴露了。”
迦尔纳点头示意的同时不忘说道。虽然是随口之言,但也有一种试探战术。
“不,我是乳ler。”
“乳ler?”
从未听过这个职介,连圣杯也未赋予相关知识。
以至于迦尔纳不由一怔。
不过他的固有技能——贫者的见识告诉他对方没有说谎。
怎么回事?....算了,对方具有英灵的灵格,那么就一定是从者没错了,不管她有何来意,自己都没有就此收手的理由。
迦尔纳眼中掠过杀意.....
战斗进行到了白热化。
尚未近身,锋利之极的罡风便如利刃般袭来,刮在人脸上有着轻微的疼痛感。对方的枪术已达神魔之域,与之相符的身体数值,更是将那无与伦比的武力展现得淋漓尽致。虽说她知晓对方的真名和职介,理所当然的对敌人有一定了解,就情报而言无疑是占据绝对有利的一方,再不济的话,凭借破格级的幸运值多少也能有点效果,但对方、这名枪兵的总体实力仍旧超出了她的心理预计。
尽管如此,当那快到极致,连残影也看不到的枪直刺而来之时,金发少女依然干净果断地横剑回挡。
剑枪碰撞只听得轰的一声。
犹如百来十斤炸药瞬间爆炸,滚滚气浪形成了一股飓风,不仅冲飞了被战斗引来的食尸鬼,连他们脚下大地也继而轰塌,这情景就像是陨石坠落。这两人皆是精通白刃战技艺之辈,这可谓是卸力之法的本能运用吧。
“——我本来是不打算多问的,以免让人觉得我有放水的嫌疑,不过事实是,你其实并不擅长剑术吧。”突然后撤一步,迦尔纳冷淡地说道。
“诶?”
“因为..你的剑术就像是被人硬塞给你的一样,挥舞着巨剑的矮人...这种说法比较符合你给我带来的违和感。”
(特别提醒,本书的英灵设定与原著略有出入)(未完待续。。)